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一臉凝重:“以後做事不要這麽衝,你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可怎麽是好!”
“我記住了。”淩逸笑的溫:“走吧,我的司機在外麵,我先送你回琴舍。”
“不用。”喬安拒絕:“我有車。你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淩逸搖頭:“不用。”
其實他傷的也不輕,尤其手臂上劃了個口子,一直在流,待會自然是要去一趟醫院的,但他不想讓喬安擔心。
這時候警察過來通知兩人可以離開了,淩逸便扶著喬安往外走。
出了警局的門淩逸的司機就快步上來了:“淩總……”
“沒事。”淩逸給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多,隨後才看向喬安:“真的不用送你?”
“不用,你快回去吧。”喬安默了默手腕上的手表:“都11點多了,老爺子又該惦記你了。”
“沒事,爺爺這個點早睡了。”
了傷,淩逸這幾天自然是不能回大宅,否則老爺子問起來事兒就小不了。
這時候聽竹軒的司機也走了過來:“喬小姐……我把車開過來?”
“嗯。”喬安點了頭,司機便去開車了。
淩逸非要目送喬安離開,無奈隻能先上了車,又降了車窗囑咐淩逸理一下傷口。
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但空氣中有清晰的腥味。
“放心吧,我沒事。”淩逸抬手示意,司機便開車離開了。
由於他一顆心都沉浸在喬安單的喜悅中,他甚至沒有注意喬安那輛車的車標和車牌。
而在同一片停車場裏,霍誠洲正在黑暗中看著喬安,也目睹了喬安和淩逸分別。
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這個人做任何事都不會想起知會,哪怕是來警局這樣的事。
如果不是他擔心遲遲未歸打給了司機,他都不會知道喬安來了警局。
就好像同在一個屋簷下的兩個人除了在彼此的家人麵前演演戲以外,對他的存在毫無反應。
哪怕他一氣之下告訴他每天晚上都陪別的人打遊戲也無所謂。
微微握拳,他眼睜睜看著司機開車帶著喬安駛離了停車場,呼吸吐納片刻他才啟了車子,抄近路趕往聽竹軒。
……
路上司機多說了一句:“喬小姐,之前先生打電話過來,我說了你在警局。”
喬安愣了一下:“霍先生打過電話?”
“對的。”司機解釋:“就在我們到警局之後沒多久。”
喬安眸底閃過一抹計較:“好,我知道了。”
車子很快到達聽竹軒,喬安進了門廳以後猶豫了一下才進了客廳,意外的是客廳似乎並沒有什麽人。
“霍先生……”喊了一聲,等了一會也沒有什麽回應,於是微微鬆了一口氣進了電梯。
猶豫了一下按了2樓,無論如何霍誠洲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總要給他一個解釋。
他想不想聽不重要,重要的是秉著契約神也給他一個說法。
站在遊戲室門口猶豫了一會,喬安聽到房間裏傳出來的遊戲音效聲,微微鬆了一口氣抬手扣門。
片刻房間傳出霍誠洲的聲音:“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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