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們兩個不同專業的在讀研究生居然能為朋友的原因。
一個隻要會說,另一個就會相信。
即便一個是胡說八道,說一氣,另一個也會理所當然地往下接話,年人的友誼,總是帶著份麵。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後視鏡裏,後那對母子已經變了兩個黑點,離舒心越來越遠。
就像他們彼此的人生軌跡一樣,在很早的時候就分道揚鑣了。
就這樣好的,最好,以後都不要再相見了。
舒心轉移話題,不去想那些無關要的事,說道:“這是輛敞篷車。”
薛宜登時眼睛放,“真的嗎?打開讓我一下。”
舒心了眼前方正散發著強烈熱度的太,猶疑地說:“會很熱吧?”
薛宜揚起下,湊向前,結果被安全帶一把扯了回去,低頭把上的安全帶放鬆了一點,說:“不怕,我都說了是來申城盛夏的氣息的了。”
舒心不是很願意。
別的不說,就是這麽熱的天,開車敞著篷,路過的人一定會覺得們又裝又傻吧?
提出建議道:“要不晚上溫度降下來點再試?”
薛宜想了想,點頭附和:“也行吧,到時候帶上書書一起,對了,書書幾點下班啊?”
舒心回:“正常況五點半。”
“不得不承認,書書對你是真啊。”薛宜歎道。
同樣是合夥人,一個天天準時打卡上下班,一個在家睡到自然醒,真羨慕不來啊。
其實居家辦公不等於不辦公,有時候忙起來比正常上班時間久多了,全靠自律。
但有梁書在,舒心確實到輕鬆許多,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兩人到梁書預定餐廳的商圈,邊逛邊等。
五點半準時打卡的時間,梁書出現在了餐廳。
要不是從餐廳的座位上站起來朝們瘋狂招手,舒心和薛宜兩人絕對認不出眼前這個風格甜的生就是梁書。
薛宜呆愣愣地卸下上的挎包,問:“你怎麽剪頭發了?而且你這是什麽鬼妝容?”
舒心著麵前燙著一頭齊肩羊卷,化著橘元氣俏皮妝容的梁書,半天回不過神。
眨眨眼,訝然問:“對啊,你昨天不還是黑發大波浪,烈焰紅致全妝的嗎?”
梁書垂下眼,俏地抿起,小聲說:“就是想換個造型唄。”
舒心和薛宜同時打了個寒,這畫風有問題啊!
舒心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樣的表,不確信地問道:“你之前不是說要走強人風嗎?你這個樣子還怎麽強?”
梁書一邊點著菜,還不忘一邊凹著造型,“哎呀,許質聲說喜歡我有一些。”
薛宜立刻抓住了重點,“誰誰誰?許什麽聲?”
舒心扶額,“許質聲,談了。”
薛宜看向梁書,驚呼:“什麽?”
來而不往非禮也,梁書笑瞇瞇地接了一句:“還結婚了呢。”
薛宜又轉向舒心,語氣比剛剛那一聲還要驚訝:“什麽!”
忽然有一種被兩個好朋友雙雙背叛的覺,“什麽啊?不是說好一起孤單到老的嗎?”
梁書把點好的菜單傳給薛宜,立刻否認道:“我可沒說啊。”
“算了,你這個談的,暫且放到一邊。”薛宜搖搖頭,決定先揀嚴重的那一個進行抨擊。
把菜單又傳回給了梁書,對舒心道:“什麽結婚了?你真的結婚了?我出去玩之前,你明明連都沒談好嗎!”
舒心心虛地想要略過話題,“這事說來話長。”
薛宜可沒打算輕易放過,“那就長話短說。”
“我閃婚了。”
“閃婚?”薛宜實在很難將這個詞和舒心聯係起來,驚愕不已:“對方別是騙子吧?”
梁書把菜單給服務員,舉起小手了一句:“這個我已經證實過了,不是,而且對方厲害一個人。”
話題被瞬間帶偏,薛宜好奇問:“有多厲害?”
梁書隨口說:“公司快上市了吧。”
舒心被的誇張說法驚到,連連擺手,“哪有,隻是在b融資,不過……”
話語停頓片刻,然後說:“覺他家背景應該不太簡單。”
薛宜扭頭看,“你還不知道人家家庭背景?”
“我沒有特意問,如果他突然過來跟我說他家怎麽怎麽厲害,也奇怪的吧?”
舒心並不好奇這些,隻是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很好就夠了,本來就不是因為他的背景才和他結婚的。
而且江然看起來也不像是故意瞞,隨著見到他的家人越多,遲早會知道的,上次無意間聽到周寧說他是白手起家,可能他有自己想做的事吧。
薛宜想起什麽,隨手指了指戶外,問:“所以今天那輛車不會是你老公的吧?”
舒心淡然點頭。
梁書接過外賣小哥遞來的茶,看了眼口味和喜好,分別遞到兩人手裏,“什麽車?”
“一輛頂級超跑。”薛宜煞有介事地朝說道,然後又轉頭用手肘頂了頂舒心的手臂,神兮兮地說:“心心,搞不好你這是嫁豪門了呀。”
豪門?
想到昨天江然他哥住的那個有市無價的地段,已經漸漸覺到是這麽回事了。
“聽說豪門之間婆媳問題最難搞了,你婆婆沒甩給你五千萬讓你離開兒子啊?”薛宜臉上帶著壞笑,和那的長相一點都不符合。
舒心無語地說:“薛老師,你平時看點網絡小說,容易帶壞孩子。”
薛宜無所謂地甩甩手,“我那是行政崗,能帶什麽孩子,而且那都已經是大學生了,有獨立思考能力了,算什麽孩子!”
“所以真的沒有?”梁書看熱鬧不嫌事大,著追問了一句,眼睛裏是明晃晃的好奇。
舒心出吸管,一把懟進茶裏,淡淡說:“之前通過一次電話,覺他媽媽是個很溫的人。”
兩人頓時失去所有興致,作一致地給茶上了吸管。
舒心被們的作氣笑,“你們能不能盼我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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