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這次是真的見識到了什麽是真正的隨心所了。
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兩人一路從機場大廳攀比到停車場,而作為攀比對象的舒心,夾在們兩人中間大氣都不敢出。
們一個挽著的臂彎,一個牽著的手,像個吉祥似的被捧在中間,不知所措。
一直到上了車,們才收斂一些。
一輛商務車,司機在前麵開車,舒心和蘇知阮坐在第二排,傷了腳的薑岸獨自坐在最後一排。
薑岸看了看前麵兩人,好奇問:“你哥一直都沒跟我說清楚,你和妹夫是怎麽認識的?又是怎麽結婚的啊?”
舒心猜測大概是江然的份引起了的好奇。
老實回答:“一次烏龍,嬢嬢之前不是一直給我介紹相親嘛,那次我坐錯位置了,坐到了他那桌,然後就……”
蘇知阮也不知道其中經過,聽這麽說,驚訝轉頭。
“是這樣的嗎?那阿然也太好福氣了吧,我還以為他一直喜歡你,好不容易才把你追到手的呢。”
舒心不知道因為什麽會讓產生這樣的誤解,笑了笑,沒接話。
“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啊?”薑岸想了想,把周宴最關心的問題問了出口。
舒心為難地撓撓額角,怎麽突然就問到了這個問題上。
蘇知阮看為難,還以為是江然那邊的問題。
當即說:“得辦,你就要讓阿然給你大辦特辦,讓他出出,這樣男人才能記得那個日子。”
舒心看著麵前兩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坦白說:“是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薑岸懂了,想想的子,這婚禮還真有可能是自己不想辦,薑岸不想為難,跳過這個話題問起別的來。
可是們兩人就好像有源源不斷的問題似的,一起了話頭就停不下來。
舒心又是個對自己人就很實誠的子,們問什麽,就答什麽,就這麽聊了一路。
好不容易等們問乏了,舒心才能出一點時間關心一下崴腳的薑岸:“嫂嫂,你的腳是怎麽崴的?看起來好像嚴重的。”
畢竟出行都需要坐椅了。
“踩空了。”薑岸解釋得很簡單,好像沒將這點傷放在眼裏。
蘇知阮也開口讓放寬心:“放心吧,一個傷了腳的,在現場走得比人家正常人還快。”
聽打趣自己,薑岸特別想拿翹起的傷腳蹬,想想有點疼,就算了。
聽蘇知阮這麽說,舒心更不放心了,難怪周宴要喊過來,本意估計是想讓看著薑岸吧。
“還是要注意啊。”囑咐完,自告勇說:“接下來有什麽跑的活你給我去做就好了。”
“行。”薑岸爽快答應。
看們倆這麽好,蘇知阮在一旁酸溜溜地說:“真好,還有人特意從國跑到米蘭來幫你。”
薑岸看一眼,“怎麽,你也需要別人幫你走秀?”
蘇知阮撐著扶手轉,“有什麽不可以,你看心心這材,穿高定上t臺完全沒問題的好不好。”
薑岸還真的在一旁附和起來:“嗯,那倒是。”
舒心尷尬地把子往後,默默小自己的存在,兩位嫂嫂對的評價是不是過於高了些。
車子停在此次活方指定的酒店門口,兩人進去陪辦好住,又一路將送到房間才放心地離開。
不過們住的也不遠,就在同一樓層。
一進房間,舒心第一時間給江然報了平安。
沒等一會兒,江然的電話就撥進來了。
接起電話,舒心開心地與他分在米蘭見到蘇知阮的喜悅,神兮兮地說:“你猜我在米蘭遇見了誰?”
江然猜到可能要說蘇知阮,但很是配合地問:“誰啊?”
果然,舒心很激地說:“嫂嫂!嫂嫂也在米蘭,這次在米蘭有秀場。”
江然適時的應和:“嗯,好像有聽說。”
舒心沒察覺有什麽不對,隻當這是意外之喜。
分棚,“你知道最神奇的是什麽嗎,兩位嫂嫂居然還是好朋友,也太巧了吧”
剛剛在車上了解了,們兩人還真是很好的朋友。
因為一個是做秀場設計的,一個是走秀的模特,有過幾次集後,發現很合得來,一來二去就演變了好友。
江然微笑地聽著的分,可能是兩人離得遠,舒心的話也變多了,他一直認真地聽著說話,不時地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直到掛電話的時候,舒心還有些不舍。
悶悶地說:“有點想你了。”
江然隻覺心頭被一把刀擊中,麻的厲害,“你這麽說,我可就飛過去找你了。”
舒心急忙否認:“那我不想了。”
江然悶笑出聲,歎聲說:“你這麽說,我就更想過去找你了。”
“那……”舒心覺進退兩難,隻能著嗓音詢問:“那我要怎麽說啊?”
江然拿沒辦法,開口隻能又是一番叮囑:“小笨蛋,在外麵照顧好自己,有什麽事及時找兩位嫂子,記得想我。”
“嗯。”
舒心收起手機,在原地坐了一會兒,才起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考慮到今天坐了一整天飛機,薑岸沒給安排任何事,隻說讓休息好就行,一直到晚餐時間才過來找。
房門被敲響,不出意外,門外站著兩個人。
應該說,是一站一坐著兩個人。
見開門,蘇知阮立馬問:“心心,晚上想吃什麽?”
舒心呆呆地仰頭,“我都可以。”
是真的都可以,之前沒有來過米蘭,對米蘭一點也不了解,還不如聽們安排好了。
但沒想到的是,就吃什麽這個問題,兩個人居然也能當著的麵就爭論了起來。
舒心忍不住懷疑,們是怎麽界定‘合得來’這個詞的,就這兩個火脾氣是怎麽合得到一起的。
可是在選定了餐廳之後,兩人立馬像沒事人一樣和好如初了,看得舒心是一愣一愣的。
出去吃過晚餐,薑岸見時間還早,便問想不想去負責的那片秀場看看,正好明天就正式開秀了,今天就當是去做最後檢查。
舒心自然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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