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的臉頓時紅。
就像一隻的蘋果正等著人來采摘。
抿著把臉側向一邊,這個問題實在太壞,要是說沒走,不是擺明了騙人,要是說走了,就好像在間接求……歡……
這讓怎麽說得出口?
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親接,可在這事上,舒心還是做不到像江然這樣直白,一提起就覺得人得很。
“嗯?”
見聽不到的回應,江然又低低問了聲。
用那種從嚨深發出的低呢,直接將舒心的整個耳廓都刺激得紅了起來。
被他纏繞得無法,一番掙紮後,隻能點下頭來。
江然麵上染上得逞的笑,大掌落在真睡的鎖扣上,舒心剛覺得前一涼,他灼熱的指腹就隨著了上來,燙得起了一陣栗。
他低笑的聲音沾染著綿熱的氣息鑽進耳朵,“心心乖。”
許是這一回隔的時間久了,舒心能明顯到他忍克製下的繃,抬手抓的臂膀上都是汗涔涔的粘膩。
綿落下的吻吻得幾乎承不住,四肢虛得厲害,連抓住他手臂的力氣都快使不上,幾次從上落。
那隻濃紫的手鐲也隨著的作不斷在小臂間來回滾,玉白與豔紫相輝映,帶來視覺上的極大刺激。
江然的眸都深了幾分。
克製後隨之而來解放的抑才更人心驚,舒心隻覺眼前是一道接一道閃過的白,起伏間連他的麵容都失了真。
就像一艘在長潭深航行的帆船,被海浪來回拍打,船到急流,風浪隨之掀來,帆船時沉時浮,就在窒息的邊緣來回遊。
直至風浪平息,化險為夷。
舒心把臉埋進他頸間,大口地著氣,上熱,粘的汗水惹人不適,可巨大的空虛使得不舍得放開擁著他的手。
江然替開粘在耳鬢的發,手掌箍在腰間,麻的吻從的眉心一路下至心髒,給足事後的溫存。
舒心是撐著困意洗完澡的,江然為吹頭發的時候,的頭就跟小啄米似的不斷向下點,最後是怎麽上床睡覺的,就不記得了。
早晨被鬧鍾醒,醒來時,臥室裏隻有。
睜著眼睛盯著上方的燈燈孔看了許久才恍恍回神。
昨夜,太瘋狂了,雖然隻有一次,可是持久得讓心。
把手向一旁,被子裏還是溫熱的,可見江然也才剛起不久。
舒心閉了閉眼,撐著子起來,既然決定了今天要去工作室,就沒給自己理由躲懶,起床、洗漱、換服,一氣嗬。
走到樓下,江然正把早餐端出廚房。
屋的線很好,東升的日影帶著明亮的灑滿窗前,站在影深的男人穿著合的白襯衫,筆的黑西,前還罩著一件灰藍的圍。
可能是看習慣了,舒心竟一點不覺違和,反而覺得異常和諧。
他抬頭對招手,聲音清朗:“過來吃早餐。”
舒心微笑著上前,坐下前先在餐桌上掃視了一圈,笑著問:“今天吃什麽好吃的呀?”
江然夾了一隻已經去殼的白灼蝦到碗裏,笑著說:“給你補補。”
胡鬧了一晚上,睡得就格外沉,氣看起來反而好,舒心的臉蛋撲撲的。
埋頭先喝了一口燕麥,他說是補倒也沒說錯。
明明每次都是他出的力比較多,結果最後渾無力的人卻總是,力上的差距很早就已經認清了。
所以江然提出送去工作室,也沒拒絕,不用自己開車正好,在路上還能出時間養養神。
路上,江然看了一眼在位置上閉目養神的舒心,斟酌了一下,開口說:“我要出差一段時間。”
舒心正在神遊,聽到他說的話一驚,趕睜開眼睛,訝然:“什麽時候?”
江然不舍可也沒辦法,“明天走。”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上個周末陪完就準備出國了。
結果先是上生理期,擔心不舒服沒人照顧,後又上網上鬧事,他就更不可能扔下一個人不管了,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但因之前他沒和提起過這件事,對舒心來說就有些猝不及防,“這麽突然?”
江然解釋:“實驗室和米國那邊一直有合作,我定期都會過去,這兩天又剛好有新突破,所以得去一趟。”
舒心表示理解,隻問:“去多久?”
“最快三天,最遲一周。”
這真的已經是他曆來去的最短時間了,是在他簡化過很多流程以後計算出來的時間,他也想盡快趕回來,舍不得留一個人在家。
自從在一起後,他們幾乎就沒分開過,舒心對這個時間沒什麽概念,聽起來好像也不是很長。
笑著說:“那晚上回去我幫你收拾行李。”
“好啊。”
車子停在工作室門前,舒心打開車門下了車,在準備關門時又探頭進去說了一句:“下班見,晚上請你吃飯。”
江然挑眉,含笑應下。
舒心剛關好車門轉就被梁書拐了個正著,對於這個時間點能在工作室遇到來上班的舒心,梁書顯得特別稀罕。
上前挽住舒心的手臂,玩笑說:“領導空來視察啦?”
舒心被主導著往前走,順著的話就接道:“對啊,最近工作做得怎麽樣?”
梁書抬起下衝著辦公區一片祥和的氣氛直示意,“回稟領導,一切順利。”
舒心憋著笑,從善如流,“不錯不錯。”
一上臺階,梁書就沒了正形,拉著舒心的手來回打量那張白的小臉,揶揄說:“哎喲,領導這氣,一看就是小日子過得滋潤啊。”
舒心現在本就聽不得這些話,一聽腦子裏全是迷的畫麵,拍開梁書的手,快步往前走了幾步,“胡說八道什麽呢?”
“喲,我說什麽了呀?”梁書一臉懵,反應過來後才嬉笑著追上來,瞇著眼看。
“我的意思是你這幾天在家休息得好,你以為我說什麽啊?你這小腦袋瓜裏都不正經了吧,完蛋了,看來我們仨裏曾經最單純的舒心是一去不複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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