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安眼睜睜的看著何赫霆霄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麵,滿腦子都是赫霆霄剛剛說的話。
所以,當初這個男人沒有知道真相的時候,最終的結果卻還是選擇保護顧挽瓷。
這些年來一直以為是自己贏了,等到最後可以為最大的贏家,卻在赫霆霄的話語裏麵知道自己輸得一敗塗地。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喜歡,其實顧挽瓷完全不是的對手,之所以將顧挽瓷當自己眼中釘,中刺的原因,就是因為顧挽瓷得到了赫霆霄的偏,讓有了危機!
可是,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唐安安的目,慢慢的變得惡毒起來。
既然得不到,那麽……就讓為最有野心的人吧!
反正等到最後擁有了權勢,那麽想要擁有自己喜歡的人或者是東西,會不會更加容易一些呢?
二十多分鍾之後,S市的貧民窟裏。
是站在大門口,江渝臨依舊可以聞得到非常難聞的氣味,可是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如果是夏天的話,簡直不敢想象。
江渝臨捂著自己的鼻子,用著非常艱難的語氣開口道,“這個味道,簡直比還要難聞,果然每年那麽多的傳染病都從這些地方傳播出去不是沒有原因的。”
“唐音音就是住在這樣的地方嗎?”顧挽瓷的忍耐能力似乎非常強悍,當然,眼前的這一切對於顧挽瓷而言,其實隻是小菜一碟而已。
畢竟以前在監獄裏麵的時候,那種味道可是比現在還要難聞無數倍。
可是那個時候,因為顧挽瓷的心裏麵有著一個活下去的信念,所以一直的熬下去。
反倒是現在,已經覺得沒什麽可以在意的了。
“不,這個地方住在外麵的人,反而還越有一點點的錢,唐音音什麽也沒有,連最基本的房子也沒有,所以隻能住在比這個更臭更髒的下水道裏麵。”
“那我們進去吧。”
顧挽瓷說完之後,便率先往裏麵走去。
江渝臨現在非常的後悔,早知道顧挽瓷這個人竟然要進來,那麽他就應該準備好防毒麵。
真不知道自己這一次進去之後,到底要花多長的時間才能夠將這種惡心的味道給忘記。
兩個人走了一百多米的距離,那種衝天的惡臭簡直可以把人給熏暈了。
江渝臨指著一個漆黑的下水道,裏麵還有一群老鼠站在外麵啃噬著一隻不知道死了多久的。
那個臭味,顧挽瓷甚至有種作嘔的衝。
把臉撇到一邊,一邊幹嘔著一邊對著江渝臨開口道,“你確定……唐音音就在裏麵嗎?”
這個地方,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可以居住的環境。
可是江渝臨卻肯定的點點頭,“嗯,不僅僅住著一個人,這麽一個下水道,至有十幾個人!”
“如果繼續進去的話,我會吐得死去活來的。我們讓別人進去看看吧。”顧挽瓷說完了之後,就將目給落在了不遠一個煙的老頭上。
當然老頭著的煙也是從地上撿的別人過的。
當他看到著靚麗的顧挽瓷還有江渝臨之後,這個老頭的眼睛裏麵出現了恐懼迷茫跟自卑。
“老先生,您好。”
顧挽瓷非常禮貌的問候著,老人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被人對待,表看上去越發的惶恐不安了。
顧挽瓷還沒有說出第二句話,這個老頭直接轉逃跑了。
顧挽瓷:“……”
長得有這麽的可怕嗎?
於是,顧挽瓷又去找了第二個人,可是第二個人像是沒有聽到顧挽瓷的話一般,加快腳步離開了。
說來也是奇怪,顧挽瓷又連續問了好幾個人,最終還是被江渝臨給攔住了。
“我覺得你不管怎麽問,都沒有用的,因為……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
江渝臨的語氣聽上去很是無奈,顧挽瓷皺著眉頭,“什麽問題?”
出來的時候他們確實是走的著急了一些,而且顧挽瓷也沒有將自己出來的事告訴給赫霆霄,等到回去之後,毫無疑問迎接的絕對是這個男人的滔天怒氣。
可是沒有辦法了,比起找到唐音音,顧挽瓷覺得赫霆霄的怒氣在這一刻表現得一點都不在意。
江渝臨索從牆壁上麵抹了一點黑的灰,然後直接在了顧挽瓷的臉頰上麵。
直到……那一張幹淨絕的臉變了像是貪玩的小花貓之後,江渝臨又直接將顧挽瓷的頭發給弄得淩了一些。
接下來,江渝臨在顧挽瓷的目瞪口呆之下,也將自己那一張帥氣儒雅的臉蛋給塗花了。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顧挽瓷的語氣裏麵滿是困,當然知道江渝臨屬於很有理智的那一類,這樣做的話,肯定會有自己的原因的。
“這個地方是貧民窟,住在這裏的人心都非常的自卑,覺總是低人一等,所以當我們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哪怕我們什麽都不說,可是在他們的心裏麵,顯然已經把我們當了不是一類人,所以他們也不想要跟我通!”
江渝臨以前可是學過心理學,所以在意識到問題的存在之後,就迅速將他跟顧挽瓷醜化了。
“但是你覺得這樣子有用嗎?”不就是往臉上抹了一點灰,那些人難道就覺得他們是一類人了嗎?
“我覺得服也得弄髒。”
江渝臨看著他們兩個人幹淨的服,又從牆壁上麵抹了一把灰,然後開始抹在自己的上。
顧挽瓷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也學著江渝臨的行為,將自己幹淨嶄新的服給弄髒了。
等到一切都偽裝好,他們又找了其他人。
顧挽瓷覺得失敗的概率很大,可是這一次,第一個人就開始熱的跟他們聊著天。
“你們兩個人是新來的吧?我看你們麵生的很。我告訴你們,這個地方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給你們了,這群人每天為了搶奪地盤,一直在打架,隨時有人被打死!”
“我們是其他貧民窟過來投奔親戚的,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臉上全是疤痕,舌頭也被人拔掉,還瞎了一隻眼睛的一個人?”江渝臨撒謊起來不眨眼睛,當他說到從別的貧民窟過來投奔親戚的時候,顧挽瓷是真的很想笑。
這個男人,是怎麽想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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