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雖然是周日,但因下周的元旦假期需要調休,所以舒心還是要去上班。
到工作室,和梁書說了一下關於做聯合慈善的事,梁書一聽是做慈善,當即表示沒有任何異議,直接說讓全權理就好。
接下來的事宜就和許願聯係敲定。
因許願的音樂工作室和市圖書館聯合的前期鋪墊做得比較久,所以慈善捐贈很快就到了落實的那一天。
明天就是假期,在假期前收到許願代發來的資進駐學校的照片,舒心忍不住出會心的笑來。
掛心的事塵埃落定,也能安心地度個假了。
舒心正準備收起手機,江然卻在這時發了信息進來。
江然:【下班別急著走,我過來接你,我們今天不在家吃。】
舒心下意識地想拒絕,上一輛車還在舒律家門口停著沒開回來,這輛車再不開回家,又要在工作室這邊至停上三天,因為從明天開始放假三天。
可是看到他說晚上不在家吃,拒絕的話就有些說不出口。
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作為年夜,他不會是有什麽特別的安排吧。
舒心不再猶豫,回了聲:【好。】
晚上江然來接時,任怎麽旁敲側擊,都沒能泄出半句關於今晚的行程安排來,神神的,吊足了舒心的胃口。
見他口風這麽,舒心也隻好放棄了追問,轉而轉頭看起窗外的風景來。
因是年夜,申城大街上到都做了迎接新年的特布置,充滿了儀式。
車子一路穿過申城最有名最熱鬧的那條大街,停在了隔壁一條栽滿法式梧桐樹的街道上。
明明隻是一街之隔,這條街道卻清幽僻靜得多,很有幾分鬧中取靜的味道。
江然牽著舒心的手,走到餐廳前,舒心過門上五六的玻璃方片,見餐廳充斥著的異國格調。
有些不自在地說:“吃法餐?那我是不是應該回家換服啊。”
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上這一雖然不會讓人覺得不得,可是太職業風了些,和餐廳浪漫的氛圍一點也不搭。
江然摟上的腰,隨著服務生的引領進門,低頭在耳邊說:“不用,寶寶穿什麽都很。”
舒心跟隨他往裏邊走,期間側眸瞥他一眼。
算是明白了,在他眼裏就是自帶濾鏡的,不管穿什麽都能得到這個答案來,估計下次套個麻袋,他也能誇出花來吧。
想到這裏,舒心角揚了個弧度,在江然出的椅子上落坐。
他點菜時,隨意往兩邊掃了一眼。
年夜,餐廳裏來的大多是因過節出來吃大餐的年輕,他們兩人在其中倒也不顯得突兀。
等江然點好菜,服務生問到這邊需要什麽時,舒心也不管江然點了什麽,就抬頭笑著說:“跟他一樣。”
陌生的餐廳,舒心可不想多費心思在點菜上,反正跟著江然點肯定不會出錯。
江然溫和笑著,給桌前的杯子裏倒上紅酒,舒心看他作自然,原本想要出手去擋,遲疑一秒又很快將手了回來。
看著殷紅的杯,抬眸問:“我們不需要留一個人開車嗎?還是說晚上要代駕?”
江然抿笑了,隻說:“想喝就喝。”
說著他提起酒杯和了一下,得到舒心的回應後,他抿了一小口酒,然後說:“今晚我們不回家。”
不回家?
舒心眼睫了,視線往右下角斜了一眼,不會是要在外麵住酒店吧?
臉上的表實在太好懂,江然不由笑了,“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舒心拿起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遮擋住麵上變幻的表,說:“我什麽都沒想。”
江然啞然而笑,他家寶寶也太能“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法餐用餐時間漫長,等到主菜上桌,舒心都不覺喝了兩杯紅酒了,還是在胃裏沒裝下什麽東西的況下。
空腹喝酒容易上頭快,原本覺得這麽點酒沒事,可是告訴已經有一點點暈眩的覺了。
江然把自己手中的牛排切好,和換。
舒心努力保持著平淡如水的狀態,接過餐碟,不想將暈眩的覺暴出來,直到吃了兩口牛排後才開始說話。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見問得鄭重,江然也停下手中作,平視,“你問。”
酒壯慫人膽這句話雖然不適用在這裏,但舒心也確實是借著這一點酒勁把這幾天深埋在心底的疑問出了口。
“060505有什麽特殊的含義嗎?”
江然的瞳眸了,比起舒心拙劣的強裝,他顯然要更會偽裝一些,他笑著問:“怎麽會突然想起問這個?”
“你先回答我。”舒心了下耳邊碎發,其實隻是需要一個答案,什麽答案都好,隻要能別再讓整天胡思想了。
江然低頭,溫一笑,“是一個對我來說比較特別的日子。”
他沒有說出的事,但這麽說倒也不算是撒謊。
他很早就決定日後都不會再向說起這段長久的暗了,既然說喜歡他,就讓一直這麽純粹地喜歡下去就好了,不要徒增的負擔。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回答。
舒心端起檸檬水略抿了一口,也不知道想了什麽,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這麽巧,對我來說也是。”
就這麽輕輕抬起又輕輕揭過是江然沒想到的,他遲鈍了下,“你不繼續問我是為什麽特別嗎?”
舒心單手支著下,眼眸清澈地著他,“本來想問的,但現在覺得好像也不是非問不可,畢竟每個人心裏都會有一些特別的日子嘛。”
也有很多這樣的日子啊,也會用這些日期作為銀行卡碼使用,為這種事刨問底好像不是很有必要。
的坦然,令江然不知是該鬆口氣還是該失落,他喃喃道:“這樣啊。”
“嗯。”舒心點了點頭,酒氣在用餐過程中消散了不,連眼神都清明了許多,拿上包起,“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江然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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