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梅,你去跟齊夫人通報一聲,說李將軍提醒,今天劉府會有大作,讓警惕一些,守好出城的門。”秦清瑤對秋梅說道。
秋梅不解,“將軍此刻還在上朝,這麽說,齊夫人會信嗎?而且,為什麽要這麽說呀?”
“傻丫頭,別管了,就照你家夫人的話去說。”秦清瑤將將軍令塞到了的懷裏,道:“有這個,沒人敢攔你。”
秋梅拿著將軍令走了,秦清瑤放下了手中的碗,疾步走到了後院,吹了一聲口哨。一個人影從樹上落下來,在的麵前站定。
“二小姐,暗衛跟著李宸出去了,不用擔心。”廖叔道。
秦清瑤點點頭,連忙問道:“你見到呂萍了嗎?怎麽說?”
“呂小姐見到了,也願意把那件事分給您,隻是說,並沒有查出太多的東西,對您用可能不大。”廖叔道。
秦清瑤笑了笑,呂萍既然願意給分消息,那用大不大又有何妨,“廖叔,你就直說吧,還有,消息的錢還是照給,雖然呂萍不缺錢,但咱們的規矩還是要做到位。”
“嗯,呂小姐說去春蘭苑是去調查雲蘿姑娘的份,之前齊遠和劉翰在春蘭苑打死了一位客人,就是為了爭奪雲蘿,本來這件事沒什麽蹊蹺的地方,但是那位客人的死並不簡單,事後在他的胃裏發現了一些毒,但因為他份卑微,沒人敢去惹齊府和劉府,這件事就一直沒能查清楚真相。”廖叔道。
“又是毒?莫非這個雲蘿是殺手,被人安在春蘭苑中,買家負責出錢,負責殺人,像劉侍郎那種,死在了姑娘的床上,更加不會大肆宣揚,反而是低調理,甚至不會驗。”秦清瑤猜測道。
“雇傭呂小姐的人也是這麽想的,可惜,呂小姐並沒有查到太多消息,隻查到了確實有人在暗中和雲蘿聯係,查到這裏線索就斷了。”廖叔道。
秦清瑤站累了,提坐到了窗沿上,擺隨風飄舞,思索了片刻,說道:“有沒有可能,整座春蘭苑都是做這種勾當的呢?憑雲蘿一個人,恐怕不足以做到如此悄無聲息。我上次去春蘭苑,他們樓上樓下各有人看守,或許不單單隻是為了防家眷,也可能是為了方便行事。”
廖叔想了想的話,點了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春蘭苑兩年前搬來京都,一夜火遍了京都,雲蘿一直是花魁,除了呂小姐去了之後,就被下來了。”
“線索差不多了,事的真相還差幾步證據。”秦清瑤敲了敲自己的,正要跟廖叔說話,卻看到他神一凜,跳上了大樹,消失在樹後。
秦清瑤立即明白,一定是李宸回來了。不慌不忙地坐在窗臺上,哼著一支不調的歌曲,這首曲子是娘教給的,可惜什麽都學得快,唯獨唱歌學不好。
如今唱來,諸多傷,又因為到李宸的存在,將這種悲痛稍微減輕了幾分。
李宸回來時,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象。清瑤的房門大開,坐在窗臺上,晃著子,纖細的背影微微晃,仿佛一道搖曳的景。在哼唱一首曲子,曲調七八糟,可是在李宸聽來,卻依舊聽。
“清瑤。”李宸輕聲喊,在他眼裏,已經化為了一隻蝴蝶,好像他聲音大一點,就會驚走似的。
秦清瑤嫣然回頭,燦爛一笑,雙手扶著窗戶,子微微低伏,“小將軍,你回來啦。”
李宸走到了窗戶邊,站到了的後,看著如瀑的黑長發,忍不住手去抓一抓,指頭順著的黑發,一路梳下來。
“你在這兒做什麽?”李宸問道,瞇起的眸子裏著深沉的。
“在看乖乖和不乖,給它們唱歌聽,好聽嗎小將軍?”秦清瑤俏皮地問道,兩條前後,朝後仰頭看他。
“好聽。”
“小將軍真是會安人,我娘說我本不會唱歌,比起別人家的小姐差遠了。”秦清瑤笑道。
李宸忽然想起,他的夫人並不是名門閨秀,盡管他的夫人都很得,溫堅韌,或許是得益於的娘親,據說的娘親以前也是小姐,雖然隻是庶出,但看得出來,該會的禮儀樣樣都沒。
“我的夫人怎麽會比其他小姐差?改天,帶你去祭拜一下你的娘親?我們親的事,還不知道。”李宸道。
秦清瑤想,要是的娘親還活著應該會很滿意李宸這個婿,的確讓人無可挑剔。現在是清瑤,所以李宸問的是表妹的娘親,而不是躺在秦府墓地裏的娘親。
“我娘說,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所以連我都不知道究竟埋在哪裏。”秦清瑤胡謅道,配上了悲痛的表。
李宸見到了的痛,便轉移了話題,“聽說夫人去救急了?我還沒下朝,就去通知齊夫人了?”
“我昨天聽你說的事,覺得一定不簡單,又聽到秋梅說要參我家夫君一本,既然敢這麽做,說明已經留好了退路,準備跑了,那肯定不能讓得逞啊。”秦清瑤說得條條是道。
“好,夫人做得漂亮,劉夫人的確是想跑了,今天被齊夫人的人正好到,下午我還要去理一下這件事,你要一起去嗎?”李宸問道,他不想左右清瑤,想聽的意見。
秦清瑤求之不得,正好想去一起看看,追魂的來源和西域有關,秦家的謠言也和西域有關,總覺得哪裏有些關聯,又沒法串聯起來。
“好啊,我正好無聊呢,不乖和乖乖都不親我,怎麽喂都喂不,哎,真是傷心了。”秦清瑤故意歎氣道,如果不乖此刻沒有睡覺,那它就會讓秦清瑤看看它那張的厲害。
“說起來,它們長得有些奇怪,形態、羽形狀、都不曾和我知的鳥類吻合,你要小心一些,不要被抓傷了。”李宸再次囑咐道。
“沒事,估計是什麽野鳥吧,世上事萬千,我們沒見過的可太多了。”秦清瑤不以為然道,跳下了窗戶,對李宸說道:“小將軍,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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