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怎麽了?”秋梅應聲進來,就看見秦清瑤趴在浴桶邊上笑得開懷,似乎是遇到了既有趣的事。
“沒事,我在逗小將軍呢。”秦清瑤道。
秋梅一想到剛才李將軍耳朵紅了走出去,就猜到了大概,拿起水瓢,去幫秦清瑤洗頭,“夫人啊,你悠著些,將軍可是氣方剛的男人,經不住你撥。”
“怎麽會?我看他克製得好。”秦清瑤心虛道。
“那也是男人啊,將軍可從來沒有接過其他人,別說是同床共枕了,就是牽個小手都不曾。夫人長得如此好看,哪個男人抵擋得住你的撥啊?”秋梅誇道。
秦清瑤忍俊不,著自己的頭發,沉思起來,自己是否真的撥李宸太狠了?眼可見的好度直升,但似乎還沒有發現好度到達一定程度後的危險。
“沒事,小將軍可是正人君子。”秦清瑤信誓旦旦道,卻不曾想,這句話很快就被自己給打臉了。
李宸的生辰就在三日後,秦清瑤日日想著該如何給他過生辰,不能大辦,但也不能顯得小氣了。
生辰那日的菜單是秦清瑤一一心挑選出來的,李宸的新是秦清瑤替他量好尺寸,選了布料加急做的,桌上的酒是秦清瑤一杯一杯試喝出來的,略顯倉促,但誠意十足。
等李宸忙完回來,遠遠地,就看到將軍府亮著一條燭火,指引著他往深走去。李宸將馬給了下人,自己前往。
路上無人,燭火引路,將李宸先帶到了他的房間裏,他推開門就看到了架上掛著一件新,他勾一笑,簡單洗漱過後,換上了這套服。
黑的暗紋料,金在領口、袖口了一圈,單看針腳和紋路就知道是京都最好的裁做的,李宸平褶皺,將承影扣在腰上,走了出去。
燭火發生了變化,它們指引的路線又變化了。李宸跟了上去,將軍府遠遠地被拋在後,小路越來越悉,李宸才發覺,這是他和清瑤初見的地方。
清瑤穿著一襲紅嫁,站在高高的樹上,回頭看李宸時,雖是一臉呆呆的表,但仍然沒法掩蓋的絕。
在第一眼,李宸就對產生了深刻的印象,隻是他從未提起過。
李宸走過去,看到了那棵悉的大樹,一抹紅在樹葉間翻飛,李宸的心猛地提了起來,他飛奔過去,抬起了臉,和樹上的秦清瑤正好撞進了對方的眼睛裏。
一眼萬年。
秦清瑤笑著看向李宸,站在大樹的枝幹上,穿著一襲紅,頭發用一支玉簪簡單挽起。如同向人展現自己新的娘子,忐忑地問李宸,“小將軍,好看嗎?”
這是秦清瑤在嫁給李宸之後第一次穿紅的服,一直討厭紅,紅總會讓想起秦家的大火,讓痛不生。
然而如今,這抹紅已經有了別的意義,代表著這是和李宸初遇的那天,也是嫁給李宸的那一天,這使穿上時,不再畏懼,然而坦。
從未如此相信,李宸是一個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也會和共赴風雨。
“好看,第一眼見你,便覺得好看。”李宸說道,他張開了雙手,示意秦清瑤跳下來。
大樹很高,但秦清瑤毫不畏懼,因為站在底下的人是的小將軍,是李宸,他永遠不會讓自己落空。
秦清瑤打開雙臂,晚風吹過的大袖和擺,燭火在他們的後搖曳,這個場景得就像一幅畫。甘願從樹上墜落,落了李宸的懷抱之中。
李宸地抱著,堅實的膛給帶來了無盡的安全。
看著秦清瑤近在咫尺的臉,李宸慢慢地近,秦清瑤的睫瘋狂地眨,像一把小扇子。
忽然,就在兩人即將相時,秦清瑤用手抵住了李宸的膛,急急道:“小將軍!等一下,還有一個禮沒有送給你。”
李宸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在強行吻下去和繼續聽下去之間猶豫,最終還是移開了腦袋,他道:“最好是讓我滿意的禮,否則就拿你賠給我了。”
秦清瑤嘿嘿笑了兩聲,從李宸的懷裏蹦了下來,將自己帶來的燈籠掛在了大樹上,暖的暈照亮了樹下的一片區域。
天上下起了小雨,斜斜的細雨打了兩人的臉龐,然而兩人都沒有,李宸隻是靜靜看著站到了暈中心。
細雨將燭火熄滅,方圓一裏隻剩下了這一片源,秦清瑤就在這一方小天地裏起舞,上披著一層薄雨,紅飄飄,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仙。一顰一笑之間,可見子獨特的韻味。
的子妙曼,隨著雨點越下越急,的步伐也越來越快,旋轉著如同生風一般,到了李宸的麵前,嫣然一笑,拔出了李宸腰間的承影。
李宸並未阻止,看直一直看著。看著舞劍,承影在雨點和閃爍的雷電之間,散發出寒,又被暖的燈籠映得和。
一暖一寒,相輝映,讓人以為自己在幻境中。
雨點漸小,秦清瑤的舞也進了尾聲,在天地之間旋轉,最終落了李宸的懷抱之中,他們在細雨朦朧之中親吻。
雨勢擋住了那些令人心跳臉紅的聲音,兩個人忘我地相擁,彼此都是對方在世上堅實的依靠。
吻畢,李宸將秦清瑤打橫抱起,一言不發地往回走。秦清瑤沒有問要去哪裏,要去做什麽,安靜地著男人滾燙的膛。
經過小院時,秦清瑤忽然有些張了,想臨陣逃,揪了李宸的領,“我想起來了,還有爹爹和姐姐送過來的禮沒有拆呢!”
可是李宸本不給這麽機會,小兔子好不容易才主地跑到了自己的窩裏來,怎麽能就這麽放走?
李宸不聽的話,將抱了房間裏,單手環抱著,將房間門關上了。
整個房間裏昏暗無比,隻看得到對方發亮的眼睛。秦清瑤張地摟著他的脖子,“小將軍…”
“別怕,信我。”李宸輕聲道,拿起了的手,放在邊一吻。
秦清瑤隻覺得腦海裏的煙花炸開了,放下了所有的顧慮,擁了李宸,“好,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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