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哥的帶領下,我和紫月也跟了上去。
我們在第二層墓里,七拐八轉后,便進了一個低矮的土里。
“老番,把大礦燈拿出來,前邊太黑了,我們需要用礦燈照亮。”
超哥朝他后的一位隊友大聲喊道。
很快,老番便當真從包里取出了一盞大礦燈。
就在這時,忽聽前邊傳來了一陣,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
“不可以,千萬不能夠用手電筒和礦燈……不可以啊!” 一聽這聲音,頓時所有人的臉都沉了下來,一個個面面相覷地你著我,我著你。
“好像剛才有人說話了,而且是個老頭的聲音。”
老番朝旁的超哥道了一句,看上去他很張。
“怕什麼,去,你過去看看況。”
超哥用手推了老番一把,老番扭了一下肩膀,極度張地答了一句:“不,我不去,前邊肯定有什麼。”
超哥見狀生氣地朝老番瞪了一眼,“怕什麼?不就是讓你到前邊去探個路嗎?” 說罷,他又將目落在了我的臉上,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朝我道:“小子,你去看看吧!” 我很不喜歡這家伙說話的方式,總覺得自己很不了起的樣子。
“要去前邊探路的應該是你。”
我朝那位超哥的男子答道。
那家伙的臉立馬沉了下來,朝我“哼”了一聲,旋即便冷笑起來:“小子,你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你知道我以前是混哪的嗎?哥們我以前可是特種兵出。”
“這樣不是正好麼?正好派上用場,反正你厲害。”
我冷笑著答道。
“你……”那家伙一臉不屑地朝我白了一眼,非常不友好地從鼻孔里哼出了一氣息:“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說罷,他揚起臉朝紫月還有另外幾名隊友了一眼,旋即又將目落在我的臉上道:“我是他們請來負責人安全工作的,只負責大事,像探路這種蒜皮的事,我可不負責。”
“尹超,我覺得喬說得沒錯,在所有隊員當中,你是最厲害的一個。
而且你是負責我們人安全的,像這種危險的事,自然而然由你來做。”
紫月答道。
君超非常不爽地朝我瞪了一眼,“得,這次我去。
但記住了,我這是給紫月面子。
小子,下次你可沒有那麼幸運。
跟著我們,總得付出點什麼。”
說罷,這小子當真朝前走去。
紫月見狀,也朝大家道了聲:“我們也一起跟上吧!” 眾人又都跟了上去。
尹超走了一陣后,忽見這家伙蹲了下來,旋即便對著地面上吼了一句:“老頭,你躺這里做什麼?想訛人啊!” 話一說完,便見一位老頭子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老頭用手了一下自己的后腰,旋即便皺起眉頭了起來:“哎喲!好痛啊!” “老伯,你是一個土夫子?”老番上前問了一句。
“你看我這子骨能當土夫子嗎?”老頭說著,出手示意老番拉他一把,老番當真手將他拽了起來。
老頭拍了拍上的灰塵道,嘆了口氣道:“唉,我哪是什麼土夫子,不過是狐山鎮上一個擺攤算命的老糟老頭罷了。
誰知那天有幾個打扮古怪的男子,說是要找我算一卦,我朝那人打量了一番,只見那家伙的印堂發黑,已經現了死氣,而且在兄弟宮的位置也出現了同樣的死氣,我便便鐵口直斷,說,你兄弟有難,三天之恐怕會出事。”
“我的話一說完,便有一個頭問我,懂不懂風水。
我說懂。
結果那頭朝他的同伴使了個眼,很快便有兩個強力壯的家伙,用一張手帕往我的口中一捂,接著,我就暈過去了。
之后,我就被擄到這地方來了。”
“那后來呢?那幾個人呢!”我好奇地問道。
“后來,我才知道。
原來這幾個家伙是盜墓的土夫子。
他們把我擄過來,就是替他們一路問卦的。
唉!造孽啊!”老頭唉聲嘆氣道。
說話的時候,這老頭的眼神怪怪的,時不時便朝上邊翻一翻白眼,那樣子十分的恐怖,還好是晚上,又加上這里的線不足,這表看得還不是特別的清楚。
要不然一般的姑娘家見了會被直接嚇暈過去。
“那你的那幾個同伴呢?他們去了哪里?”我朝老頭問道。
“唉!死了,全都死在這里了。
說起來,一切都是命啊!我們一起進來了七個人,結果只有我一人活到現在,算起來,還是我的命大啊!” 老頭子答道。
、 那個尹超的家伙聽老頭子這麼說,有些狐疑地朝他瞟了一眼道:“老頭,我看你是吹牛吧!什麼算命的,八是個江湖騙子。
盜墓就盜墓,說得這麼好聽做什麼。
還命大呢?七個人死了六個,就你一個沒死,而且還怎麼老?鬼才信,除非和你一起來的都是一些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差不多。”
老頭一聽這話,干笑一聲,旋即便將目落在了超哥尹超的臉上,“小伙子,說話別那麼難聽。
