「是……我的牌位……」

「那現在……在我懷裡被我欺弄地是誰？」

知虞嗚咽了聲，「是……是阿虞……」

沈這才滿意地低下頭顱, 俯去親。

舌尖撬開的丨，挑弄著的香舌。

好似一條蛇黏纏裹著。

蛇鑽了口中，爬擺。

繼而又分散為五條小蛇，十條小蛇，十一二條……

在人的地方肆意攀爬, 留下痕。

「你聽說過蛇嗎？」

知虞眼中盈滿淚，霧眸迷離。

卻只能仰著雪白的頸, 咬住自己的食指, 不讓自己發出更大的聲音。

蛇……

在原來的世界裡也許有……

可知虞從沒有見過。

回答不上來, 男人便在耳邊呼吸濁重，輕笑著說：蛇本。

聽說蛇對自己居住的巢很是挑剔。

明明是冷，卻偏偏喜歡溫暖的地方。

丨那溫暖的巢後，便一次又一次地絞，撕咬。

直至獵被出水, 出, 乖乖地被它吞食腹。

就像他們現在這樣。

沈俯, 咬住的烏髮，黑眸沉溺醉人。

「你是誰的阿虞？」

人淚瑩瑩，張開嫣紅的瓣，乖巧地回答。

「嗚……」

「是……是陛下的阿虞……」

沈去的淚。

他原諒了。

也許的靈魂和都曾經與其他人丨媾過。

但從今往後，只屬於他的。

……

沉的白日在夜後，終於徹底與夜融為一。

到了後半夜，暴雨便漸漸消減下來，只餘下廊廡下一些滴滴答答的水聲。

知虞被抱湯池，也許是這段時日不常過，又也許是這一次在靈堂里發生的一切都太過於耗費力。

以至於上的骨頭都酸得仿佛要散架般。

宮婢們進進出出，卻並不需要親自服侍兩位主子。

似乎是為了將死去的知氏抹殺得更為徹底。

在死後，所有的東西幾乎都在新君的吩咐下付之一炬。

以至於知虞在沐浴結束後，上直接被披裹上了一件屬於沈的裡。

男人的服原本是極合他的段尺寸。

可穿到上後，便將襯得愈愈稚，像是穿了大人服的孩子般。

那雪裡的長度也堪堪落到丨邊緣。

沈隻眼神黑濃地盯著了一瞬，便將人抱回。

宮婢們自不敢肆意抬頭打量主子。

可守在一旁時，餘還是不可避免地瞧見了人落在陛下臂彎外垂落的小。

原本是纖纖如玉，細膩綿白，好似不可玷污丨玩的晶瑩之。

偏偏在攀染上不堪的痕跡後，又瞬間轉變得丨靡至極。

讓人即便不敢細細打量，仿佛都能揣度出，用這雙漂亮纖白的雙，如何勾得陛下罷不能。

知虞這次睡得很沉。

鼻間瀰漫著再悉不過的氣息，可夢裡卻好似都還被困在那暗狹窄的地方。

被人咬著耳，一次又一次地詢問。

百年之後，這幅棺木的大小卻恰到好，可以讓我們親無間。

爛一灘水，一團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好？

知虞猛地驚醒來。

緩緩坐起，恍若還沉浸在夢裡的悸當中。

外面天亮了。

上的裡也被換了另外一件乾淨白。

宮婢見醒來後，便上前服侍洗漱。

知虞安置在妝鏡前梳發時，心口都好似陷了諸多的迷茫當中。

漸漸地才後知後覺發現了什麼。

知虞由始至終想要的只有生存與自由。

對於而言，當下的境便像是本該早早結束落幕的戲，卻因為戲中人不按照設定而生出的反常，卷纏著遲遲無法掙。

知虞原以為沈會恨，亦或是想要報復於。

可到了當下又有些無法確定。

從前也不曾遭遇過任何的，只知他親吻，便會害。

若親吻的全，便會渾發燙。

僅此而已。

浮於表面的喜歡在原的上看到過。

可真正的是何種模樣知虞也全然不解。

自是無法將他們之間的關係與之對號座。

可在他提出合葬在何時，才深深的發覺，他想要合葬的人竟不是沈蓁。

這也許是因為……

沈蓁還沒有被找回來嗎？

在走神的空檔里，婢子緩緩後退到了一旁。

直到下了早朝後的沈悄無聲息地走來的後。

在知虞反應過來前，對方便俯下丨，同一道看向鏡子。

男人的雙臂穿過的腋下，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妝鏡前的屜打開。

接著取出裡面一 把小巧緻的匕首，放到的掌心。

似乎準備了許久，直至今日才送到的手中。

「阿虞可以用這把匕首殺死任何人。」

沈頓了頓，垂眸若有所思道：「也包括我。」

「但往後，阿虞要乖乖地，再也不要離開我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