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大夫就被蕭霽一腳踹飛在地,“王妃好好的,你居然敢咒死?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
大夫哪里得了蕭霽盛怒下的一腳?
當即口吐鮮,沒差點暈過去。
他趴在地上,半天才緩過來。
“王爺,小的沒有胡說,王妃元氣大傷,又失過多,已無回天乏,剛才是回返照,才會看上去好像沒事了一樣。”
“你胡說!”蕭霽抱懷里的人,看著睡的宵兒,低聲道:“只是累了,想睡一會。”
大夫無奈地嘆息,也不敢再說什麼。
寶珠端著溫熱的湯走進來,“姑娘,湯來了,你喝點好歇息。”
蕭霽輕輕搖了一下的肩膀,喚道:“宵兒,你醒醒,我們喝點湯再睡好不好?”
寶珠端著湯走到床前,視線向蕭霽懷里的傅元宵,見雙眼閉,應該是睡著了。
“姑娘生孩子那麼辛苦,累睡著了也正常。”
向蕭霽,“王爺,要醒姑娘嗎?”
蕭霽看著懷里的人睡的很香,他道:“不用了,等醒了再喝。”
“那我把湯放在爐子上煨著,等姑娘醒了再喝。”
寶珠轉要走,蕭霽又道:“把孩子抱走,備些熱水。”
寶珠聞言立馬把手里的托盤給了翠兒,則是去抱小公子。
蕭霽冷聲吩咐道:“你們都出去。”
大夫聞言立馬退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蕭霽和傅元宵兩個人,安靜的能聽見燭火發出來的聲響。
蕭霽抱著傅元宵一不的坐在那里,也不出聲,怕吵醒。
屋外,傅云庭看見翠兒把孩子抱出來,剛才就尅抱夠,上去就把孩子接過來。
他低頭瞧著懷里的外孫,睡的這麼香甜,角不由得揚起好看的弧度。
大夫隨后走出來,被踹了一腳,走路都疼。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孩子上時,蕭澈發現大夫不對勁。
“大夫,你這是怎麼回事?”
大夫頓時有些委屈,可是想到王妃已經不行了,又將委屈咽下去。
“我說王妃回返照,不行了,王爺盛怒之下踢傷我,我也是盡全力,王妃崩,無力回天。”
大夫說完嘆了一口氣。
蕭澈聞言頓時愣住。
傅霜就站在大夫邊,大夫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回頭向大夫,質問道:“你剛才說什麼?誰不行了?”
傅云庭聞言也抬起頭看過來,疑地看著大夫。
大夫又重復一遍:“王妃,不行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怔住。
傅云庭抱著外孫不敢置信地看著大夫,“宵宵不是喝了藥好了嗎?怎麼會,肯定是你搞錯了,宵宵不會有事的。”
“大夫,你有好好檢查嗎?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馮玉蘭說不下去了,剛才還好好的人,怎麼可能就沒了?
這讓誰能接得了?
大夫道:“老爺,王妃先生難產,導致大出,最后崩,我行醫這麼多年,若是能救,也不至于……王妃的太弱了,止不住……”
;大夫說到最后,說不下去。
傅云庭哪里接得了兒就這麼沒了?
他以為躲過原劇就不會出事了。
“宵宵……”
傅云庭低頭看著外孫,他寧愿沒有外孫,也不能沒有兒。
“都是蕭霽害的,若不是他,宵宵又怎麼會,又怎麼會……”
此時屋,熱水端進來,蕭霽用巾浸后再擰干,然后拭著傅元宵的臉頰。
剛經歷生產的,發凌,汗水還未干涸。
蕭霽輕地拭著,修長的手指將額前的發捋到耳后。
接著是拭子,服已經被汗水浸,他幫換了一干爽的服。
“我不信,宵宵不會有事的。”傅霜跑到門前,推開門進去
蕭霽換好服后,重新將抱進懷里,在他眼里,宵兒只是睡著了,等休息夠了,就會醒來。
傅霜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宵宵。”不由得放緩了步子走到床邊,視線一直盯著蕭霽懷里的傅元宵看。
傅云庭等人也走進來,跟在傅霜后。
剛走近就聽見蕭霽說:“宵兒太累了,已經睡著了,你們不要吵醒。”
傅霜的腳步一頓,抬起頭向蕭霽,只見他一直低著頭,目從未移開過宵宵上。
在場的人都發覺了不對勁。
傅云庭上前幾步來到兒面前,低頭看著蕭霽懷里的宵宵,手想去握兒的手,剛過去就被蕭霽用力拍開。
“不要吵宵兒歇息。”
傅云庭本就厭惡蕭霽,現在連自己的兒都不能,當即就發了。
“蕭霽,宵宵是我兒,若不是你,我兒又怎麼會遭遇這些?原本可以開開心心過完這輩子,都是你害的。”
傅云庭說著再也忍不住哭了,“宵宵若是沒有遇見你就好了。”
蕭霽抿著,心里沒有一刻不再后悔,當初沒有給宵兒喝避子湯。即
早知道心的代價如此的大,即使恨他,也要讓喝下去。
蕭澈走過來,看了一眼蕭霽懷里的傅元宵,臉慘白的像白紙,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臉。
他又向蕭霽,“四哥,四嫂……”
蕭霽像是控制不住一般低吼道:“只是睡著了,你們都給本王滾!”
傅霜也忍不住了,“蕭霽,你憑什麼讓我們滾?該滾的是你,沒有你,宵宵會活得好好的,沒有你,宵宵也不會懷孕,更不會難產,你有什麼資格要我們滾?”
蕭霽冷聲命令道:“許巖,把他們都給本王趕出去。”
話音一落,許巖帶著人走進來,將他們全趕出去。
許巖帶來的人武功都不弱,他們想不出去也不行。
等他們趕出去后,許巖在門口守著。
屋再次安靜下來,蕭霽看著懷里的人,修長的手指上蒼白的臉頰,“你分明只是睡著了,他們怎麼就不信呢?”
“你不喜歡進宮,我們就不進,等你坐完月子,想去哪里,我都陪著你,好不好?”
“這世上唯一至親的人,只有你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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