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甚至直接站起來,就作勢要離開,臉上幾乎就寫著冷漠兩個字,對於薄夜的一切,都是抗拒的。
可是剛邁開步子,就聽見薄夜在背後帶著笑氣的聲音問,“唐詩,你該不會是在怕我吧?”
肩膀狠狠哆嗦了一下,唐詩用力攥了手指,回眸的時候,對上薄夜鋒利的視線,心口一,幾乎是下意識就回擊道,“用這些激將法了,薄夜。”
“我不想跟你共一室,不是因為怕你。”
人還是選擇走了,走的時候每一步都踩著風,連回頭都沒有給予,“我是因為,覺得惡心!”
最後四個字出聲落地的瞬間,帶起無數驚天的恨意,薄夜竟被這句話得整個人心神都晃了晃?
嫌惡心……唐詩……哪來的資本嫌他惡心?!
唐詩走遠了,傅暮終才在座位上吹了一聲口哨,涼涼地說了一句,“行吧,把走了,這是你樂意看見的嗎?”
薄夜轉過頭來,冷冷注視著傅暮終,“我和你警告過無數遍……”
“是啊,你警告過我無數遍。”
傅暮終笑了笑,“只是,你是站在什麼立場呢?薄夜?”
薄夜被傅暮終問得說不出話來。
“我對唐詩有好的,雖然目前只是出於好的階段,但是薄夜……”傅暮終優雅地了,抬起頭來看向薄夜的臉,男人的眼睛裡出了野一般的掠奪,傅暮終看著他眼裡的危機緩緩地笑了,“你是不是也還對舊未了?”
舊未了四個字一出,旁邊安如當即就變了臉。
剛剛那個人是誰?
難怪夜哥哥一走近了態度就這麼奇怪,原來是剛才那個人的存在!
安如攥了手指,看著傅暮終站起來,臉上的表變了變,滴滴地喊了聲,“三哥哥……”
“安如。”傅暮終回頭,衝笑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只是有些人,你不起。”
這句話的意思並不是他傅暮終護著唐詩所以安如不起,而是唐詩本人,安如就本搖不能。
那個人有一雙清冽如溪泉的眼睛,和眼前這個只會依靠男人的人完全不同。
那樣的唐詩,本就不屑和安如作比較,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安如都不如唐詩。
傅暮終說完話之後就了服務員過來買單,路過薄夜的時候,他一把扣住了薄夜的手腕。
他說,“有些人需要用心去,薄夜,你曾經眼睛裡看到的一切……說不定都是假的。”
薄夜瞳孔驟然的時候,傅暮終輕聲道,“我查到了一些五年前的線索,你有興趣的話,這周末去tiger等我。”
兩個男人無聲地換了眼神,隨後肩而過。
薄夜的視線在傅暮終遠去的那一瞬間直直地沉下來,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如同一個微觀收的宇宙,所有的芒都被吞沒在那個黑裡。他不聲收斂了自己的緒,男人依舊俊如昔,致的面龐上卻悄然覆上一層寒冰。
五年前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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