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這個人,材消瘦,並且看上去給人一種得病長期營養不良的覺。
無助而又絕的跪在地上一遍遍的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這裏有個古董,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沒錢。”
這個人說完了之後,甚至還把頭給磕到了地麵,額頭跟地麵發出的撞擊聲,就連站在不遠的顧挽瓷聽到,都絕得很疼。
“放過你?怎麽放過?”站在這個人麵前的男人一張臉上滿是憤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這個男人已經將人不知道殺死了多次了。
跪在地上的人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能抬起頭來,那一張充滿惶恐的臉上掛著淚痕,一雙眼睛紅彤彤的,臉卻非常的蒼白。
“我可以賠給你們,請你們現在就讓我走,我一定努力工作還給你們的。”
這個人其實是想要離開的,可是自己周圍都是強壯的保鏢,想要逃出去的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賠?你要拿什麽賠?我看你全上下穿著的服都沒有超過兩百塊,像你這樣的窮如果不是因為學校裏麵舉辦的慈善晚宴,你甚至都沒有資格來到這裏。”
男人說的話,可是非常難聽了。
跪在他麵前的人臉更加惶恐起來,“這個……古董,得多錢?”
“七百萬!”
男人說完,直接彎下腰一隻手拽住了人的領,“你必須給我賠,哪怕是出去賣,否則你就等著去坐牢吧。”
說完,人本就蒼白的臉,如今變得更加的麵無起來。
七百多萬,按照每個月工資三千,還有照顧自己的腦梗母親,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無法將這麽多的錢給還完。
就在人無比絕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從頭頂落下,“不就是七百多萬嗎?我替還不就行了。”
跪在地上的人,將充滿詫異的目落在了顧挽瓷的上。
隨後……一張張得老大,仿佛是可以塞進去一個蛋一般。
“顧……顧挽瓷嗎?”這個人的語氣裏麵滿是不敢置信,從來沒有想過,曾經跟自己一樣被人欺負的顧挽瓷,如今竟然像個神仙一般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麵。
“是啊,是我。”顧挽瓷出一隻手,跪在地上的人在這一刻似乎忘記了哭泣,也出手,然後握住了顧挽瓷的手,從地上起來。
“你剛剛說要給我還七百多萬?你有這麽多的錢嗎?”人看著顧挽瓷上穿著的晚禮服非常的珠寶氣,甚至隨隨便便一顆鑽石,都是那麽璀璨,怎麽樣也無法理解,曾經跟自己一樣的小可憐,為什麽會變現在這般模樣?
“是啊,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因為我邊的男人,可是赫霆霄,別說是七百多萬,隻要我願意,七千多萬他也願意為我話,對吧?”
顧挽瓷雖然是在回答這個人的問題,可是目卻落在了赫霆霄的上。
“是啊,七個億也開心,隻要你喜歡就好了。”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赫霆霄對顧挽瓷說的這些話,已經開始一傳十,十傳百的速度,在整個慈善晚宴上麵散布開去。
慈善晚宴的人誰都不敢招惹顧挽瓷了,畢竟現在可是赫霆霄麵前的香餑餑啊!
赫霆霄是何許人也?
就連那麽有錢的慕家最後都已經被赫霆霄給吃下,他們這群人,還是好好的結結顧挽瓷這個人吧,說不定一高興在赫霆霄的邊言幾句,那麽他們就發了。
很快,赫霆霄就讓下屬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掃了八百萬。
當下,那個不依不撓的工作人員,一張臉上滿是心滿意足。
“這個,夠了吧?”顧挽瓷問道。
工作人員肯定的點點頭,“夠了,當然是夠了,我這就去把這件事理好。”
工作人員離開了之後,其他想要看熱鬧的人,都已經知道沒有什麽熱鬧可以看了。
而顧挽瓷這時候才仔細端詳著眼前的這個人,用著一種不敢置信的聲音問道,“夏目,你不是說你母親的病已經好了嗎?為什麽你現在把你自己搞這樣一副模樣?”
這個做夏目的人,在高中時候,還是顧挽瓷的朋友。
在沒有來到這一所學校之前,夏目就是這些人發泄欺負的工。
原本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夏目家裏麵實在是太窮,而且母親還一直生病,在自尊心最強的年紀裏麵,夏目的所有尊嚴都被校園霸淩者給糟蹋,甚至有一次,顧挽瓷還發現了夏目的不對勁。
這個人竟然有了輕生的念頭,倘若不是顧挽瓷發現得早的話,恐怕夏目就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隨後,夏目跟顧挽瓷兩個人,就慢慢的絡起來。
隻是後麵顧挽瓷去監獄裏麵之後,已經有五年多的時間,沒有跟夏目見過麵了。
夏目聽完了顧挽瓷的話之後,滿臉都是無奈,“我媽媽的病又惡化了,腦梗這種病,隻要一發作,就是非常危險的。甚至有的病人,隻要腦梗發作一次,就會直接死亡,可是我媽已經發作了好幾次了,每一次去醫院裏麵,都要花一大筆的錢,我現在的工資又非常低,很多時候把錢給媽媽看病,最後我甚至臉泡麵都吃不起。”
“那你怎麽會在這裏?”顧挽瓷問道。
“因為我剛好在這裏兼職服務生,我還以為是學校要舉辦什麽晚宴,後來才知道,竟然是慈善晚宴。我在工作中不小心將一個古董花瓶給摔在地上了,所以就是你們見到的那一幕。”
“你母親的病,現在很嚴重了?”
顧挽瓷認真的詢問夏目,對於而言,是非常清楚母親生病卻拿不出錢的那種絕跟無助。
甚至顧挽瓷在夏目的上,好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夏目肯定的點點頭,“上個星期我母親又暈倒去醫院了,醫生說的管大部分已經被堵塞了,如果不趕快手的話,可能熬不過兩個月,所以我就想要拚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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