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離,我真的已經原諒你了,你不用這樣傷害自己”四季慢慢地朝著阮離的方向移過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用話語轉移他的注意力:“阿離,我沒辦法陪你一輩子,我們終會有能夠陪著對方的人,你的那個人不是我。”
“為什麼!”四季慢慢地挪,找到了一個開關,將房的燈一下打開了,果然看到阮離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一把剪刀,倒吸一口氣,有一種不好的念頭閃過,會不會,剛剛不說原諒,那把剪刀就會被他揮向他自己的裡。
阮離也立刻意識到四季開了燈,他僵地坐在床上,面複雜,卻開始不斷地向上提著,抖著,呼吸也急促,他額頭上的紗布也掉落下來,耷拉在眼睛前,讓他看上去瘋狂而又狼狽。
“阮離,我不你,你也不我,這就是我們沒有辦法在一起的原因”四季輕輕握住他的手,用了一點勁將他手裡的剪刀拿開了,一邊做著這樣一邊說著。
想要和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以任何名義,用其他任何,哪怕是同,到或者愧疚,都不行,要和並且的人在一起,不能把這個一輩子許給阿離,那樣不公平。
45.
四季說完,阮離像是再也熬不住了一樣,子向後仰去,一隻手死死抓著被子,一隻手抓住四季。他覺到額角越發脹疼,呼吸也變得困難,吸一口氣就覺得肺部被針刺一樣發疼,可是腹部也在不消停的折騰他。
四季丟下剪刀,眼疾手快地去扶住他,他的臉越來越白,甚至像是明的一樣,被他抓住的被子已經有深深的摺痕印,想來也是飽經他的摧殘。
他腦袋昏沉,卻又被疼痛鬧得不安生,想著四季剛剛說的話,無益於就是雪上加霜,他憤怒絕卻又無發泄,渾上下每一都是刺骨的疼痛,麻麻如針扎一般。
眼前的漆黑一片讓他止不住想要睜大,他的脖子向後拉扯,整個直又往回,四季堅持不住,只能把他環抱住,手在他的後扣住:“阿離,放鬆一點……”
阮離子難得,心口卻是抑鬱難舒,他有這樣有氣不能發的時候,恨得牙齒打卻連打人的力氣都沒有。猛吸了幾口氣,阮離才發狠地抓著四季的手往自己裡送。
他本就沒什麼力氣了,只是微微咬了個牙印就鬆了口,子也癱在四季的懷裡。四季也知道剛剛的話無疑是將他的怒氣推至更高的位置,可是現在再不說清楚,阮離只怕是更加難以接以後的拒絕。
四季看他況這麼嚴重,面目猙獰顯然疼得厲害,本想喊人進來。忽然,他子在懷裡抖了抖,一口吐了出來,整個人也陷昏迷。
“阮離怎麼樣了”柯元勛從阮離的臥室出來就被何婉,四季還有馮叔給包圍了。柯元勛淡淡地瞥了一眼四季:“他急腸炎發作,再加上胃潰瘍,他頭疼原因不明,應該去做一些檢查。”
“阿離又怎麼了”阮父得到阮離昏迷的消息也從公司直接趕回來,剛下車就跑進來,臉上也是一片焦急。四季站在這都覺得臉上燒得燙,這天氣也熱,更是覺得火燒火烤一般。
柯元勛又正正經經地將阮離的況和阮父說了一遍,也提到了他頭疼的狀況,阮父看了一眼四季,沉默片刻,道:“四季,就按你昨晚說的那樣做吧,我同意了。”
阮父是真的拿阮離沒辦法,才從醫院出來的,又折騰這樣了,上那些傷口都還沒長好,昨晚又鬧,今天更是直接昏迷,想起醫生和他說過,阮離如果再這樣下去,絕不可能活到三十歲。
想起阮離的親生母親,他在這世上唯一深的人,他也覺得心如刀絞,阮離五與母親十分相似,也一樣,格里倒是比他母親要偏激很多,他母親是抑鬱而他是偏激。
如果可以阮父本不想讓阮離和四季呆在一起,四季回來一個月不到,阮離已經被折騰得離不開醫院了,他緒大起大落,行為更加癲狂,可是轉念一想,這樣的他,至還活著,而沒有四季的那八年,卻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爸”四季咬了咬下,輕輕了一聲,剛剛阮父的眼神是自從來到這個家從未看見過的。“四季啊,我想你也看到阮離的況了”事已至此,阮父也直接開口:“他離不開你,我想在他況穩定前你能一直陪著他,他的子承不住。”
“是啊,四季,媽看你哥他……,你如果願意就幫幫他,畢竟是家人。”何婉搐地看了一眼阮父才開口。四季沒有說話,其實潛意識早就想到了,如果阮離強求,阮父怎麼可能放走。
“你就看在我養育你照顧你母親的份上,陪陪阮離,他畢竟是我的親兒子。”阮父不輕不重地加了一句,這句話讓何婉和四季都變了臉,這句話實在是非常傷人。
四季看了一眼母親的臉,十分難堪,也沒有作聲。母親拉了拉四季的手,四季瞥了一眼母親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委屈的深,開口:“我會陪著他到他況穩定的。”
阮父顯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猶豫了一會沒有再開口,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點點頭,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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