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下旬,對南方而言,只要不下雨,天氣還是很舒服的,尤其是滿目綠之中,令人心曠神怡。
周林坐在電瓶車上,著撲面而來的習習涼風,和深宅大院的安寧與寂靜,不由的有些出神。
他忽然想到一段著名的相聲,說是夸誰家的院子大,里面居然有兩趟高速公路,一條父保高速,一條媽廚高速……
還有個說法是去上廁所都要開車上高速才行,然而走一半卻回來了,因為沒憋住……
想到這里周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引得前面開車的警衛員回頭看了他一眼。
周林就想,自己要不要也弄這麼大一院子,里面卻只有一間小房子,然后請人來玩,來之前還告訴人家,自己家有點小,那一定很有喜劇效果。
轉念想到,好像還是有相似的段子。
說是長達幾十公里的院墻,只有一間幾平米的小房子,捧哏的說那是在給人看墳呢。
周林清楚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是虛榮心作祟。
話說回來,誰又沒點虛榮心呢,修士的虛榮心恐怕更強吧。
不然哪來那麼多的雨腥風,武修界是最世俗的地方了,修士修為越高人就越壞,不然活不了那麼大歲數。
眼前這個院子,跟周林任何一個境都是沒辦法比較的,可行于其中卻沒有如此心境。
那是權力對比所帶來的。
想想也是,寸土寸金大都市中心區域的院子,對比著外面的擁和喧鬧,就立刻到權力的好了。
這是上位者的覺。
不需要有人奉承,邊不需要一群人簇擁,什麼香車寶馬珠玉人華服名表通通不需要,只要此地,便會有的覺。
周林搖搖頭,暗嘆自己深陷于世俗,也不免庸俗起來。
好歹也是當過皇帝的人,何必對此羨慕。
不過自己當皇帝的那段歷史,史書上可是稱之為暴君的,短短的二十多年時間,就造了數百萬人的死亡。
這事沒道理可講,誰還沒個叛逆期呢。
周林稱那個時期為膨脹期。
說來也難怪,自宗門被滅之后,周林像躲在里的老鼠一般,終日不敢出來見人,一茍就是一兩千年。
不是在境躲著修煉,就是在深山老林里藏著猥瑣發育。
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好像厲害了,遇到的武修似乎都不是自己對手,怎能不膨脹一下。
既然是修真略有小,自然要把千年積攢的委屈和憋悶發泄出來。
不到五年時間,九州修真界就變了地獄修羅場。
一個突然崛起的反派宗門,開始洗天下的修真名門。
期間死掉的修士不計其數。
當然實力最雄厚的那些宗門,沒有到邪派的攻擊。
不是周林不想去攻打,主要是實力還不太不夠,膽氣也不夠壯,怕打不過。
實際上從那個時候開始,武修界的儲法寶就突然變得稀罕起來。
因為死的人太多了,他們的儲法寶都被人掠奪。
同時再加上那時的武修界已經沒有了黃門,很有人制作新的儲法寶,自然就變得稀。
隨后這個反派宗門莫名消失。
接著,世俗中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時的皇朝很快被一新勢力推翻,之后便改朝換代了。
而新政權的皇帝,窮兇極惡橫征暴斂。
短時間掠奪了大量的財富,甚至還掘了前朝所有皇帝的陵墓,引得天下震。
不僅如此,他還強征數百萬民夫,四挖礦采石,發兵搶奪武修宗門的靈石礦產,無數人死在征戰和礦井之中。
很多武修都認為這個皇帝很有可能是一位邪惡修士。
當然也有人聯想到之前的那個恨不得推平九州武修界的宗門。
皇帝有一直異常強大的軍隊,個個刀槍不武力不凡,在皇帝的指揮下四征戰。
每打翻一個國家,他們便開始瘋狂掠奪,從皇宮到百再到平頭百姓的小門小戶,一個都沒放過。
在那些年,不知有多人死于世。
幸虧皇帝只在位二十多年,突然有一天整個人被人打了個稀爛,他那強大的軍隊也同時神消失了。
此事了史上第一大懸案。
當時的百姓都認為他是遭了天譴。
史書上稱這個時期是人類歷史上最的二十年。
實際上是周林這個皇帝做的沒意思了,也搜刮不到什麼財富了,便找個替,一掌拍死。
然后收起他那些之前偽裝反派宗門弟子、后來又全盔甲偽裝士兵的傀儡大軍,揮揮手飄然而去。
沒帶走一云彩,卻帶走了無數的財富。
正所謂事了拂去,深藏功與名……
角扮演是好玩,但不能一直玩,時間一長就沒意思了。
生命那麼漫長,需要慢慢的去驗各種人生。
正胡思想,迎面過來一輛電瓶車,范劍幾人都在車上坐著,遠遠看到周林,便揮手大聲道:“掉頭掉頭,換地方了。”
兩輛車錯后停下,范劍說道:“不打球了,沒意思,咱們也游泳去。”
陳玉梁說道:“周林你來我們車上吧。”
周林無奈,跟警衛說了一聲,便上了他們的車子。
路上張大壯解釋說,他們三個都沒打過高爾夫,既然不會打,玩起來肯定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游泳,他自己可是個游泳健將呢。
另外兩人也深表贊同,認為自己是浪里白條,不去展示一下可惜了。
周林當然明白,打球游泳都是無所謂的,關鍵是看有沒有姑娘。
對于這些青春期的年,姑娘才是一切行為的力源泉。
更何況是泳裝的姑娘,那吸引力是致命的。
電瓶車很快來到一個長方形的場館前,看此建筑的材質,也大多是以石材為主,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開電瓶車的警衛領著大家進場館。
門大廳干干凈凈,只在中間有個服務臺,一名著土黃制服的年輕沖著眾人鞠躬,口中說著:“歡迎首長。”
一句首長讓范劍等人頓時覺渾舒坦。
警衛跟說這四位首長都是來游泳的,年輕立刻便給四人拿了厚厚的巾。
還據四人型拿出未拆包裝的泳,甚至連泳帽和泳鏡都有,全是新的。
直到進更間,范劍才放下架子,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家伙,剛才一我首長,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你沒注意,這里面都是首長的。”張大壯說道。
“那是,誰知道來的人是哪個領導的親戚,首長準沒錯。”陳玉梁說道。
“剛才那服務員漂亮呀,就是制服難看了點,太老土,我媽現在都不穿這種小翻領的服了。”范劍笑著說道。
“是呀,一進來,我有種穿越到七八十年代的覺。”陳玉梁道。
“真的呢,我也有這種覺。唉,周林你怎麼不換服。”范劍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發呆的周林。
周林:“我不太想游泳,你們游就好了。”
換好服的張大壯繃起全的,擺了個造型說道:“不游你就看我給你表演吧。”
范劍笑道:“你有啥好看的,有那功夫不如多看兩眼江琴呢。”
他這樣一說,張大壯也跟著起哄,拿周林開玩笑。
畢竟之前周林被江琴的爺爺單獨走,大家都有些眼熱,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便趁機取笑。
說不定周林一著急會說出來解釋一番。
可惜周林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接話,大家換好服進泳池場。
只見諾大的泳池里,只有三個人在游泳。
當先一人埋首揮臂,力爭先,不是李志還能有誰。
另外有兩人,一個應該是江琴了,以蛙泳姿勢慢慢游著,另一人卻不認識。
而葛麗麗則是腰上套著一個游泳圈,在池邊坐著,雙腳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