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籟，我……」

「滾。」

寧籟口，那是氣急了。

顧缺擰眉，被推開。

寧籟一分一秒都不想和顧缺待在一起，覺得窒息。

推開車門下去，往前走。

只要不和他在一起，去哪兒都行。

顧缺低咒一聲，跟著下車追上來。

「你等等。」

「滾開！」

「寧籟，你等等。」

攔在寧籟的面前，顧缺看著，「我不懂。」

他說完，寧籟就淡淡的看著他。

顧缺耙了粑頭髮。「我也不知道了。寧籟，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寧籟深吸一口氣，「好，那是不是我說的，你都會照做？」

顧缺點點頭，「只要你說的是對的，可以解決現在的況。」

「好。那就按照我說的。」寧籟看著顧缺，「從此刻起，不要打給我，不要找我，我們不見面。」

顧缺：「……」

「你說要解決的辦法。顧缺我告訴你，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半響，顧缺問：「你確定這樣就可以了？我們就可以恢復到以前了？」

「是。」

「那麼，多久呢？」

顧缺失笑，「這樣總要有個期限吧。」

「……」

「沒有嗎？」

「先，先一年。」

「什麼？」顧缺無語，「你說多久？」

寧籟別開頭，「那就半年。」

「不行！」顧缺想也不想的拒絕，「為什麼要那麼久？」

「你！」

寧籟看著他，氣的不行，咬咬牙，妥協：「那就三個月，不能再短了。」

「一個月。」顧缺直截了當。

寧籟：「顧缺，你不要太過分了！」

「最多一個月，我只能接一個月。」

說著，顧缺握住了寧籟的手腕。

「你幹嘛？放開我！」

「先送你回去。然後再開始。」

「不用，我自己回去。」

「聽話。」顧缺說完，拉著寧籟回到車子邊，打開車門，「上去。」

寧籟看他，沒辦法，只好彎鑽進車裡。

顧缺送寧籟回家，到了樓下，他看寧籟解開安全帶，沒有一點留的就要下去。

在推開車門的時候，他忍不住開口：「寧籟。」

寧籟作一頓，回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半響，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寧籟離開，顧缺看著的影消失在公寓樓里，呼出一口氣，也跟著驅車離開。

開出去很遠，顧缺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

開著開著，他就開回了家。

剛進家門，就到他媽林薇下樓。

「回來了。」林薇淡淡的打招呼。

顧缺往沙發上一坐，看他媽打扮的樣子，冷笑：「林士又要出去度假嗎？」

林薇對於兒子輕浮的態度有些不滿，不太高興的教育道：「顧缺，注意你的態度。這是你和媽媽說話該有的態度嗎？」

態度？

那作為一個母親又是怎樣的？

顧缺繼續冷笑，「這次找的男朋友年紀多大？千萬不要再找比我小的了。不過，是不是小的比較有意思？」

以前，顧缺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不會去這樣激烈的表達。

林薇一時愣住，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走過來，林薇一耳扇在顧缺的臉上。

手在半空中抖著，林薇激的低吼：「顧缺！」

「幹什麼呢？」

正好聽到聲音的顧業下來，看見客廳里妻子和兒子的樣子，蹙眉：「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問你的好兒子！」林薇咬牙，轉就走。

顧業等林薇離開，這才問顧缺，「你幹什麼了？把人氣那樣。」

顧缺了自己的臉，站起往樓上走。

過父親邊的時候，聽到他說：「過兩天我幫你約了張家的小姐，你記得去見一下。顧缺，你給我差不多點！再給我搞，我絕對不會再縱容你！」

站住，顧缺看著他父親。

顧業被兒子的眼神弄得有點心慌，「你，你幹什麼！逆子！」

顧缺笑，笑意不達眼底。

不再上樓，他換了方向，往外走去。

出去上了車，顧缺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那邊過去很久才接起，黃恩恩的聲音響起：「喂，顧缺？」

聽到的聲音，顧缺煩的心稍稍安定，「幹什麼呢？」

「我在忙。」

「嗯？忙什麼？」

「我……」

黃恩恩的話還沒等說完，顧缺就聽到手機里傳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恩恩。」

是厲霆夜。

就好像被兜頭澆了冷水，顧缺一下子清醒了。

黃恩恩好像是捂住了手機說了什麼，顧缺聽不清，然後就聽到對自己說：「我先過去了，等我有時間打給你。」

說完，電話掛斷。

顧缺看著手機，自嘲一笑。

啟車子，他往前開，最後發現自己竟然再一次停在了寧籟家樓下。

瘋了嗎？

他掏出手機，找出寧籟的號碼，猶豫再三，到底沒有撥打出去。

是啊，他不能那麼自私。

……

某村落。

「韓老師，給你打的水，等下你就不用自己打水了。」

「謝謝，謝謝。下次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韓老師你這麼瘦，別累著。沒事，下次我打水，順便就幫你了。」

「真的不用。」

「韓老師為我們這裡做了這麼多，幫我們這裡的孩子學文化，學知識，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再三道謝，瀨戶香拎著水往回走，眼看著就要到自己暫住的地方，遠遠，看見一個人。

手裡的水桶落，倒在地上，水灑了出來，瀨戶香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韓季雙手握拳，好一會兒才大步過來。

他朝著而來，猛地將擁懷抱。

他的上很冷，很，瀨戶香的臉被他按在他肩上，很疼。

可是卻閉上了眼睛。

「你沒有心！瀨戶！你沒有心！」

韓季咬牙，握著的肩膀，低頭看著，「你真的沒有心！」

瀨戶香的眼淚掉下來，抖著他：「韓，韓季……」

「你別我！」韓季低吼。

「韓老師？沒事吧？」

正好有兩個路過的村民，看見韓季朝瀨戶香喊，急忙上前。

「韓老師！」

村民看著韓季，眼裡都是戒備。

韓老師？

他們韓老師？

韓季吃驚的看著瀨戶香。

到底怎麼回事？

不辭而別，為什麼又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