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放在以前,蘇知意是絕對不會信顧西洲會是如此顧家的人。
所以這會兒每一次發現他的好,總是讓驚喜又心。
咬咬,四張一下,踮起腳尖又親他一下,“辛苦你了。”
顧西洲順勢摟,笑著:“有什麽獎勵?”
蘇知意瞪他一眼,“親一下還不夠?”
“遠遠不夠。”
他想要,不是一天兩天了。
蘇知意假裝聽不懂,馬不停蹄逃離他的魔爪。
被顧西洲鬧了那麽一下,蘇知意暫時忘記了工作上的急。
而當得知客戶已經提前到達,並已經由薇薇安接待時,不祥的預湧上心頭。
讓助理把連夜改好的資料打印出來,匆匆趕往貴賓室。
“向總,以上就是我們針對您的訴求後提出的建議,您是否滿意?”薇薇安禮貌的聲音從裏頭傳出來。
蘇知意蹙了蹙眉頭,又恢複平靜,推門進去。
“向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那位向總站起來,麵不虞,但是對還是客客氣氣道:“是我臨時改時間提前過來了。”
蘇知意坐下,掃了眼他前麵攤開的資料,一眼看出正是那錯百出的初始稿件。
薇薇安看向,不住功攪局後的得意和囂張。
蘇知意不聲地觀察了一下向總越發沉的表,又瞥薇薇安一眼,找借口讓出去了。
人一走,向總果然發話,極其不滿意。
“蘇律師,我是在朋友的強烈推薦下才找的你,他們都說你工作負責高效,但現在拿一個小助理來應付我算什麽回事?”
“我做生意那麽多年,基本的法律常識也是有的!”他越說越氣,甩了甩那遝資料。
“整出來的這些東西,就四個字,一塌糊塗!”
蘇知意手裏的文件夾,沒有為自己和薇薇安開解。
等客戶稍微緩和了緒,把文件夾遞過去,“向總,這是修改後的方案,希您看看。”
客戶卻不買單,瞅一眼,冷笑起,“既然你們連點基本的誠意都沒有,我也沒功夫在這跟你們耗了。”
蘇知意看著他拂袖而去,又在門口和薇薇安迎麵撞上,一個冷哼一聲,一個帶著無辜笑意。
蘇知意端坐在位置上,雙手叉在前,麵無表地看著薇薇安扭著腰走進來。
薇薇安將咖啡杯不輕不重地放在茶幾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滿意了?”
“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
蘇知意死死盯著:“我才是這個案子的主負責人,沒有我的同意,你沒有權利和客戶私自進行案件流。”
薇薇安聳聳肩,“蘇律師現在拎得這麽清,怎麽勾引別人男朋友的時候沒有一點恥?”
蘇知意毫無波瀾,下朝門口一撇:“出去。”
薇薇安臉僵了一下,咬牙切齒瞪一眼,恨恨走了。
今天吳源一直沒有出現,薇薇安隻能守株待兔,暗中盯著蘇知意的行蹤。
卻發現一整天都沒出辦公室的門,不知道在裏頭搗鼓什麽。
下午四點,薇薇安注意到蘇知意從辦公室出來,行匆匆往外走,想了想,也趕收拾東西跟了上去。
來到地下車庫,蘇知意大步流星走向顧西洲的邁赫,當看到有個男人倚在車頭時,立馬站停腳步。
吳源盯著幹練西裝套裝下曼妙的姿,流裏流氣地吹了聲口哨。
他充分詮釋了“西裝革履、斯文敗類” 八字。
“我們真是心有靈犀,我剛到,你就來了。”
蘇知意怒火竄上來,什麽也沒做就惹來一對神經質般的男,影響心不說,公事也被攪得一塌糊塗。
“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讓你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越冷漠,吳源就越病態地覺得有趣。
他迎上來,自帶男朋友的角,“別生氣,我帶你去好吃的。”
“……”蘇知意無語地看著他,不經意瞟到右前方從另一臺電梯出來的薇薇安,神微變。
看薇薇安很快躲在車後靠近過來,蘇知意想了想,問道:“你喜歡我什麽?”
看態度有所化,吳源咧開,想都不想就口而出:“你很漂亮。”
蘇知意譏笑一下,接著問:“聽說你和薇薇安在一起沒多久。”
吳源也跟著笑,“我跟啊,很簡單,前一天晚上我答應的追求,第二天就遇見你了,來不及跟發生什麽關係,這你不用擔心。”
蘇知意下陣陣翻湧的惡氣,“你還想跟發生點什麽?”
吳源笑得跋扈囂張,“冤枉啊,是上趕著要跟我發生關係。”
“追我的時候裝高冷不給,等我答應了恨不得服讓我上,幸好那晚我被朋友走了,否則指不定被榨幹了。"
不等蘇知意做出反應,薇薇安已經衝上來,“吳源你個混蛋!你別口噴人!”
薇薇安用手包使勁往他上砸,還是不解氣,把包丟地上,雙手抓住他胳膊,快準狠地朝他要害一個重重地屈膝。
吳源痛得大一聲,高高揚起手要反擊。
蘇知意從背後把推他一個踉蹌,趁他實在不了下的疼痛彎下腰時,穩穩反剪住他的雙手,將他整個人往車上。
薇薇安和對視一眼,下高跟鞋,又尖又細的鞋跟專門往他臉上打。
吳源很快被兩人合力打得鼻青眼腫,他護著頭哀嚎:“別打了別打了!要死了!”
蘇知意看差不多了,手腳並用地將他推倒在地,“趕滾!”
薇薇安跟著衝他揚揚手裏的高跟鞋,威脅意味十足。
吳源捂著青腫還流著的眼睛看看兩個看著弱實則彪悍得可怕的人,巍巍指出手卻不敢說話。
看著吳源跌跌撞撞火速消失,蘇知意吐出一口濁氣,舒暢。
“喂。”
蘇知意扭頭,對上薇薇安躲閃的目。
好幾秒後,薇薇安梗著脖子開口:“那個……謝謝你啊。”
蘇知意挑眉輕笑:“謝什麽,謝我幫你看清渣男的真麵目,還是幫你打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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