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雪，回到酒店，舒心直接累癱在沙發上。

    江然的臉，催促去洗澡，換舒適的服。

    舒心順著他拉的力道起，左右看看他的臉，問：“好些了嗎？要不等會兒我給你放點熱水，你泡個澡吧。”

    舒心的關心對他來說總是用的，江然摟著拍了拍的背，聲應道：“好，已經好了。”

    舒心微笑著進了浴室，發現浴室裏江然已經先一步給放好了熱水，心中不由一暖。

    坐進浴缸裏，室熱氣氤氳繚繞，一天的疲憊都在一個熱水澡中得到了緩解。

    想著一會兒江然還要洗澡，就沒急著換上自己的服，隨手拿了一件浴袍套在上。

    等浴缸裏水放盡，取了一個新的浴缸袋鋪上，開始放熱水。

    出浴室前還照了照鏡子，昨天陸語薇告訴，說雪場的紫外線強度是海邊的三倍，嚇得在護臉的基礎上還塗了厚厚一層防曬霜。

    還好還好，沒曬黑。

    出去對江然招手，“換你啦。”

    江然看見進去前還萎靡不振的小人兒，泡了個澡出來就變得神奕奕的，他忍不住上前了瓷白的臉蛋，這才走進浴室。

    室暖氣充足，暖得舒心都懶得彈，就這麽懶洋洋地躺在窗邊的躺椅上，看著窗子外偶爾從雪地裏經過幾隻小鹿，別有意趣。

    在後墊了個靠枕，又在手上抱了一個，拿著手機翻看今天拍的照片。

    相冊裏除了給陸語薇拍的，還有很多陸語薇拿手機幫拍的，什麽樣的照片都有，還有摔跤的鏡頭。

    舒心正看得起勁呢，上跟著一暖。

    了蓋在上的薄毯，又抬頭看了看正單手著頭發的江然，拿腳尖將薄毯往旁邊抖了過去，說：“熱。”

    江然的眼睛從那一雙暴在空氣之下的細白長上掃過，坐下，執著地拉過薄毯又蓋了回去。

    剛才他從浴室裏出來，一眼就見了躺在落地窗前躺椅上的舒心。

    出浴人穿著一寬大的浴袍，半靠在躺椅的座靠上，寬鬆的袖子自的手臂落而下，暴在外的大片雪白映著屋外的雪好似在盈盈發。

    這樣一幅有衝擊的畫麵，讓他隻想把藏起來才好。

    屋外雖然沒看見什麽行人，隻有幾隻調皮的小鹿偶爾驚跳地跑過，可即便如此，江然也覺得不行。

    舒心看著又出現在自己上的薄毯，擰了擰眉。

    以為他是因為擔心著涼，所以放下手機轉頭對他說：“我真的不冷，屋子裏暖氣打得很高。”

    江然看臉頰紅撲撲的，可見是真的覺得熱，他站起，上前拉住窗簾說：“那……要不我替你把簾子拉上吧。”

    線在眼前暗下，舒心立馬坐直，奇怪地看他，“為什麽啊？天還亮著呢，我想再看會兒雪。”

    江然鬆了手，將話題又繞回了最初的起點，他道：“那還是把毯子蓋上吧。”

    這兩者之間有什麽直接關聯嗎？

    舒心被他繞得頭都暈了，抬眼看看窗簾，又低頭看看毯子，接著還看了看自己，隨即不太敢相信地恍然。

    好笑地拿起薄毯扔在他上，“你該不會是……”

    舒心收住後話，無語地看著他，“我這麽穿捂得已經夠嚴實的了，這還沒我夏天穿短得多呢。”

    江然捧起的臉，一本正經地說：“那也不行。”

    舒心歎了口氣，“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古板了？”

    “我古板？”江然咬了咬牙，下眉眼，抬手撒氣似的在臉頰上了一下。

    “嗯吶。”舒心沒有礙於他的威，很誠懇地點了頭。

    接著狐疑地看他說：“還有，我覺得你今天一天都怪怪的，在雪場的時候就是，該不會……房時說要走，是你想趕他走吧？”

    隨口一說，江然眉眼跟著了一下，隨之坦然地緩聲說：“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真的沒關係？”舒心隻是有那麽一點點懷疑，並沒有實證，就想著炸一炸他。

    江然問：“那你說我為什麽要趕他走。”

    舒心想了想，確實想不出理由，想著想著，還莫名生出了一對冤枉了他的愧疚，隻能瞎說一氣：“因為你古板。”

    說完，憋著笑坐在原位，不敢看他。

    江然的手悄悄到了腰兩側，輕輕地掐了一下，“還說我古板，還說……”

    舒心怕，還是很怕的那種。

    他一撓，整個人直接歪倒在躺椅上，一邊躲，一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古板，一點也不古板。”

    見他還不打算放過，很快，底線跟著下降。

    舒心笑得眼角都掛上了淚，哭笑著說：“是我古板，我古板……行了吧。”

    江然這才停手摟住。

    低頭看著人乖乖地躺在他懷裏，言求饒。

    這模樣，他承認，有點心。

    最終，他沒忍住，低頭吻上了。

    而原本不沾念的吻也慢慢變了模樣，他覺淺嚐輒止不夠，他想要更多。

    輕吻早已走了火，逐漸演變不可收拾的場麵，吻一一向下遊走，落在瑩白的脖子與鎖骨上，本就鬆散的浴袍此時更是沒了形狀。

    趁江然勾住腰帶的空隙，舒心抓住他的手，試圖喚回他的理智，“喂，大白天的……”

    江然直接環上的腰將放倒在躺椅上，低笑著說：“放心，我不嫌棄古板的人。”

    居然敢嫌古板？

    舒心瞪大眼睛，“我是說……”

    不過話還沒說完，語聲便漸漸化為了咽嗚聲。

    ……

    事後，舒心在帽間挑服，嫌棄地推開擋在麵前的江然，指著手機屏幕上大大的時間說：“都怪你，你看現在都幾點了，遲到了。”

    江然慢條斯理地套上黑，一臉饜足，“放心，他不敢先吃。”

    “我不放心的是這個嗎？”舒心看他神清氣爽的模樣就來氣，氣鼓鼓地拉著他又推向另一邊，拿下掛在帽架上的圍巾。

    圍巾在手上張地攥了個球，沒好氣說：“我們晚到這麽長時間，萬一，他們想了怎麽辦？”

    江然淡笑著接下手裏的圍巾，替圍好，輕聲說：“沒事，等會兒我來解釋。”

    然後牽著往外走。

    舒心不放心地看他一眼，本是懷疑的目緩緩落到他空落落的脖子間，思緒瞬間轉移，一把拉住他的手，“等一下。”

    勾下他的領，取過另一條圍巾係在他脖頸上，“你看你，又不注意保暖，小心等會兒冒複發了。”

    江然低頭拿鼻尖蹭了蹭的臉，哄著說：“這不是有我太太在嗎。”

    舒心斜他一眼，假裝嫌棄地把他從麵前推開，“走了，再不走，都可以吃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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