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看向阮蓉月“我猜你找我應該不只是敘舊,是有什麼事需要老師幫忙?”
“周老師,還是您了解我。”阮蓉月垂眸說出自己一番請求。
周淮安越聽眼睛越亮“你的意思是你想做我的關門弟子?”
“是的。”阮蓉月堅定的點頭“荒廢了多年,想重新開始,周老師,人生總要為自己活一次。”
當年阮蓉月是他最看好的學生,如今能有這樣的想法,周淮安很高興。
可一想起家里那位,周淮安的眉頭又高高皺起,當年陸明淵的所作所為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怕……
周淮安看向阮蓉月“你有這樣的想法,老師很欣,可是……”
阮蓉月打斷“周老師,我明白你的擔憂,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呢,那些我都會理好。”
周淮安沉默片刻應下。
周五晚上。
陸祁年空回了一趟老宅,剛邁進大門,就聽到屋傳來談話聲。
大廳里陸明淵和陸明坤兩兄弟相對而坐。
“大哥,祈年談了朋友,這事你知道嗎?”
陸明淵“你從哪知道的,沒個準信的事別說。”
陸明坤忙說道:“是語嫣告訴我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難道連你都不知道這事?”
“我不知道。”陸明淵說道“他有自己的主意,要是真談了自會跟家里說。”
陸明坤嘆了口氣:“大哥,祁年的終大事可得慎重。要是那姑娘家世一般,配不上咱家,以后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咱們陸家的面子往哪擱?”
“面子?”陸明淵一瞪眼:“你娶你那個小老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些,當初家里人可都反對,你不還是一意孤行。
現在倒好意思來跟我說這些,行了,你在這指手畫腳。祁年的事我自會斟酌,用不著你來心。”
陸明坤被懟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地說:“大哥,這……這能一樣嗎?我那是……”
陸明淵打斷他:“有什麼不一樣?都是婚姻大事,怎麼到你自己上就沒了那些規矩?那孩子的子你還能不清楚,你越是阻止他越是跟你對著干,再說他喜歡誰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大哥……”陸明坤還想說什麼,被已經進客廳的陸祁年打斷。
“爸,二叔,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陸明淵和陸明坤對視一眼,臉上閃過一不自然。
“沒什麼,就是隨便聊聊家常。”陸明坤輕咳一聲看向陸祁年“祈年啊,二叔那邊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說著,陸明坤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陸祁年看著陸明坤離去的背影眸暗了暗,徑直坐在沙發上,隨手剝了個橘子在吃。
陸明淵在他面前坐下,沉默片刻才問道。
“你在跟誰談?”
“您覺得呢。”陸祁年反問。
“是誰您不是一直都知道,不然也不會著急跟沈家聯姻,不是嗎?”
陸明淵一聽眉頭皺,提高了音量“我不同意你們的事。”
陸祁年聽了不以為意,不慌不忙的往里塞了一瓣橘子。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我媽同意,要不您跟我媽商量商量讓換個兒媳婦!”
陸明淵氣不打一來“你個混小子就知道拿你媽來我,我告訴你,我不怕。反正我不同意這門親事。”
“噢~”陸祁年敷衍的回了一個字。繼續不不慢地吃著橘子。
陸明淵把他手里的橘子往垃圾桶一扔,一字一句道“我說我不同意。”
“所以呢!”陸祁年挑了挑眉“您不同意然后我放棄,再不然跟您對著干,把您又氣進醫院。”
“一把年紀了,就別折騰,您不同意無非就是因為是姜叔叔的兒,您在意我媽心里還有姜叔叔所以不想我和在一起。”
陸明淵惱怒:“你個小兔崽子,翅膀了是不是?敢這麼跟你老子說話!誰在意你媽心里有人?瞎胡說八道。”
“不在意啊,那好吧。”
陸祁年眸黑沉,角微揚“本來還想跟你說說我媽的近況,您不在意那算了,當我沒說。”
陸明淵一聽急了“你,你媽怎麼了?”
陸祁年輕笑一聲“您不是不在意嘛,那我還說什麼。”
陸明淵“別賣關子,說!”
“您這態度轉變可真快。”陸祁年雙手抱,慢悠悠地說道“我媽說若您真心想認錯,自己當面跟說,不必麻煩我這個兒子的當工人。”
“認錯?”陸明淵氣“誰跟你說我要認錯,我是問你你媽什麼時候回來?”
“這沒說!”
陸明淵臉一沉,“你這小子,連你媽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白養你這麼大了。”
陸祁年無奈:“爸,您這可就不講理了,我又不能時刻跟著媽。”
陸明淵煩躁地擺擺手,“行了行了,一邊去,別在我面前晃悠。”
“那您考慮一下。”陸祁年出門前還強調一句“認個錯我媽就回了,”
說完陸祁年心很好的離開了老宅。
陸明淵一個人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自言自語道“真要認錯?”
下一秒“我可是一家之主,哪能輕易低頭。”
陸祁年回公館時,姜斯喬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試戴那條母親留下的珍珠項鏈。
從老宅找到后一直沒戴,剛才收拾服的時候偶然翻了出來,一時興起便戴上試試。
陸祁年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問道“怎麼不戴我送你的那條?”
姜斯喬回眸“你送的太貴了,我可不敢戴在脖子上。”
十個億那是戴了一棟樓在脖子上。
陸祁年邁著平穩的步子走到邊“有什麼不敢的,你戴著好看就行。”
說著他的目落在那條珍珠項鏈上“這條項鏈眼生,怎麼沒見你戴過?”
姜斯喬對著鏡子,纖細的手指輕著項鏈它的溫度“我爸以前說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我以為不見了,上次回老宅阮姨找到了給我,今天心來就想戴戴。”
問“怎麼樣,好看嗎?”
陸祁年將擁在懷里“好看,我寶貝兒戴什麼都好看,一看到你就挪不開眼,所以我想……”
他的目越來越灼熱,氣息也越來越近,這麼明顯的意味,能不明白。
斯喬手指抵在他上不讓他說話“所以你最好什麼都別想。”
陸祁年垂眸睨著拇指,眸沉沉,張咬了上去。
姜斯喬驚呼一聲“你屬狗的啊,干嘛總是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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