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接著劉璃的話茬,將手放在劉璃的小腹上,一本正經的說道:“大師有所不知,我和劉璃已經雙修有一陣子了,眼看突破在即,即將孕育出元嬰,現在更換道,很有可能損壞我的道,我看大師還是另找有緣人吧。”
“討厭!”劉璃一臉緋紅,用力在周林手背上打了一下。
“咯咯咯,劉璃,你男朋友真有意思。”蘇媛捂著笑了起來。
孫海策臉不愉,哼了一聲,說道:“不知好歹。”
此時外面忽然傳進來一陣喧嘩,接著又聽到咚咚的聲音,似乎有人打架,剁的地面直。
“外面出事了。”
李燁站起走到房間門口,打開門向外看了看,回對眾人說道:“是對門房間的在跟人打架。”
“對門?不就是你同學嘛。”劉璃對周林說道。
周林皺了皺眉頭,站起走了出去,房間的其他人也跟著他出來。
走廊上人不,很多房間的人聽到靜都出來看熱鬧。
對面房間里的同學也都出來了,不遠打架的只有兩個人,是張大壯和另一名陌生男子。
張大壯沒穿外,上只穿一件小背心,出一,正和一名雙臂紋著帶魚,臉上有條長長刀疤的頭大漢打的熱鬧。
那刀疤男上有煉修為,不過只有四五級,明顯弱于張大壯的六級煉。
對面房間門口,江琴可能是了驚嚇,靠著墻壁站著輕輕泣,臉上有個紅紅的掌印,似乎是挨了打。
葛麗麗正抱著的肩膀進行安。
倆旁邊,站著陳玉梁和李志范劍三人,李志一臉關心的安著江琴,陳玉梁和范劍則面有憂,盯著張大壯打架。
在和張大壯打架的刀疤男后,還有兩個黃,三個頭,一個個雙臂紋,一臉戾氣,脖子上都掛著大金鏈子,顯然跟場上刀疤男一伙,都不像好人,幾人笑盈盈的看著兩人打斗,并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打起來了?”周林上前問道。
江琴抬眼看了一眼周林,隨即低下頭,哭的更大聲了些。
“這個流氓欺負江琴!”
葛麗麗看到周林過來,便氣呼呼的把事經過將了一遍。
原來是江琴在房間里坐著氣悶,和葛麗麗一同出來到走廊上口氣,沒走出多遠,正好遇到那位臉上有刀疤的流氓。
刀疤男喝了不酒,見到江琴姿不錯,比房間里陪酒的姑娘們氣質好多了,還以為也是這里陪酒小姐,便要拉去包廂里陪他們老大喝酒。
也難怪,夜總會本來就是男人來消遣的地方,一般不會有人帶姑娘進來,那刀疤男又多喝了幾杯,竟把倆都當了小姐。
江琴自然不肯跟他去,拉扯中刀疤男上了火,抬手給了一掌,葛麗麗反應極快,立刻跑回房間人,張大壯追出去,兩三腳把刀疤男踢倒,救了江琴回來,哪知還沒回到房間,刀疤男便了人追上來。
刀疤男剛才的注意力都在江琴上,被張大壯打了個出其不意,因此十分不服氣,來人之后,居然不讓別人手,要跟張大壯單挑,周林他們出來時,他二人才剛上手。
聽明白事發生的經過,周林看了看李志的臉,心中不確定這些人是不是李志安排的角。
以他跟李志的接,導演一出英雄救的好戲,這家伙還真能干的出來。
此事如果真是李志安排的,很有可能是讓這群壯漢先收拾自己,因為李志一直都對周林抱有怨念,等把周林痛揍一頓之后,他再而出,救下江琴,那就能就一段英雄救的佳話,獲得江琴的好。
張大壯對付刀疤男肯定是沒問題,只是另外的幾個人里,除兩個黃修為不如張大壯之外,其他三個頭,最低都是七級煉,甚至一名材不高的頭男子,已經達到了煉脈期。
這種況,張大壯肯定解決不了。
張大壯顯然喝了不酒,脖子和雙臂都是紅的,一雙胳膊虎虎生風,圓了朝著刀疤男的頭上招呼。
刀疤男左擋右支,沒一會兒腦袋上就挨了三四拳,肚子上被踢了兩腳,氣的是哇哇大,卻對張大壯無可奈何。
“小孩子打架,沒意思。”孫海策故作高明的搖搖頭,表示出自己的不屑,眼睛卻又盯上了對面楚楚可憐的江琴。
“孫大師,如果是你出手,是不是可以輕松解決這些人?”李燁討好的問道。
孫海策斜眼看了看周林,鼻子里哼了一聲,說道:“這些人哪里經得起我一指頭,只是我沒興趣管閑事罷了。”
“他們都是周林的同學呢,不知大師可不可以幫一下。”蘇媛因為劉璃的關系,想讓孫海策幫一下周林。
孫海策看看劉璃,又看看對面的江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李燁和蘇媛都是冰雪聰明之人,看出剛才周林得罪了他,此時不肯幫忙,二人也沒辦法。
周林沒想過要他幫忙的意思,只是對方都是些連練氣期都不到的家伙,本不值當自己手。
他也不想在同學面前暴,忽然想到了樓下等候自己的劉飛。
劉飛已經是練氣期,同時也有魏奇給他的幾件法寶,收拾這幾個流氓應該不在話下。
“你上來一趟,到四樓。”周林給劉飛打了電話。
很快劉飛就出現在走廊上,快步跑的周林邊。
“老大,我來了。”
周林點點頭沒說話。平時魏奇周林師父,周林雖不承認,但也拿沒辦法,但是對徐文兵劉飛等人,是不承認有師承關系的,因此他們平時都喊周林老大。
孫海策從劉飛上氣息,判斷出他練氣期的修為,不由對他上下打量,看到他腰上居然也有一個儲袋,更加到好奇。
場上張大壯飛起一腳,將刀疤男遠遠踢倒,半天都爬不起來,勝負終于分出了結果。
張大壯氣宇軒昂,威風凜凜的前一步,晃晃拳頭說道:“憑這點本事,就敢欺負我同學,還有誰不服氣,盡管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