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發瀟瀟和蒙蒙,加上我這個智勇雙全的諸葛亮,把小師妹騙過去絕對不問題。”
“那是騙婚,你有沒有好主意,沒有就閉。”
“……”陸行舟默了幾秒,忽然嬉皮笑臉地撞了撞他的肩膀,“看不就來啊洲洲,有一天你也會這麽恨娶。”
顧西洲麵不改:“我隻是想讓蒙蒙回到邊。”
“噢……”陸行舟拖長尾音,滿含打趣,“我看不僅如此吧,等小師妹一嫁給你,老婆孩子熱炕頭,外邊的野男人也有多遠滾多遠,人生贏家啊你。”
顧西洲卻冷笑一聲,“你還敢跟我提野男人,要不是你招來的,怎麽會有這檔子破事。”
陸行舟無辜攤手:“關我什麽事,我取向正常,隻招人。”
顧西洲狠狠剮他一眼,還要懟,卻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那邊傳來得低低的聲音,像一般,“爺,淩小姐過來找二夫人,兩人在書房談話了許久,剛剛二夫人急匆匆出去了。”
這人是顧西洲安在顧宅裏的眼線,盯的就是顧霄和婉兩人。
當年他會被下藥算計,淩初初能爬上他的床,最大可能就是這兩人在背後做推手。
果不其然,現在出馬腳了。
顧西洲掛了電話,被陸行舟喋喋不休的問話惹煩了,索把五年前的意外正是二嬸聯合淩初初算計自己的事全盤托出。
陸行舟驚得了句髒話,“果然是豪門明爭暗鬥啊,要是沒有腦子的話,在裏邊鐵定活不過一集。”
“嗯,比如你。”
“……”陸行舟撇撇,又反應過來,趕催促:“你還有心兌我,還不趕去小師妹!”
“淩初初那賊心不死的,肯定是攛掇二嬸去為難小師妹的,這可是你英雄救的好時機!”
顧西洲挑挑眉,氣定神閑:“再說吧。”
陸行舟一臉黑人問號,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顧西洲睨他一眼,優哉遊哉地上樓洗澡了。
陸行舟站在原地冥思苦想,終於恍然大悟。
洲洲這個人,不得婉把事鬧得再大一點,傳到顧老爺子那去。
顧西洲就是準了一向以重孫子為第一大事的老爺子,一定會強行要求他們完婚。
到時候婉和淩初初再怎麽折騰,也隻是蜉蝣撼大樹,徒勞無果。
陸行舟搖搖頭,暗罵顧西洲名真是副其實的老狐貍。
十點多,蘇知意公寓響起門鈴聲。
蘇知意一開門,就被來了一個熱無比的熊抱,還有中氣十足的祝福,“親的生日快樂!遲到一天不許怪我!”
蘇知意笑著了耳朵,接下丁茵茵的蛋糕和禮品袋,還有大包小包的食材。
進了屋,丁茵茵邊換鞋邊嘮叨:“昨天晚上本來打算過來給你慶生的,結果突然來了臺急手,淩晨三點才結束,可累死我了。”
蘇知意空出一隻手的頭,“辛苦了,孕婦和寶寶都平安吧?”
丁茵茵點頭,又昂頭看,“倒是你,怎麽突然搬回來了?”
蘇知意四兩撥千斤,“想回就回了。”
丁茵茵無奈看一眼,“其他人破腦袋都踏不進去的地方,你可倒好,急著跑出來。”
蘇知意但笑不語。
丁茵茵笑嘻嘻地攬住的肩頭往裏走,“不說男人了,咱們今天也要熱熱鬧鬧的,大吃特吃!”
蘇知意橫一眼,“是我下廚,你大吃特吃吧。”
丁茵茵大大方方點頭,“對啊,好久沒吃到你做的飯菜,可饞死我了,吃什麽都沒胃口,人都瘦了一圈!”
蘇知意角一,推著往房間走,“行了行了,趕補你的覺去,做好了你。”
丁茵茵卻擼起袖子拳掌:“我給你打下手。”
說是打下手,蘇知意一人輕鬆包下所有,還給丁茵茵先做了份水果沙拉,後者便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
突然,哐當一聲,蘇知意突然扔下菜刀。
丁茵茵趕湊過來,一看到食指被破了皮,正在冒,也跟著皺眉。
蘇知意安地看一眼,移去客廳,用酒消毒,上創可,整個過程極其都極其冷靜。
接下來,丁茵茵搶走了備菜的活,蘇知意負責在一旁指導。
蘇知意強打起神,配合著丁茵茵聊生活聊娛樂八卦,氣氛融洽輕鬆。
但是,丁茵茵轉開冰箱的功夫,後又傳來哐啷一聲,鍋蓋掉在地上。
丁茵茵被嚇了一跳,趕轉,見蘇知意倒吸口氣,右手食指和拇指著耳朵。
“燙到了?”
“嗯,沒事。”
丁茵茵歎口氣,搶在之前撿起鍋蓋放在一邊,又嚴肅地盯著,“你今天怎麽了?一直心不在焉的,遇到什麽事了?”
蘇知意抿抿,猶豫了一下,笑笑,“沒有,不用擔心,我小心點就是了。”
丁茵茵定定看幾秒,“行,你小心一點,我出去看看蒙蒙。”
蘇知意笑著應下。
丁茵茵憂心忡忡地出了廚房,去客廳,抱住目不轉睛盯著電視的蒙蒙就問:“昨晚你媽媽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蒙蒙下意識回頭看向廚房,又扭回頭,趴在丁茵茵耳朵裏把昨晚的事都講了一遍。
丁茵茵聽完,怒其不爭,“顧總在家裏等著給驚喜,倒好,跟其他男人約會?膽子真夠的啊。”
蒙蒙努了努,沒說話。
看小家夥也興致缺缺,丁茵茵拍大起,急衝衝回廚房問罪。
“蘇知意,你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啊,有了顧總還在外邊招蜂引蝶。”
“……”蘇知意握著勺子,一臉無辜,好半晌,咳了一聲,“注意措辭啊,我可沒招蜂引蝶。”
“那可是顧西洲,高高在上的鑽石王老五,他對哪個人這麽上心過?你不覺得很對不起他一片心意嗎?”
蘇知意一臉黑線,不答反問:“你什麽時候變他的人,向著他說話了?”
顧西洲籠絡人心的本事簡直讓咋舌。
丁茵茵抬起下,“誰有理我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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