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聞言愣了一下,“給你妹妹找的?”
“對啊。”傅霜說完喝了幾口茶,又拿起盤子里的糕點送進里吃起來。
蕭澈皺了皺眉,給傅元宵找的?
那四哥怎麼辦?
四哥與傅元宵還未和離,四哥也在到找傅元宵,分明就是不想放棄。
他一直覺得四哥與傅元宵之間有誤會,誤會解開了,說不定還有和好的機會。
“你這麼做,有些不妥。”
傅霜抬著下,“哪里不妥了?”
“你妹妹還未與我四哥合離,還是有夫之婦,怎麼能與別的男子相會?會壞了你妹妹的名聲。”最后一句,蕭澈故意加重了語氣。
傅霜冷笑一聲:“這有什麼?我妹妹改名換姓,就不是瑜王妃了,嫁人都沒有問題。再說,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人只能守著一個男人?我妹妹又不是非得吊在蕭霽那顆歪脖子樹上。”
蕭澈聞言驚呆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也存著這樣的心思?離開辰王府后,改名換姓,然后找別的男人?”
蕭澈想到一聲不吭,地離開,肯定是想找別的男人。
幸虧他及時發現,不然媳婦就是別人的了。
蕭澈涼涼地看著,“聽你這語氣,若是我沒跟來,你是不是也要養幾個面首?”
“那是……”傅霜看著臉沉的蕭澈,立馬改了口,“話不是這麼說的,如果我們有緣無分,你邊會有王妃,有側妃小妾,我總不能孤獨終老是不是?”
蕭澈冷笑:“我看你就是打算養面首才會想著離開,不然,我都要你當王妃了,對你也好,可你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傅霜確實有那個打算,這會被蕭澈說出來,多都有點尷尬。
蕭澈嗓音有些冷,“那我在你心里,算什麼?可有可無嗎?”
傅霜想說,你都活不過明年,我才十七歲,總不能守寡幾十年吧?
短時間,會守著,時間久了,誰得了啊?
;只是這些,不能說。
“蕭澈,我是凡人又不是圣人,守寡太久,我怕自己會報復補回來。”
蕭澈問:“什麼意思?”
傅霜可不想解釋給他聽,怕是會氣的吐。
“蕭澈,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但是,死后就不算了。
蕭澈并沒有因為這句而消氣,“我看你也不敢。”
傅霜在心里哼了一聲,我可不是不敢,我這是有道德底線。
蕭澈還有一年掛了,傅霜想到此,忍不住捫心自問,為什麼心把蕭澈帶來?
如果一年能忘記一個人,蕭澈死了,已經忘了。
反之,需要多花一年時間去忘掉一個人。
怎麼想都虧了。
蕭澈見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問:“怎麼了?”
傅霜盯著他這張俊臉看了好一會,算了,當初得了天花,蕭澈不顧危險來看,還守了一夜,因此染了天花,也是九死一生。
這大概就是,因果關系吧。
“沒怎麼,你好的一個人。”
蕭澈輕笑:“你才知道?”
傅霜也笑了,“當然不是,你不好,我可不會帶你離開。”
蕭霽聞言怔了一會,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
他欣一笑。
次日,明。
傅元宵剛用完早膳,傅霜就來找。
“宵宵,我們走吧。”
“好。”
傅元宵出去前,寶珠取來披風穿在上,“天氣微涼,出門在外還是注意保暖比較好。”
穿上披風后,確實暖和了一些。
傅元宵跟著傅霜乘坐馬車來到一家茶樓。
月宴茶樓。
傅元宵在傅霜的攙扶下走下馬車,帶著好奇走進茶樓。
月宴茶樓,是文言雅士的聚集地。
傅元宵跟著傅霜一路走上樓梯,好奇看著茶客,各個著錦長衫,滿的書卷氣息。
模樣好像都不算差。
傅霜帶著妹妹來到一間雅間,推開門走進去。
傅元宵跟在后面,好奇地往里面瞧了瞧,發現桌前坐著一個男人,等走近了,看見他的臉,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好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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