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江歌都在安安分分的拍戲。
晏厲尋依舊充當的小跟班。
堂堂晏氏集團總裁,每天跟在老婆後端茶倒水。
這讓劇組裡的其他人,屬實羨慕不已。
就在江歌拍戲時,晏厲尋坐在遮傘下觀看。
這時,後傳來腳步聲。
接著,突然響起一道悉的聲音:“唐焱。”
聽到這個悉稱呼,晏厲尋作一頓,眸森冷而鬱。
牧清笠來到他邊,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晏厲尋眸微瞇,角起一抹淡笑。
“怎麼?我和你那位朋友很像?”
這麼明顯的試探,晏厲尋自然知道對方的意圖。
牧清笠見他面毫無變化,這才輕笑出聲。
目深深的落在他的上。
“不是朋友,是冤家。”
“看到晏總這樣的人,總會讓我想起一個故人來。”
晏厲尋氣定神閒的挑了挑眉,說話的語氣也帶著漫不經心。
“我可沒想做他人替的習慣,你所說的故人,似乎給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牧清笠神悠閒,腦袋枕在手臂上。
“可不是嘛,差點死在對方手上。”
晏厲尋冷笑,眼底泛起一抹冷意。
面上卻依舊沉穩而斂。
“你覺得我跟對方哪裡像?”
牧清笠目深邃的盯著面前的這張陌生面孔。
良久,才開口:“眼睛。”
“學生時代的事了,對方常年帶著一副高度近視鏡。”
如果不是當年,兩人扭打在一起時,自己無意間扯掉對方的眼鏡框。
他也不會對那雙眼睛,如此記憶猶新。
晏厲尋瞧著他,無辜的攤了攤手。
“那可真是憾,我視力,從未近視。”
牧清笠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默不作聲的起離開。
晏厲尋神冷漠的盯著對方離開的背影,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等到中場休息,江歌剛拿起自己之前喝過的純淨水。
就被晏厲尋奪了過去,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隨後,將一瓶沒開封的水,擰開遞給。
“喝這瓶。”
江歌不滿的瞪著他,神微惱。
“我那瓶才喝了兩口。”
晏厲尋神認真的看著,眸微瞇。
“電視劇裡演的,離開後的水,再回來就不能喝了。”
主要是這水,剛剛放在了牧清笠邊,已經被汙染了。
這麼想著,他湊近江歌耳邊提醒。
“容易被下藥,你現在的,中了藥我沒辦法幫你。”
至於他口中的藥,江歌當然知道是什麼?
氣得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警告:“你以後看點七八糟的無腦電視劇吧!”
晏厲尋不以為意,站在後,給對方捶肩按。
江歌想了下,還是開口詢問。
“剛剛牧清笠跟你聊什麼了?”
晏厲尋手上作一頓,角微勾。
“聊你曾經追過他。”
江歌聞言,剛灌進裡的水立刻噴了出來。
一臉震驚的瞪大眼睛,冷不防的瞧著他。
“他真是這麼給你說的?”
晏厲尋眸微瞇,一臉無辜的與對視。
“怎麼?你還真追過他?”
江歌有些支支吾吾的移開視線,不與他對視。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早就忘了。”
晏厲尋斂起眼底的深沉,讓人看不出緒。
“所以,你當年真的喜歡過他?”
雖然知道況,但他還是希,當年的江歌,不是出於真的喜歡對方。
江歌神尷尬,無奈嘆息。
“就…就追過幾天唄,那時候年紀小,也不懂什麼是喜歡。”
“就覺得他好看的,氣質乾淨。”
晏厲尋眸微瞇,那雙冷冽的鷹眸泛起一冷意。
“你覺得他好看?”
江歌再次擰開蓋子,喝了口水,神淡漠。
“還行吧!”
晏厲尋眸暗了暗,周都散發著威脅的氣息。
就那麼冷冷的近對方。
“那我呢?你覺得我和他比起來,誰好看?”
