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聲音怪氣,喬安也沒再多說什麽:“我沒遇到什麽麻煩,也不需要借錢,二叔馬上就回去了。”
“好,那我在家等他。”田麗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喬安提起杯子:“二叔,我們喝最後一杯,然後我讓阿誠送你回去。”
喬明騰舉起杯子:“好。”
兩人了喝掉了最後一口紅酒,喬明騰歎口氣:“別跟你二嬸一般見識。”
“我知道的。”喬安笑:“不過你回家怕是有點麻煩,早知道不讓你喝酒了。”
喬明騰大手一揮:“怕什麽,大不了兇我一頓,我也習慣了。”
喬安心頭一,頷首:“嗯。”
隨後霍誠洲安排霍楓先送了喬明騰回去,臨走前喬明騰再三叮囑霍誠洲要好好待喬安,還告訴喬安有任何委屈就找他。
“我就是你的後盾。”他真意切的說。
霍誠洲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放心吧二叔,我絕對不會欺負喬安,不會讓委屈。”
喬明騰這才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送別了喬明騰,霍誠洲和喬安回到了客廳,喬安非常心的衝了兩杯咖啡,其中一杯給了霍誠洲。
“霍先生,今天謝謝你,真的。”喬安語氣格外真摯的說了一句。
霍誠洲的臉變了變,原本勾著的角了下來,眸底也劃過一抹不悅:“不客氣,應該的。”
吃飯的時候一口一個阿誠,還知道跟他撒。
這喬明騰前腳剛走,後腳就把稱呼改了霍先生。
還真是過河拆橋的典範!卸磨殺驢的高手!
聽他的語氣有點涼,喬安吐了吐舌頭在沙發上落了座:“我二叔對我很好,他和喬寅琛算是我最放在心上的家人,所以才會讓你過來演戲。”
“演戲?”霍誠洲一雙幽深的眸子落在喬安的臉上:“所以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做的事全都是在演戲?”
合著他真實的時候這個人竟然在心裏計劃著何時笑,何時嗔,何時何地用何種語氣跟他說話?
聽出男人語氣裏的不滿,喬安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沒說什麽吧,不算過分吧……”
喬安反思了一下,明明自始至終都是霍誠洲在跟二叔演戲才對啊。
說什麽要照顧,不會讓委屈什麽的……
非常認真的謝他,這人怎麽還生氣了?
“你跟我撒了。”霍誠洲提醒了一句:“就讓我給你夾幹鍋蝦的時候。”
喬安的臉紅了紅,低聲辯解了一句:“本來就是,幹鍋蝦的蝦殼又香又辣,你把蝦殼剝掉又不給蝦仁蘸料,可不沒什麽滋味,還不如吃白灼蝦呢……”
人的語氣竟然還有幾分委屈。
霍誠洲的火蹭的一下就起來了,合著當時是真的在嫌棄他!
“行。”霍誠洲呼出一口氣:“喬安你可真行,我辛辛苦苦的給你布菜你還嫌棄我!”
喬安一臉問號:“我沒有啊……霍先生你是不是誤會我了啊……我是真的非常謝你……我剛才已經彈好了一首曲子,你今天晚上回去就可以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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