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歌開啟櫃,拿著一隻黑鈕釦,對著晏厲尋襯衫上的鈕釦進行一一比對。
等到晏厲尋醒來,想要翻個,發現不了了。
睜開眼睛,了手腕,卻覺肢被錮住了。
轉頭看向側,空無一人。
他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向自己的手腕。
竟是用他兩萬多一條的真領帶,給擰麻繩,綁在了床頭。
雙也被同樣固定在床尾,四條領帶就價值11萬多。
被對方糟蹋這樣,倒也實屬正常。
畢竟,論敗家,還得是江歌。
就在這時,江歌端著水果,推門而。
看到醒來的晏厲尋,不慌不忙的把水果放在一邊。
一臉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可算是醒了。”
晏厲尋見表冷漠,面上帶笑。
語氣也多了幾分討好:“寶貝,你這是在玩什麼趣?”
“趣?”江歌冷笑,面上看不出任何表:“你覺得我在跟你玩趣?”
晏厲尋挑眉,臉上始終掛著笑意。
“難道不是麼?雖然這樣我很喜歡?但是我今天還要去公司。”
江歌面如寒霜的瞪著他,語氣諷刺。
“公司你恐怕是去不了了,為了你,我今天還特意請了假。”
晏厲尋聞言,乖乖躺好,懶散的靠在床頭。
一臉悠閒自在:“那我們繼續昨晚的事?”
江歌笑瞇瞇的看著他,眼底劃過一抹冷:“我有驚喜給你。”
聽這麼說,晏厲尋瞬間來了興趣。
“哦?什麼驚喜?老婆今天是想在上邊嗎?”
江歌暗暗磨牙,笑得一臉邪惡。
眸微微瞇起,轉而從果盤裡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surprise?”
晏厲尋角微,被手中的刀嚇了一跳。
一臉訕笑:“這是要做什麼?我們之間,用不著用刀吧!”
江歌冷哼哼的來到床邊坐下,語氣帶著威脅。
“你說,是你乖乖的老實代,還是我先給你放放?”
晏厲尋眼皮一跳,神莫名。
“代什麼???”
江歌目沉,紅潤的薄抿起一條線,悠悠道。
“那天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晏厲尋一臉無辜,神茫然:“哪晚?”
看著對方裝無辜,一臉死不認賬的模樣。
江歌微怒:“還想裝?”
隨後,舉著刀,在他的臉上。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闖進我房間的人就是你。”
晏厲尋眉心一跳,陷沉默。
江歌見他不答,握著刀在他面前比劃了下。
“不說話是預設了?”
晏厲尋挑眉,目十分淡定。
“如果我說不是我,你能信嗎?”
見他還想抵賴,江歌氣的咬牙切齒。
“死皮賴臉,王八蛋!”
“信不信我這一刀下去,就讓你斷子絕孫。”
晏厲尋無語,角邊的笑意微僵。
“別衝,有話好好說,先把刀放下。”
江歌舉著刀近他,面惱怒。
“沒什麼好說的,你這個老男人,強犯。”
“那晚的人就是你,別想抵賴。”
晏厲尋見緒激,舉著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生怕對方一個不穩,誤傷了自己。
只能無奈的妥協,嘆了口氣。
“好吧,我承認,的確是我。”
江歌震驚的瞪大眼睛,角微抖。
“你承認了?那晚真的是你。”
本想詐一下對方,沒想到對方居然承認了。
今天早上,特意拿著黑的鈕釦。
比對了對方櫃裡的襯衫,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但是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覺,那晚的人,就是晏厲尋。
雖然沒有找到同款的鈕釦,但是按照晏厲尋的權勢地位。
一件了鈕釦的襯衫,他怎麼可能還會留著?估計早就丟掉了。
就在江歌思考之際,就聽到晏厲尋語氣暗啞的開口。
“對不起…”
對方不說話還好,此刻聽到他的聲音,江歌瞬間火冒三丈。
“對不起有什麼用?你這個強犯,老王八,狗男人。”
“你還我清白!”話音落,就丟掉水果刀。
怒不可遏的掐住了對方的脖頸,使勁兒搖晃。
晏厲尋眸幽暗,角抿。
“是我太心急了,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在意這件事…”
江歌聞言,直接甩手給了對方一個耳。
“混蛋,畜牲,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
“對我做了那種事不負責,還消失的無影無蹤。”
晏厲尋結滾了下,語氣艱的開口。
“我承認是我不對,你說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我都給你。”
那晚的確是他有錯在先,他本沒打算對做什麼?
只是分別了十年,他剛下飛機,想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
本想溜進的房間,看一眼就走。
可當他看到床上那抹睡得恬靜安逸的影時,整個人就像著了魔一般,不聽使喚。
這是他想了,唸了十年的人啊!
這十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對方。
可卻沒心沒肺的跟譚子明訂了婚。
這讓他急切的想要確認,和譚子明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
當他不自的吻上對方的時,江歌卻意外的醒了過來。
他一時沒忍住,就對做了那種事。
江歌惱火的瞪著對方,大聲嚷嚷。
“我才不要你的補償。”
“冤有頭,債有主,誰的錯,我就找誰報仇。”
晏厲尋微微皺眉,一時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然而下一刻,就見對方突然撿起那把水果刀,來到他面前。
神詭異的盯著他:“之前帶阿福去做過閹割,閹人我還是第一次。”
“你最好別,我手可不穩。”
聽這麼說,晏厲尋倒一口涼氣。
他實在沒想到,對方居然來真的,頓時無法淡定了。
努力了四肢,卻發現被對方綁的非常牢固。
這才對著江歌安:“寶貝,你先冷靜,我們有話好好說。”
江歌神微瞇,掀開被子,一把扯掉對方的四角。
下傳來冷颼颼的涼意,瞬間令晏厲尋警鈴大作。
力的想要掙束縛,然而卻沒用。
江歌眼底泛著冷,抬手就朝著對方下狠狠刺去。
晏厲尋心中大驚,手上一個用力,只聽咔啪一聲,床頭應聲而裂。
電火石間,刀子落下。
晏厲尋痛的悶哼一聲,鮮順著大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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