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您的脖子是蛻皮了嗎?”醫生詢問的同時,甚至已經出手,往顧挽瓷的脖子去。
前一刻還無比放鬆的顧挽瓷,下一秒就直接渾繃!
甚至顧不得自己脖子上麵的傷,對著醫生開口道,“是的,就是蛻皮,我每年都會蛻皮的。這點小傷我自己理就好了,不麻煩你們了。”說完,顧挽瓷直接從椅子上麵起來,迅速往外麵走去。
隻是顧挽瓷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被赫霆霄直接拽住了手臂。
“你要是這樣下去的話,笙笙看到一定會非常擔心的,你還是好好的將自己的傷口理好。”赫霆霄就納悶了,眼前的人看上去自理能力非常差,為什麽就能夠教育出南榮笙那樣的孩子呢?
難道這就是上帝的公平嗎?
“沒事的,到時候我不讓看到就行,你放開我。”顧挽瓷眉頭深深的蹙著,而赫霆霄低頭看著這一張臉。
雖然大部分隻是看到這個人的腦袋,但是的皮狀態,確實還不錯,甚至連孔都看不到一般。
赫霆霄也說不出為什麽,明明這個人長得連貝雪薇一百分之一的麗都沒有,但是這個人的時候,赫霆霄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厭惡。
“你好像很害怕我?”赫霆霄本就沒有放開懷中的人,甚至像是使壞一般,還用力的將這個人給摟在懷中。
“我沒有。”
顧挽瓷想也不想的就否認,不是害怕這個男人,而是擔心被這個男人認出來之後,會給的生活帶來非常大的影響。
否則以現在的實力,赫霆霄這樣的男人,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了。
“既然沒有,為什麽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會把頭低下?或者,你是在擔心我看出什麽嗎?”赫霆霄雖然不知道顧挽瓷臉上戴著一個麵,可是這個人每次見到自己時候的反常,赫霆霄也不是個傻子啊。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的行為都是有原因的。
赫霆霄同樣也不懷疑,這個人如此不敢直視自己,絕對也是有原因的。
“我不喜歡社,所以總喜歡低著頭,你放開我沒聽到嗎?”赫霆霄快要氣瘋了,這個男人是聽不懂人話嗎?已經不止一次讓這個男人放開自己了,但是每一次都有一種對牛彈琴的覺。
“如果你抬起頭來跟我目對視,那麽我就放開你,你覺得如何?”赫霆霄這話,就是明顯的在威脅顧挽瓷了。
如果顧挽瓷不抬起頭的話,那個這個男人絕對會一直抱著自己。
顧挽瓷哪怕已經五年沒有跟這個男人見麵了,但是這個男人的格到底有多麽的固執,顧挽瓷還是非常清楚的。
可是,如果自己抬起頭跟這個男人對視的話,那麽很大的可能,這個男人應該也會看出點什麽吧?
畢竟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就在顧挽瓷心非常糾結的時候,沒想到走廊上麵,卻突然間傳來了自己兒的聲音來。
“帥氣叔叔,媽媽。”
赫霆霄立馬就放開了懷中給的人,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南榮笙的上。
對於赫霆霄而言,懷中人不管是有什麽目的,其實比不上小家夥。
南榮笙脖子上麵的傷,也已經理好了。
而當南榮笙在看到顧挽瓷脖子也傷了之後,果然跟赫霆霄所說的那般,小家夥一雙眼睛裏麵滿是淚水,並且用著充滿愧疚的語氣開口道,“對不起媽媽,是我沒有保護好媽媽,如果我再長大一點的話,我就可以保護媽媽了。”
顧挽瓷看到自己兒那一張滿是淚痕的臉之後,連忙蹲下來安著自己兒的緒,“媽媽現在一點都不痛,而且笙笙剛剛已經做得非常好了,人生在世,都會傷,但是這一次傷媽媽卻覺得非常的值得,因為我們救了一條命。”
顧挽瓷為了消除自己兒心的愧疚,連忙開始跟講道理。
到最後南榮笙的哭聲算是止住了。
“你脖子上的傷,去理一下,否則我會親自幫你來理。”赫霆霄自然不可能讓眼前的人帶著傷離開,而且說著話的時候,男人臉上的表是不容商量。
顧挽瓷知道自己脖子上麵的傷今天晚上要是沒有在赫霆霄這個男人的眼皮子地下理好的話,這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離開的。
到了最後,顧挽瓷隻能妥協道,“那我自己來理這點傷口吧,醫生的手法雖然專業,但是很多時候會把我給弄疼了,我自己清理的話,我知道分寸。”
顧挽瓷這話雖然是跟赫霆霄說,但是人的目卻鎖定在了醫生的上。
刻意將自己的氣場給釋放出來,醫生也不知道為什麽,在跟這個人的目對視在一起之後,隻能點點頭,“你的傷不算深,所以自己理也可以的。”
醫生說完,將清潔傷口的工放到了顧挽瓷的麵前,再次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去為別的病人清理傷口了,如果有什麽事我就行了。”
顧挽瓷點點頭,目送醫生離開之後,這才不不願的開始理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當消毒藥水到自己傷口上麵的時候,顧挽瓷甚至疼的齜牙咧起來。
太疼了,這覺實在是太酸爽了。
南榮笙看到顧挽瓷無比痛苦的模樣,立馬走到顧挽瓷的邊,用著聲氣的語調哄著,“媽媽不疼,笙笙給你吹吹,吹幾下就不疼了。”
顧挽瓷:“……”
雖然兒的行為非常的暖心,但是該疼還是疼啊。
赫霆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都像是躲瘟神一樣躲著這個男人了,可是誰能夠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一次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等到顧挽瓷逐漸適應了疼痛之後,清理傷口的速度就快了很多,當然顧挽瓷刻意沒有讓赫霆霄這個男人看到自己脖子上戴著麵的痕跡。
等到顧挽瓷將傷口都理完之後,對著南榮笙開口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南榮笙將充滿猶豫的目落在了顧挽瓷上,片刻才開口道,“媽媽,我們可不可以晚一點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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