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歡釣魚?那你可要常來我這裏,正好陪我釣魚!軒朗年時還願意陪我釣釣魚,讀讀詩,現在可沒機會了,一國之帝王,可忙著呢!”太傅嘟囔道。
“可我沒有魚竿。”陸行了手。
“這有什麽要的?老夫的倉庫裏有十幾桿,隨便挑就是了。”太傅大氣道,他撿起了魚食籃子,拿給陸行看,“你瞧瞧,要不是急著去找你,老夫這可就已經弄完了。”
“這倒是怪我們夫妻倆,忘記太傅登門之事了。”李宸在一旁說道。
“啊?你倆還在啊?去見你們姐姐吧,陸行給老夫,待會就給你們送出宮去。”太傅揮手道,恨不得趕將這對夫婦給送走,別在自己麵前秀恩了。
“不勞煩太傅了,李某看完姐姐,就來接陸行一道回去。”李宸道,看向了陸行,就好像是家中長輩一般,將他暫時托付給太傅。
“好,我等著李將軍!”陸行趕應道。
太傅瞧他那一臉不值錢的模樣,真懷疑他是不是看上李氏夫婦其中一個了,太傅揮手催促,“行了,你倆快走吧,老夫要和小友釣魚了。”
李宸行禮告退,秦清瑤朝陸行眨了眨眼,示意他好好陪著太傅,兩人剛走出小院,秦清瑤就憋不住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能說話真是憋壞我了!這太傅還真是有意思,跟小孩兒似的,看來陸行以後在宮裏至能夠依靠他了。”
“小孩兒?倒是你對他的評價不一樣,要知道,能將顧軒朗培養今日的模樣,他是功不可沒,怎麽可能隻教他識字讀書,那都隻是最基本的東西,而顧軒朗的老師除了他就沒有其他人了,可以說,如今的顧軒朗一半是太傅就的。”李宸道。
“那他如今怎麽毫無心機的模樣?這倒是讓我大吃一驚。”秦清瑤驚訝道。
“這才是他最心機之,他擁有的才能恐怕能夠讓顧軒朗擔憂,唯有他在顧軒朗的眼皮子底下,過著清閑日子,釣釣魚,寫寫字,才能讓他自己安度晚年。”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還真是讓人唏噓啊,果然,爹爹不進宮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在的。”秦清瑤道,想到了自己的爹,當年無論如何也不答應進宮,看來是看清了皇宮這吃人地獄的險象。
“的確,世間四位出世醫聖,三位在宮中,隻有秦父在京都為民憂心。”
一提起秦家,秦清瑤又難免有些傷,恨不得當即就將褚頌給抓捕歸案,隻可惜褚頌謹慎,又擅長計謀,廖叔幾番追查他的下落,都在關鍵時候跟丟了線索,讓人捉不他的行蹤。
縱然狡兔三窟,他遲早要回到西域,西域之王半隻腳邁進了土裏,他若是不回去爭一爭,那王位極有可能傳給了他大哥,雖然他大哥也得了咳癥,走得未必比西域王晚,但秦清瑤仍覺得這件事很可疑,就好像在他在西域現一般。
“不去祭奠一下爹娘嗎?”李宸問道,他幾次和秦清瑤提過這個問題,可是每次秦清瑤都拒絕了。
這次,秦清瑤果然還是搖頭,“沒有拿下褚頌的項上人頭,我怎麽有臉去見爹娘?”
“秦家滅門之事,與你無關。”李宸心疼道。
秦清瑤不語,心中難,卻又無法告訴李宸,秦家滅門就是由而起,親自將褚頌給引進了家中,害得秦家大火,都是的錯。
李宸見不說話,知道又在自責,“不怕,我們會將褚頌給抓出來,到時候,我再陪你一起去見爹娘。”
“好!”秦清瑤從喪氣中抬起頭來,勉強地笑了笑,忽然想到自己還沒將李宸介紹給自己的爹娘,握了李宸的手,“到時候我就可以跟他們說,喏,這就是你們的婿,驍勇,果敢,善良,有擔當,還幫助兒抓住了仇人。”
“夫人怎麽如此會誇人?”李宸垂眸笑道,一眼看進了秦清瑤的心裏。
秦清瑤笑了笑,“因為小將軍本來就很好,我甚是喜小將軍,自然誇獎之詞滔滔不絕。”
“夫人才好,夫人好,便覺得我好。”李宸近了秦清瑤,輕輕地和了一下額頭。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到了珍珠殿門口,將進門的海韻正好瞧見了兩人,便停在門口等候。
“咳咳…拜見將軍、將軍夫人。”海韻行了個禮,笑著看恩的兩人。
“免禮,珍夫人呢?”李宸麵如常道,秦清瑤反而是被人窺見了,便躲到了李宸的後,不想見人。
“在小院子裏秋千,請隨我來。”海韻道,引著二人往小院子裏走。
遠遠的,就瞧見了一襲白坐在秋千之上,足尖輕點,秋千慢慢地搖晃在大樹之下,樹影斑駁,落在李謐略有些蒼白的臉上,就像一個好的夢境,隨時會破碎一般。
“珍…”
“不必,你下去吧。”李宸攔住了開口的海韻,揮了揮手,便退下了。
“姐姐還真是個大人,是不是像極了娘親?”秦清瑤輕聲問道,驚歎於姐姐的貌,難怪顧軒朗會對姐姐心,饒是子,也不免被李謐的容貌折服。
“三兄妹中,姐姐是最像娘親的人,爹當年不願意送姐姐宮,但是沒有辦法,功高震主,唯有一名質子在宮裏,才不會被皇帝那麽忌憚,爹很想姐姐,卻從未宮看過,覺得是自己害了的一生,心懷歉疚,不敢見。”李宸歎道。
秦清瑤想了想,“那我們救出姐姐之後,就可以一家人團聚了,姐姐會怪爹嗎?”
李宸搖頭,“姐姐從未怪過爹,我同爹說過,隻是他並沒有因此減自己的愧疚,畢竟先皇去時,姐姐差點陪葬在皇陵之中。”
“說來真是可惡,竟然有如此歹毒之人,將姐姐的名字寫進了先皇的聖旨之中,後來有找到那人麽?”秦清瑤好奇道。
“沒有,寫聖旨的人,也一同陪葬了,便無人再知曉,當年究竟是誰想要害姐姐,若是日後被我知道了,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李宸擰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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