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其他人不由得愣住。
曲老太更是臉上掛不住,裏嘀咕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一天到晚的跟個人糾纏不清,簡直是莫名其妙!”
說著,又狠狠的瞪了何皎皎一眼,將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又隨意掃了這略顯凌的客廳……想到最近一兩個月給曲家帶來的‘災難’,還在這裏一臉無辜的心機模樣,真恨不得了一層皮!
而何安雯,剛聽到曲東黎‘自己也認領了強罪’,同樣是有些被噎住,想要辱都有些無從下口……
何皎皎的脣邊始終掛著淡定的冷笑,“現在聽到了吧,他自己也承認了,警方也是秉公執法,維護我這個‘害者’的正當權利。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救他,就去給他找律師,組建一個律師團隊唄!反正我是會堅決維權到底的!行了,你們趕離開我的家,不然我又要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聚衆鬧事了!”
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樣,在場的人都是滿臉鄙夷,又氣又恨,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拿無可奈何……
孟如雲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頭教訓,只得推了推何文韜,沒好氣的小聲道,“管管你的野種。”
畢竟在這麼多人裏面,也就何文韜有資格去‘管教’。
但這時候曲老太卻已經完全看不下去了,黑沉著臉低罵了句:
“我從沒見過這麼沒有教養,道德敗壞,不知廉恥的子!明明也是過高等教育的人,讀這麼多書都讀到狗上去了!臉皮怎麼可以如此之厚!”
何皎皎面不改,對老太太的辱罵不予理會,“……”
孟如雲趕親切的挽著曲老太的手安,“真的非常抱歉,老夫人。的況我也早就跟你說了,主要是親媽死的早,又不服我這個後媽管教,才變了現在這種不可救藥的德,我一定會讓文韜好好管的——”
“罷了,”老太太一邊轉朝外面走去,一邊罵罵咧咧的,“只能說家門不幸,你們自己先管好再說。我一把年紀了難道還親自登門來看一個小輩的臉嗎!”
等曲老太出了門,陪伴同來的曲向南也只能嘆聲跟著離去。
孟如雲最後給了何皎皎一個惡毒警告的眼神,不得不追著去安曲老太太。
何安雯死死的瞪著,“賤人,你現在是換了一種方式來勾引他是吧?引他他上門來,再用這種方式玷污他的名譽,沒完沒了的糾纏,你真是下賤的可以!”
何皎皎現在已經不屑於因爲這個男人而吵架了,無的反脣相譏,“何安雯,爲了攀上曲家這顆大樹你也是真能忍啊,他跟我什麼花樣都玩過了,爛了,你還著臉要嫁,只能說,‘曲太太’這碗飯該你喫,也只有你喫得下!”
“閉,賤人!”
何安雯惱怒的又要跟大吵,但是還沒離開的何文韜攔住了。
何文韜呵斥何安雯,“你先出去!別在這兒鬧!”
何安雯剛被到痛,確實也待不下去了,只能一肚子氣恨恨的摔門而出!
“你也滾啊,還想留在這兒幹嘛,”何皎皎直接冷臉對何文韜說到,“關於曲東黎的話題,不要再跟我多說一個字,我不會回答。”
何文韜深深的嘆了口氣,又無可奈何的瞪了半晌,“……”
他果然沒有追問曲東黎的案子,但是默默拿出自己的手機,在界面點來點去作一番後,悶聲道,“剛給你轉了兩百萬,等會兒會到賬。”
何皎皎輕哼了聲,稍微拿正眼看了面前這個生學父親一眼。
“你不要再跟曲家的人作對了。”何文韜沉著臉說到,“你和曲東黎的私,我也不好說什麼,沒時間也沒心管你。但你再怎麼也不該大張旗鼓的鬧到派出所去,事鬧大了,你讓曲家人的臉往哪裏擱?趕去把案子撤了!”
何皎皎不耐煩的懟到,“你法盲嗎,強案屬於公訴案件,無法撤訴!反正曲家的人有的是辦法幫他折騰,關個幾天就放出來了,你著急什麼!”
何文韜看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沒時間再跟爭辯,就丟下一句,“你好自爲之就行了,真正得罪了曲家的人,到時候老子也救不了你!”
說完,何文韜也轉開門離去。他爲醫院的副院長,一個神經外科醫生,每天瑣事纏。今天都是看在曲老太太的面子上,纔在百忙之中出點時間來這兒,平時絕對不可能管這些屁事……
客廳裏終於重新恢復了安靜。
何皎皎疲倦的癱坐在沙發裏,右手無聊的著邊的狗頭,腦子卻也了漿糊,心深並沒有想象的平靜……
回想起昨晚被那男人強行佔有的畫面,本想買一粒急避孕的藥服用的,但是想到醫生說以後很難再孕,又覺得沒必要……
閉上眼睛,心底漸漸被一種落寞而抑的覺包圍,甚至有些不過氣來……
*
時間過去了兩天,何皎皎沒再理會曲東黎的案子,也沒再接到曲家人的電話擾,但是接到了另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裏,一個自稱保險公司的人,問是不是xxx的車牌號的車主?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明知故問道。
“這樣的,您在13號這天,因故意衝撞車主高先生的車子,造對方車輛損毀嚴重,警方已經判了您的全責,給予您相應的罰是吧?車子現在也完定損了,請您到修理廠這邊來一趟,覈對沒問題後現場支付維修金。”
何皎皎知道這事兒遲早要來的,也沒太意外。
隨口問了句,“維修費需要多啊?”
對方略微頓了兩秒後,客氣而方的回答,“一共是125萬6千3百元。”
“什麼??”
何皎皎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你說的是人民幣嗎,還是越南盾啊?”
對方輕笑了聲,“當然是人民幣了。何小姐如果對費用有疑問,還請儘快到維修廠這邊來,車主高先生也會到現場一一跟您覈對,有問題我們在現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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