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韓江接到燒傷專科醫院的電話,要將另外嚴重燒傷的人送來,他讓對方先將況說明,甚至傳過來相關的資料,然後就將對方吐槽一頓。
“你可是燒傷專科啊,有最好的醫護和裝置,你們就是負責救治嚴重燒傷的病人,現在你們不治,要推給人民醫院,你當人民醫院是萬能的?”
韓江自然退回去,可不是意氣用事,而是人民醫院治療燒傷的資源,遠不如燒傷專科,讓傷者過來是完全不負責任的。
找到機會,韓江又進去找劉小川詢問:“夏萍和徐秋的事,你能說點什麼嗎啊?”
“夏萍啊,這個人我跟上過床,但只是限於金錢易,沒有什麼別的牽扯。徐秋這個人聽說過,我跟他沒往,他是陸氏集團的大客戶。”
“陸楚楚有沒有可能跟徐秋上床?”韓江直接問。
“應該不至於吧,徐秋很差勁的,跛腳不說,還有怪癖。哦,還迷信什麼長老不老的藥,這樣的人,陸楚楚不可能會看上的。”
“未必,王通這樣的垃圾,陸楚楚都跟他一起共浴,徐秋為何就不能有?陸楚楚的賤,不是你能想象的!我懷疑需求不會說出跟夏萍之外的事,有什麼辦法追查他的?你說幾個地方。”
劉小川想了想,將他在什麼地方見過徐秋,以及當時徐秋做什麼,都寫了出來。
外面護士長給乾咳,表示有人過來,韓江反應劉小川,可以讓劉妻常來陪床,就先告一段落。
外面到來的是黎鳴舟,後者得知韓江不忙了,就帶著韓江下到地下停車場,給那個突發的噁心(唐佳蕊)偵查。
那個人(唐佳蕊)是細菌染,加上這兩天護理得當,已經好轉很多,來找韓江,是想讓韓江再看看,多拿幾天的藥,要去外地一趟。同時,也想表達激。
讓韓江檢查完後,見韓江臉上有鄙視,就不滿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樣,我是被的。但好像你沒有什麼資格可以來鄙視我,因為,你的況,我也很清楚。你不能擺陸楚楚,我也不能擺那個強迫我的男人。”
“還有人能強迫你?”
“不然,我為什麼不找一個正常的,非要跟一條畜牲,在他面前,我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哦,他很可怕,以一敵十?還是別的方面?”
“他很聰明,能夠玩弄人於掌之中。我每次想的擺辦法,都不奏效,反而被他識破,被他繼續折磨。那種覺,你在陸楚楚那裡應該能會到。”
“陸楚楚?你覺得如何?”韓江反問,陸楚楚現在能給的迫,並不是自,而是陸家的錢財和權勢。
“什麼如何?你想表達什麼,你直接說。”
“我聽你語氣,你似乎覺得陸楚楚不值一提,你覺得你比厲害?”
“陸楚楚,陸家,對你來說,是山一樣的存在,你無法越。但對我來說,則不過如此。”
“好極,那我們就換對手。你幫我對付陸楚楚和陸家,我幫你對付你的男人。當然,你對陸楚楚知知底,那那就做一件針對的事,讓我對你刮目相看的事。”
“哦,你說,我怎麼做?”
“放把火,燒了陸氏集團,前提,不要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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