瞧著對方面沉,江歌一愣,握著水的作也是微微一頓。
“你們完全都不是一類人,這有什麼可比的?”
“可我想知道?”
晏厲尋面沉,盯著江歌的目更加迫。
江歌有些無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看了眼不遠的牧清笠。
最後,不悅的“嘖”了一聲。
“你比他有錢,是比他好看了那麼一點。”
“最主要的是,你的錢能碾他的一切。”
“這個我喜歡。”
晏厲尋聞言,依舊不滿意。
面沉,語氣冷漠:“沒有錢,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江歌無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也不用像個妒夫一樣,就咱倆目前這況。”
“已經是捆在一繩上的螞蚱了。”
想離婚都沒門路。
晏厲尋抿了抿角,目卻依舊挑釁的落在遠的牧清笠上。
對於江歌的話,他沒有回答。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晏厲尋看都未看,就直接接了起來。
電話裡的原斐,將調查出的事原原本本的,對著晏厲尋複述一遍。
掛掉電話,晏厲尋看向江歌的目加深。
見他神凝重,江歌眉心一跳。
約有種不好的預。
“怎麼了?”
晏厲尋抬手為整理了下服裝,語氣帶著漫不經心。
“安心工作,晚上回去再告訴你。”
江歌本想繼續追問,對方已經離開。
來到咖啡廳,譚子明坐在靠窗前,發著呆。
晏厲尋坐到他對面,面冷峻而嚴肅。
“你想怎麼樣?”
譚子明目落在他臉上,笑意加深。
“你放心,我沒有惡意。”
晏厲尋角抿,冷冷的盯著他。
對方緩了緩,這才輕笑。
“晏總,我是有求與您,你不用擔心我會拆穿你。”
晏厲尋面上不悅,語氣帶著諷刺。
“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譚子明神無奈,略帶歉意。
“我很抱歉是以這種方式,我知道你在幫查白玉觀音的事。”
“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但你必須要跟我合作。”
晏厲尋不屑嗤笑,眼底著諷刺。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合作?”
譚子明神自信,語氣帶著篤定。
“因為你是唐焱,是那個為了,可以不顧一切的唐焱。”
雖然猜到對方可能查到了他的真實份,但就這麼被人利用。
的確讓人更不爽。
譚子明忙解釋:“你放心,我不會告訴。”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有關江伯父的死因。”
晏厲尋冷著臉,抿角,沉默不語。
對方繼續解釋:“其實江伯父的死,是了我們譚家的牽連。”
“我爸和江伯父是最好的生意夥伴,私下也是很好的朋友。”
“後來我爸花積蓄,在市中心投資一塊地皮,準備建造一所大型遊樂場。”
“同時,看上這塊地皮的還有陸家和鄭家,不過最後還是被我爸花高價拿下。”
“可是遊樂場建到一半,就出了狀況。”
“政府突然要徵用這塊地,我爸投進去的錢本無歸。”
晏厲尋面無表的聽著他的解釋,臉上沒有半分容。
譚子明也不在意,繼續解釋。
“我爸當時就懷疑有人商勾結,就派人去調查。”
“可證據找到了,同時家裡也遭遇了別人的暗殺。”
“我爸媽,還有我妹妹,全是被那些人殺害的,我妹妹當時才五歲。”
“被那群畜牲從房頂扔了下來,摔得模糊。”
“而我爸知道這些證據,會給家裡帶來禍端,就提前把證據藏了起來。”
“而找到證據的關鍵,就在假的白玉觀音上。”
“江伯父是我爸生前最信任的人,我爸將白玉觀音給了他。”
“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方突然知道白玉觀音在伯父手上。”
晏厲尋眸暗沉,腦袋裡快速的運轉著有關於他所描述的訊息。
卻在這時,聽到譚子明再次開口。
“直到前段時間,我無意間翻看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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