我姜老頭一生算命無數,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的。”
“嘿嘿!算命本來就是一些騙人的把戲。”
尹超笑了笑朝老頭子道:“有本事,你幫我算一個。”
老頭笑著搖了搖頭道:“今晚這里就你的貪念最重,而且狂妄自大。
這會損害你的德。
我看你的印堂部分已經起了黑,只怕是求財財空,求人人空。
最好的辦法,就是老老實實,本份做人,否則神仙也救不了你。”
老頭這話一出,超哥就火了。
“死老頭你說什麼?” 這家伙揚起手當真便要朝那老頭的腦袋上打去。
幸好我出手及時擋了他一下,老頭這才沒有被打中。
老頭子見我替他擋了一下,高興地朝我笑了笑道:“嗯,我看這小伙子的氣還不錯。
今晚,他會有財運,而且會有貴人相助。”
說到這里,他朝眾人掃了一眼道:“你們如果多親近他,自然而然會沾一點。
如此一來,就可以逢兇化吉,從而躲過一劫。”
“放屁!”尹超生氣地朝老頭吼了一句:“要是他們都跟著這小子,肯定會死路一條,我的探險經驗可是比他富多了。”
老頭拜了拜手道:“好了,好了,你們信不信,不信算了。
本老頭不再給人算了。”
“老伯給我算一個唄!” “對啊!給我也算一個唄!” 老頭子的話剛說完,紫月和的兩名隊友,便都一個個朝老頭的旁靠近了一些,紛紛要老頭給們算命。
老頭果斷地拒絕了。
尹超見這些姑娘們一個個都向那老頭子的旁圍了過去,氣得要命。
他轉便朝旁的老番使了個眼道:“老番把礦燈拿上,我們趕路,據地圖來看,黃金屋應該不遠了,我想只要再走個幾步腳就可以看得到口了。”
老番猶豫了一會兒,想走又不想走的。
這時,老頭大聲喊了一句:“等等,小子賭氣歸賭氣。
但是你千萬要聽我的勸。
前邊的路,絕對不能夠用礦燈。
要用的話,否則必定會出事。”
尹超一臉不屑地朝老頭瞟了一眼,旋即便從老番的旁接過了那一盞礦燈徑直進前邊走去。
老番跟了幾步,可最終還是有點不敢,只好先在后邊觀一陣。
紫月對著尹超的背影大聲喊了一句:“尹超,你能不能聽老伯一句勸啊!我們想想別的辦法好嗎?” 尹超不屑地答了一句:“我可不像你們一樣怕死,前邊就是黃金屋,你們若放棄,到時別后悔。”
說罷,這家伙打著礦燈,朝深走去。
尹超走了大概有十多米的樣子,忽見從礦燈的上方,襲來一陣黑影,接著,便看到尹超的子倒了下去,旋即從前邊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尖聲。
“啊……” 尹超丟下了手中的礦燈,旋即便在地上打起了滾,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聲。
“超哥,怎麼了?” “尹超!” 眾人紛紛關心地了起來,卻沒有人看上前。
誰也不知道,前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況。
“老伯,這是怎麼回事?”紫月一臉心急地朝老頭道:“你幫我們想想辦法好嗎?畢竟,這是我們的隊友啊!” 老頭搖了搖頭道:“唉!這小子太固執了。
不給他一點教訓,恐怕以后還會吃更大的虧。”
說罷,老頭便站了起來,從地上拿起一木棒子,旋即又用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那一木棒,木棒點燃后,很快便發出一陣“啪啪”的響聲。
不一會兒,木棒的上方,便燃起了熊熊烈火,很快便有一濃濃的松油味撲面而來。
我看清楚了,這老頭手中拿著的是一松油棒。
著老頭手中的松油棒,我立馬想到了昨晚進山的時候,金林法師和我們提到過的“開松油棒”據說用了這種松油棒過狐幽,可以確保人一路平安無事。
“老伯,你這手中的松油棒,是不是開了的啊!據說要賣三百三一,對吧!”我朝老伯問道。
“正是!”老頭一臉正地答道。
“那這棒子到底有什麼用呢?”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走,你們跟著我一塊兒去前邊看看,剛才那個倒下的小子,好像現在不了。
等你們到了他的邊就知道,我手中的這松油棒到底有什麼作用了。”
說罷,老頭便舉起手中的開松油棒徑直朝前走去。
著老頭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我的心中不由得有些狐疑起來。
我在想,這老頭子一看就像個高人,從他剛才說的來看,這家伙的相一定是非常了得。
應該是到了相師二品的氣層次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被幾個土夫子給擄到這里來了呢? 難道這老頭有意瞞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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