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婚期在年底
這話,連敲帶打加警告。
薑沂合說完後,又裝模作樣的拍了下自己的,“瞧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挽挽然已經跟荊舟離婚了,那我們看上的,肯定就不是同一個了,對吧?”
驟然聽到薄荊舟的名字從另一個人裏說出來,還得這麽親,沈晚瓷愣了一下,沒立刻說話。
薑沂合滿眼桃心,像個懷春的天真:“說來我和荊舟也是有緣分,我才知道他四年前居然去我們學校進修過,還是學校裏的風雲人,隻可惜那年我休病假在家呆了一年,哎,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的相遇,我那時候就追他了,也不至於白白浪費了四年。”
沈晚瓷:“他那時候有朋友,你要追上了,時間是不會浪費,但‘小三’這個名聲就摘不掉了。”
“……”
薑沂合垂在側的手都了。
這他媽什麽商?
要是在薑家,分分鍾給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啃得連渣都不剩。
僵的扯著角,邦邦的出來一句話:“其實現在相遇才是最好的,雖然錯過了四年,但是是以結婚為目的,我們兩家已經在商議結婚的事了,婚期應該會定在年底。”
說著,薑沂合從包裏拿出一張請柬:“過幾天我們薑家要在京都舉辦個宴會,邀請的都是京都各界名流。”
朝著沈晚瓷眨了眨眼睛:“你不是我五哥的嗎?到時候你來,有驚喜哦。”
薑沂合有個堂哥是近期正火的流量小鮮,沈晚瓷之前借口說自己是堂哥的腦殘,想多了解了解自己偶像的生活和家人,問了不關於薑家的事。
沈晚瓷:“在京都舉辦宴會?”
這種宴會可不是想辦就能辦的,得看自背景,不然你的邀請函就算送出去了,別人也不會來。
薑家再怎麽豪橫,也是在A市,在京都的基很淺,不過也可能隻是明麵上的淺。
“是啊,我要嫁到京都,我爸就想著讓我多結些人脈,以後也能更好的幫到荊舟。”
薑沂合一口一個‘荊舟’,聽得沈晚瓷腦仁疼,收起邀請函:“那豈不是薑家大部分的人都會來?”
“差不多吧,你到時候多努點力,爭取把偶像變老公,為我的五嫂,我五哥的父母都很好相的,思想也比較開明,能嫁給他,絕對是福氣。”
有同事迎麵走來,“挽挽,於館長找你,在展示廳。”
沈晚瓷總算有機會擺薑沂合了,和同事道了聲‘謝’後,急忙朝著展示廳去了。
今天閉館公休,偌大的展廳一個人都沒有,於館長雙手握著背在後,正盯著一個早清的瓷瓶瞧。
“館長,頭冠的事我很抱歉,我會盡量說服……”
“那件事你不用手了,”於館長打斷的話,“你和泰莉莎有仇?”
沈晚瓷一愣,是沒想到在別人都戴著有眼鏡看時,於館長能一言道出薑沂合的惡毒心思,但轉念一想,那些手段連都能看出來,又怎麽瞞得過在場上混了一輩子的老前輩。
眼眶有點發熱,自從外公死後,就再沒有能傾訴的人了,即便了委屈,也隻能默默的自我消化。
這一瞬間,對上這位老人察一切的目,沈晚瓷有種想要將一切和盤突出的衝,但最後,理智戰勝了衝,隻是似是而非的說了句:“我也不清楚。”
和於館長隻是上下級關係,不適合談論私事,再則,媽媽的事比較複雜,幕後的真兇還沒查出來,不能打草驚蛇。
不肯說,於館長也沒有勉強:“發釵的事,警察那邊有結果了,被刪掉的監控視頻找回來了,是白月月從庫管那裏拿了鑰匙,將發釵從洗手間的窗戶扔出去,故意弄那個鬼樣子的。據的代,是因為不滿你一來就過了所有人的風頭,想給你個教訓。”
白月月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沈晚瓷和不在一個組,不。
對於這個說辭,一個字都不信。
於館長:“行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準時來上班,庫房裏還有一大堆文等著重見天日呢,哎,怎麽做這行的人這麽呢?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奉獻的神都沒有,整天想著當網紅當明星。那些職業哪有修複文香,看著一件破損的東西在自己手裏被修複,多有就啊。”
沈晚瓷:“……”
看守所裏,白月月一臉憔悴蒼白的坐在木製的凳子上,頭發淩,眼圈發黑,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歲。
在對麵,是穿著西裝、神抖擻的律師。
白月月握著手,一臉的張和惶恐:“律師,我這要判多年啊?”
“故意損毀文,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節嚴重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那我兒子出國留學的事……”
律師打斷的話,意有所指:“不會有影響,他想在國外留幾年都行,現在海歸比較吃香,回來在上市集團當個高管,一年年薪數百萬,穩了。”
白月月臉上頓時流出一道放鬆的笑:“好,好,什麽時候能開庭?我認罪。”
……
薑沂合一坐上車,臉就冷下來了。
用巾將剛才挽過沈晚瓷的那條手臂仔仔細細的了好幾遍,才一臉不快的撥通薑五爺的電話,嗔道:“爸,您不是說帶我來是和荊舟聯姻的嗎?您到底什麽時候去和薄家的人談啊?這都多久了,怎麽還連個靜都沒有?”
薑五爺無奈:“你以為這是A市?看上誰說一聲就好,這裏是京都,薄荊舟隻手遮天的地方,別說我,就是你二叔也得盤著。薄家現在是薄荊舟在做主,他的婚姻隻有他自己同意才行,別說找他父母,找他爺爺都不行,你最近多在他麵前走走,也多和他母親套套近乎,合同別那麽快決定,憑我兒的花容月貌,拿下他還不是遲早的事。”
薑沂合被誇得心花怒放,信心大增,吩咐司機:“去薄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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