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新手環溫瑜看了看付農,心想著:不是付助理說的要打麻將嗎,其實,這裡已經有四個人了,可以先開打,蔣司曜說不定有事在忙的,等他忙完了,自然就會下來了。
付農諒溫瑜不容易,鋌而出,「我去爺。」
「還是老付靠譜,我神上支援你。」李元拍了拍付農的肩膀,敬他是條漢子。
這個老付,平時不聲不響,暗的,關鍵時刻,還是很有膽量的。
方安投給付農一個「多保重」的神,目送他上樓去。
溫瑜有些不放心,追了上去,「付助理,我和你一起去吧。」
李元和方安同時環抱雙手,一副看戲的神,李元用手背拍了一下方安,輕聲問道:「你說,今天這麻將,還打得嗎?」
方安嫌棄地看了一眼李元,「你問我,我哪裡知道?」
李元:「你平時閑著沒事兒就搞迷信,你不是很懂人心嗎。」
方安真的很想打李元的大方腦袋,竟然看不起他的讀心,「我跟你說了多遍,我那心理學,南華大學都有開設這門專業的,什麼搞迷信,檔次整個被你拉低了。」
付農知道蔣司曜的書房在哪裡,直奔書房,敲了敲門,聽到一聲「進來」,這才推門。
「爺,麻將桌裝好了。」
蔣司曜正在簽檔案,抬頭看去,正好瞥見了付農後的溫瑜。
他放下鋼筆,合上檔案,「走吧。」
四個大男人坐下,溫瑜心裡莫名有些激,有時候,看別人打牌,比自己上場打刺激多了。
李元不喜歡打麻將,看了看溫瑜,出聲問道:「溫小姐,要不你到我這裡打,我不太會打麻將。」
付農直接幫爺拒絕了李元的提議,「爺第一次打麻將,溫小姐還要跟爺講一下規則,你啊,還是自己打吧。」
溫瑜笑道:「是啊,你們打,我就站爺後看著,爺這麼聰明,肯定打一會兒,就知道該怎麼打了。」
五個人中,隻有方安和蔣司曜一樣,始終沒有說話。
方安特別喜歡打麻將,沒跟爺之前,可是混賭場的,不過,他並沒有賭癮,隻是上場了,就必須認真。
但是,今天這個局麵,有些複雜,他要是全贏了,爺麵子上過不去,爺要是全贏了,那也說不過去,所以,他必須輸多贏,演技自然,太難了。
這個時候,方安倒有些羨慕李元,這個傢夥,打得一手臭牌,很容易就輸了。
蔣司曜:「廢話說,開始吧,邊打邊學。」
暫時坐在東向的付農率先按下擲骰子的按鈕,他擲出了十一點。
溫瑜馬上解釋給蔣司曜聽,「開始之前,我們要先打座位,誰的點數最大,誰先坐莊。」
蔣司曜沒有多問別的,手擲骰子,他擲出了最大的點數,十二點。
「肯定是你最大了,剛才我還以為付助理肯定最大了呢。」溫瑜有些激,彷彿自己坐莊了一樣。
李元順勢拍了一下爺的馬屁,「爺就是爺,擲骰子都比別人有技巧。」
方安提醒李元:「到你擲骰子了,說兩廢話吧。」
「你每次都要和我抬杠,你給我等著,看我待會兒怎麼治你。」李元假裝生氣,手擲骰子,倒黴的他,擲出了三點。
溫瑜差點兒笑出聲來,李元肯定是最小的點數了。
方安手擲骰子,「誰治誰還不一定呢,今天誰是大贏家我不敢確定,但那個最大的輸家,肯定是你。」
話音剛落,方安擲出了兩個一點。
「哈哈哈哈,你還嘲笑我,你看看你,這兩個一點就預示了,你今天牌運不行哦。」李元放肆大笑,無地嘲笑方安的臭手氣。
溫瑜也忍不住笑了,大家都好認真啊,必須仔細盯好蔣司曜的牌,不然到時候輸了,說不定要賴。
「所以,接下來我要怎麼做?」蔣司曜回頭看向溫瑜,發現正笑得開心。
對上蔣司曜的目,溫瑜立馬收斂笑容,變專業場外指導,「我們就坐這個位置,他們需要按照剛才的點數大小,依次換座位。」
蔣司曜東向坐,北向坐著付農,西向坐著李元,南向坐著方安。
付農昨天晚上通宵研究麻將的技巧,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待會兒不要輸得太難看。
李元牌技不怎麼樣,但他信心十足,自我覺特別良好。
方安很慶幸自己坐在爺的上家,這樣一來,到時候放牌點炮什麼的,比較容易,要是讓李元坐這個位置,肯定會來的。
溫瑜一心要好好教蔣司曜打麻將,完全不知道大家有這麼多別的心思。
輕拍蔣司曜的肩膀,提醒道:「你可以擲子了。」
開始之前,蔣司曜輕聲提醒大家,「大家自由發揮,不要有任何力,輸的人下次吃飯要請客。」
李元第一時間接話,「好的爺,那我就不客氣了。」
方安懟李元,「下次飯局的豪華程度,就看你不客氣地發揮了。」
「去你大爺的,我可是坐你上家的,跟我講話客氣一點。」李元氣呼呼地懟回去,心裡已經想好了待會兒要盯死方安,一張牌都不給他吃。
蔣司曜困地轉頭看溫瑜,溫瑜馬上理解他的意思,解釋道:「當你手裡有兩張或三張一樣的牌時,其他人打出另外一張,你就可以,或者杠,但是,如果你有三萬和四萬,然後你的上架打出一張五萬,你就可以吃上家,吃,是隻能夠吃上家的。我這樣說,你聽的明白嗎?」
蔣司曜點點頭,聽著並沒有多難的樣子。
第一局開始,蔣司曜開始牌,溫瑜在他後看著,迫不及待想讓他翻牌。
完四手,蔣司曜還想去抓牌,溫瑜急忙製止他,「不能再抓了,每個人抓四手,也就是十六張牌,你是莊,所以現在要先一張牌,然後再打,千萬不能忘記牌,牌的話,會小相公的。」
新手就是新手,蔣司曜這一手拍抓的,那一個好,直接兩張財神,看得溫瑜心澎湃。
蔣司曜將牌碼整齊,溫瑜又開始講解,「其實想要胡牌很簡單,就是把自己的牌變二三三三三三,『二』就是一對,我們也稱之為『牛』,『三』可以是三張一樣的,也可以是順子。你可以,可以吃,可以杠,最後一對牛,帶其他三張的牌就可以胡……」
李元是個急子,但這會兒也不敢催爺,看著自己手裡的這副絕佳好牌,覺自己這把贏定了。
蔣司曜聽明白了溫瑜的意思,他將手裡的兩張財神換了一個位置擺放,轉頭問溫瑜,「那我這樣,是不是可以算是胡了?」
溫瑜彎腰,湊近,仔細檢查,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天胡!
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
蔣司曜將牌推倒,輕聲道:「不好意思,胡了。」
三人紛紛湊上前檢查,確定是胡了,而且是天胡!
溫瑜:「大家自己人玩玩,我們先說好了,天胡地胡都隻有雙番,小賭怡。」
所有人都激地看向溫瑜,還好隻有雙番,不然他們三個今天可能都要栽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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