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巖聞聲走過來,抬起頭就發現一直掛在那里的鸚鵡不見了,這段時間忙里忙外,早就把鸚鵡忘一邊去了。
“王爺,這段時間屬下都注意到鸚鵡,屬下這就去查。”
許巖快速走出去,把府里的人都召集起來,詢問鸚鵡的事。
蕭霽抱著紅木箱子走進書房,把紅木箱子放在書案上,隨即坐下來,看著傅元宵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修長的手指上紅木箱子,腦子里浮現第一次抱著箱子來找他的畫面。
那時的,沒有煩惱,每次看見他都會笑。
毫無保留地將箱底錢給他。
蕭霽打開紅木箱子,里面是一些銀票,還有一些玉石寶。
傅云庭是真的很疼宵兒,在錢財上,是真的很舍得。
他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傅云庭一家為什麼要離開京城?
蕭澈同一天消失,也杳無音信。
沒過多久,許巖快步走進書房,“王爺,已經查到了,是王妃邊的謝耀拿走了鸚鵡。”
傅元宵離開,從傅家帶來的婢下人也都帶走了。
蕭霽聞言,不難猜出是宵兒的意思。
“把鸚鵡帶走了。”
蕭霽心里居然有些高興,鸚鵡是他當初送給的。
帶走鸚鵡,心里還是有他的吧?
許巖猜也是王妃帶走了鸚鵡,在只是不明白王妃為什麼要走?
王爺心里一直只有王妃,也不曾與的人在一起過。
許巖想不明白,也不再想,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王妃。
只是這麼久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蕭霽抬頭向許巖,“你去查查傅云庭最近一年去過哪些地方,見過哪些人,在哪里停留最久。”
許巖聞言立馬明白王爺話里的意思,“屬下這就派人去查。”
許巖走后,蕭霽低頭繼續看著紅木箱子里的東西,他現在不缺銀子。
他只想宵兒陪在自己邊。
“王爺,唐側妃來了。”流云進來稟報。
“不見。”蕭霽頭也不抬地道。
“是王爺。”流云退出去后,原話告知唐晚晴。
唐晚晴聞言怔了怔,最近發生太多的事,也是驚訝了許久。
蕭霽居然宮,爹爹也在其中。
蕭霽想當皇帝,以前都沒有看出來。
好奇蕭霽當初娶到底是不是喜歡?
王妃突然離家出走,也好奇為什麼?
不可否認,得知王妃離家出走,以為與蕭霽緩和的機會到了。
只是,蕭霽一直不見。
都不記得有多久沒見蕭霽了。
唐晚晴看了一眼書房,有些無奈。
夜深人靜時,蕭霽從書房里走出來,吩咐道:“準備一壇酒。”
“是王爺。”許巖領命讓人去準備酒。
蕭霽踏著夜走在悉的路上。
通往儲玉宛的路,是他在夜深人靜時經常走的路。
悉到,閉著眼睛也能走。
忽然,夜里走出一道影。
蕭霽腳步一頓,等看清來人時,他眉頭皺。
;唐晚晴上前見禮,“王爺。”
蕭霽嗓音冰冷:“你來做什麼?”
唐晚晴緩緩抬起頭向面前的男人,清冷的月下,那張俊出塵的臉,卻冷若冰霜。
多久沒見,覺都快不認識蕭霽了。
“我一直想見王爺,可王爺一直不見我,我只能以這種方式見王爺。”
“我一直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讓王爺厭惡至此?王爺好似變了一個人,變得我快不認識了。”
蕭霽眼神依舊冰冷,“就因為這個,攔住本王的去路?”
唐晚晴驚愕地看著蕭霽,在他眼里,這是為不足的小事?
并不是錯覺,面前的蕭霽已經不是所認識的蕭霽。
“我是你的側妃,明正娶回來的,你現在對我這般絕,你是真的喜歡過我嗎?”
蕭霽冷笑:“本王從未喜歡過你。”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本王為什麼厭惡你?你給本王下藥,強行與王妃圓房,讓到驚嚇,差點……”
蕭霽最不愿回憶的就是那晚發生的事,那晚,宵兒哭了一整夜。
明知道怕疼,可他停不下來。
他是想和宵兒圓房,可不是在這種況下。
唐晚晴看著面前男人的眼神,那是極為厭惡才有的。
現在才知道,蕭霽已經厭惡至此。
“不是我下的藥,我從未想過,靠藥與你圓房,我唐晚晴在你眼里是這樣的人嗎?”
蕭霽聞言忽然想到那日,歡語說過,那藥是下的。
“不是你,難道是你的婢?”
唐晚晴剛想點頭,隨即又猶豫了。
歡語也是為了好,才會了這樣心思。
“王爺,那次是意外。”、
蕭霽冷哼一聲,“于本王而言,不是意外,是蓄意陷害。”
唐晚晴聞言怔住。
蕭霽不再理會唐晚晴,闊步離開。
只留下唐晚晴一個人在夜里發呆。
儲玉宛。
蕭霽坐在桌前,看著許巖拿來一壇酒放在面前。
“靜姝院里的歡語,本王不想再見到。”
許巖立馬明白王爺話里的意思,“屬下明白。”
許巖退出去后,蕭霽端起酒杯,仰頭一口飲盡。
自從喝醉能一夜不醒,蕭霽夜夜喝酒,直到喝睡著了為止。
次日,唐晚晴醒來,由婢侍候著悉打扮,發現一直侍候的歡語不在。
“歡語呢?”
“回姑娘,奴婢也沒見到歡語。”
唐晚晴眼里閃過一抹疑,“難道是病了?”
“姑娘,奴婢今日一早就沒見歡語。”
話音剛落,門外的下人就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
唐晚晴看著慌慌張張的下人,呵斥一聲:“什麼事,這麼驚慌?”
“姑娘,小的今日打掃后院時,看見歡語,看見歡語在井里。”
唐晚晴聞言整個人愣在當場,等反應過來,也顧不上沒梳好妝容,就提著擺跑出去。
春三月,風中帶著寒意。
唐晚晴來到井邊,就看見井邊躺著一個人,服的是青,是歡語昨日穿的服。
著子走過去,看見那張慘白的臉時,眼里滿是不敢置信的眼神。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唐晚晴驚不住,兩眼一黑,直接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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