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瑤聽著李宸的描述,倒有些想見見這個蕭卻,到底是何方人,竟然能夠得到李宸如此大的讚賞。
召喚何非盛進京都的消息傳往軍營還需要一些時日,眼下,他們要籌備的便是宮中舉行的一場獻寶會。
各路大臣獻出自家珍寶,呈給皇上查驗,再進行拍賣,拍賣所得的收用於民生,取之員,用之百姓,還得讓大臣們高高興興地掏出來。
秦清瑤以前隻聽過獻寶這一回事兒,卻從沒有去現場看過,的爹娘會準備好寶,托其他員送進宮去,作為替百姓出力的一部分。
“小將軍,那你想要獻什麽寶呀?”秦清瑤問道。
“你去庫房裏瞧瞧有沒有什麽貴重的珍稀品,挑三件拿出來。”李宸批閱來自軍中的信件,頭也不抬。
“好吧。”秦清瑤點了點頭,從書架上拿了庫房鑰匙,招呼著秋梅一起去庫房裏瞧瞧寶貝。
外院的仆人已經許久沒有見過秦清瑤了,他們看向秦清瑤的眼神裏帶著同,唉,將軍娶了妾,又帶了別的人回家,夫人這個傻妻還真是可憐。
“夫人,這些下人還真是奇怪,總是盯著我們倆看。”秋梅附在的耳邊說道。
秦清瑤打量著看的人,走路放慢了腳步,輕快了起來,道:“有什麽關係呢?又不會掉,你看看夫人我,現在看起來應該不像太正常的樣子吧。”
秋梅差點被秦清瑤這句話給嗆死,看著夫人逐漸變得稚的神態,慨夫人還真是多變啊,在機敏和傻呆之間切換自如。
“夫人,一切正常,不會餡的。”秋梅小聲道。
兩人走到了庫房門口,庫房前重兵把守,眾人皆沒有見過秦清瑤,但知道邊的侍秋梅,此時看到這位麵如凝脂、眼若點漆的人,便明白了的份。
隻是,將軍夫人在下人們的眼裏,素來名聲不太好,畢竟自從將軍把其他人帶回去之後,和二夫人看起來就都不太寵,將軍經常往外跑,幾乎不回院。
“開門,夫人要進去拿東西。”秋梅叉腰道,有一副仗著秦清瑤撐腰的架勢,然而侍衛並不吃這一套。
“秋梅,你家夫人都不寵了,你何必做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嚇唬人呢?這庫房裏有什麽東西是的?”站在前頭的侍衛哈哈笑道,毫不將們放在眼裏。
聽聞夫人是個傻,他故意使勁推開了秋梅,湊到了秦清瑤的邊,“夫人聽得懂話嗎?看來是聽不懂,畢竟是傻啊!真是一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
秋梅被推得一激靈,被秦清瑤拉住了手腕才不至於摔倒,慍怒道:“你又是仗著誰的勢力在這裏嚼舌?將軍對我們夫人好,隻是你們看不到而已,休得在這裏說夫人的壞話!”
秦清瑤已經習慣了被稱呼為傻,倒是沒有脾氣,將秋梅拉到了自己的後,自己走到了前麵,眼波流轉,“小將軍讓我來拿東西,你們讓開好不好呀?”
“不好哦,你要如何呀?”侍衛賤賤地說道。
秦清瑤微微一笑,抬起朝著侍衛的膝蓋踹了過去,侍衛猛地跪到了地上,引起了不人的哄笑。
大家都知道將軍夫人的地位,但沒幾個人想要自己去當這個出頭羊,便躲在後麵笑他的不自量力。
“你——!”
“唔,秋梅,腳疼。”秦清瑤忽然哎呀了一聲,踹人的那條抬了起來,在原地蹦了幾圈,滿臉的無辜,好似剛才踢人的不是一般。
“夫人,那你要小心些呀。你!趕給我們夫人讓開!擋住這裏攔路,弄疼了我們夫人的腳!”秋梅理直氣壯地說道。
“明明是——”
“是什麽啊?你敢對夫人不敬?要是夫人的有個三長兩短,你今日可跑不了了。”秋梅的眉飛了起來。
那人敢怒不敢言,沒好氣地站了起來,膝蓋還酸酸麻麻的,有些站不穩,他一手捂著膝蓋,一手撐著腰,“既然夫人要來庫房拿東西,先走一遍流程吧!”
“走流程?你可睜開眼睛看清楚,這是將軍夫人,夫人要拿東西,還需要和其他一樣走流程嗎?”秋梅道。
那人哼了一聲,手指重重地揩了一下鼻子,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就算是將軍夫人又如何?沒有將軍的印,我們又怎麽判斷夫人是不是要從庫房拿東西呢?”
“真是放肆!敢說將軍夫人東西!”秋梅怒道,往前站了一個臺階,撐著腰,站到了守衛的麵前。
守衛瞧了一眼一旁的秦清瑤,後退了一小步,但仍不退讓,“眾所周知,要從庫房裏拿東西,必須有將軍的印章或是庫房的鑰匙!”
“這個麽?”秦清瑤慢悠悠地從袖子裏拿出了鑰匙,在守衛麵前晃了晃。
“怎麽可能?!”那人驚掉了下,接過了庫房鑰匙一看,竟然就是將軍手裏的那一把,他連忙讓到一旁,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看來有些人待在將軍府裏,就把自己當作做主的人了,連夫人都能忤逆,有你好看的!”秋梅翻了一個白眼,扶著秦清瑤走進了庫房裏,那人早已雙癱倒在了地上。
庫房裏整整齊齊地碼著一個個半人高的木箱,靠裏的位置還有兩排木架,上麵擺放著各種玉石雕刻的大件,遠遠看去,瑩瑩的玉好看極了。
“夫人,你怎麽一點都不生氣?奴婢都要被他給氣死了。”秋梅一邊問道,一邊打開木箱,給秦清瑤看裏麵的東西。
“這世上勢利眼的人太多了,忍一步海闊天空,藏自己的真正實力才是正事。”秦清瑤道,手過木箱中的寶貝,忍不住驚歎,這將軍府裏寶貝還真是多,前朝的東西都保留了下來。
“還是夫人說得對!那夫人想好了用哪幾件寶貝作為獻寶會上的件嗎?”秋梅道,看著滿眼的寶貝也是挑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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