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管家走到了唐安安的麵前,低頭看著。
唐安安跟五年前的變化不算大,但要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出很多過刀的痕跡。
比如頭發裏麵,可以看到那些合傷口之後留下的針腳疤痕,還有耳朵旁邊,以及脖子……
但凡是在外麵的,咋一看都非常白皙,但要是仔細去看,或多或還是看到一些淡的疤痕。
“唐安安當年燒傷的況很嚴重嗎?”雷德管家問道。
江渝臨肯定的點了點頭,“全大麵積的燒傷,如果不是這些年來一直各種花錢吊著最後一口氣,或許在五年前,唐安安就已經死了。隨著醫學的發達,加上霆霄一直都在尋找著能夠治好唐安安的病的醫生,所以唐安安才一直活到現在。”
“先生對唐安安用很深。”雷德管家不由得歎,雖然先生跟唐安安的,對於雷德而言,還是覺得很突兀。
可是現在他都已經親眼所見了,如果自己還不相信的話,那就是他固執了。
雷德管家掀開了唐安安的被子,然後看到了出來的小半截手臂。
“現在的植皮手,也是越來越好了,這一隻手上的,移植得非常完,看上去就像是本來的一般。”
“雷德管家,您說錯了。”江渝臨解釋道,“五年前唐安安全大麵積的燒傷,可是這一隻手,卻一點都沒有被燒傷。”
“沒有被燒傷,怎麽可能!”雷德管家平靜的臉,開始變得非常的吃驚。
他剛剛之所以如此篤定的認為唐安安那一隻手是移植過皮的,就是因為小時候唐安安因為貪玩的緣故,在右手手臂上麵留下了一道像是月牙一般的傷口。
這個傷口非常深,唐安安小時候還合了好幾針。
按照道理來說,唐安安手臂上麵的疤痕,一輩子都不可能消失。
可是再仔細看看眼前的這一隻手臂,完無瑕,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
這絕對不可能!
“我為何要騙您呢?”江渝臨看到雷德管家的反應太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說錯了什麽。
雷德管家開始快速思考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這樣的事。
到底哪裏不對勁?
“雷德管家,您大概還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看完?”江渝臨問道。
“我看完了,可以走了。今天真是謝謝江醫生了。”雷德管家已經找到了心中的答案,要是繼續留在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麽可以看的了。
江渝臨跟雷德兩個人轉往門口走去,突然間門口便出現了曹亞娟的影來。
曹亞娟先是看了江渝臨一眼,隨後便將目快速轉移到了雷德上。
一開始的時候,曹亞娟隻是微微發愣,後來認出雷德之後,曹亞娟甚至害怕得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掉在地上。
“雷……雷德管家……您……您怎麽會在這?”
曹亞娟臉變得無比慘白起來,這幾年為什麽會這麽囂張,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以前管著的雷德被派到了海韻別墅了。
所以這些年來,曹亞娟就肆無忌憚起來。
可誰能想到,十多年之後,會在這裏遇到雷德。
曹亞娟想起了曾經在雷德眼皮子底下各種被看不起的日子,隻覺得見到這個老不死的,好像以前讓人恐懼的日子,又回來了。
“怎麽,看到我這麽詫異?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害怕被人知道?”
雷德管家見到曹亞娟就沒有什麽好臉,因為這個人在他的印象裏麵,可不是什麽明磊落之人。
尤其是在看到唐安安的手臂上麵,沒有那一道疤痕之後,雷德心中的困更深了。
“怎麽……怎麽可能,我是太久沒有見到您,實在是覺得太欣喜了,我還記得曾經的我什麽也不懂,如果不是您一直在教我的話,也不會有現在的我,您是我的老師。”
曹亞娟說著,臉上掛著非常勉強的笑容,可實際上的心裏麵,早就已經狂跳如雷了。
“但願如此。”雷德管家冷哼一聲,說完了之後,直接往前麵走去。
曹亞娟站在一邊,側低頭送雷德離開。
等到視線裏麵再也沒有雷德的影,曹亞娟這才快速跑到病房裏麵,檢查自己兒到底有什麽異常。
“太奇怪了,這個死老頭突然間就來到這裏,難道是發現了什麽?”曹亞娟在自言自語著。
這個死老頭可不是好糊弄的。
萬一被他看出個什麽的話,那麽們計劃了這麽多年的事,不就全部敗了嗎?
不!
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想到這,曹亞娟立馬就走到病房自帶的臺,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
等到顧挽瓷回來S市,已經是下午了。
先回到王朝將自己存好的二十二萬都放一個背包裏麵,然後迅速往馮惠住著的醫院趕去。
雖然沒有去過母親住著的醫院,但是跟江渝臨的幾次聊天中,還是知道自己母親在哪。
顧挽瓷來到醫院門口,原本以為可以進去。
可發現這一家醫院是私人醫院,不能隨便進出。
保安將攔在醫院門口,顧挽瓷無論怎麽說,保安都不讓進去。
顧挽瓷著急得要死!
如果今天進不了這個醫院,那麽也不能帶著母親一起逃跑。
就在顧挽瓷著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沒想到視線裏麵,卻出現了江渝臨跟雷德管家的影。
顧挽瓷立馬大聲喚起來,“江渝臨,雷德管家!”
原本正在聊天的兩個男人,在聽到顧挽瓷的聲音之後,立馬將目落在了顧挽瓷的上。
尤其是江渝臨,在見到顧挽瓷,習慣的往周圍看了一眼,在沒有看到心裏麵想著的那個男人之後,江渝臨滿心古怪。
昨天晚上,顧挽瓷跟赫霆霄是在一起的,但是現在顧挽瓷回來了,赫霆霄卻還沒回來,難道這個人對霆霄做了什麽事嗎?
“顧小姐,你怎麽會在這?”雷德管家一臉欣喜。
江渝臨卻問道,“霆霄呢?怎麽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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