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溧城,邊沒有一個能信任的人,才會因為詹承長得有點像我而放松警惕。他是太孤獨了。”
盛修昀走后,宋欽蓉便開始安起了自家那個又開始釀醋的丈夫。
傅司宸抱了懷里的兒,大有一父倆從此相依為命的架勢,臉依舊不好看。
“怎麼就不是長得像阿焱,像唐芯?”
怎麼就偏偏得像你?
你倆關系最鐵唄!
宋欽蓉很是無奈:“他去溧城本就是因為我。幾個人里,我也是他邊最容易被查出來的一個。
我要是盛老六,也會派個詹承過來,這可以理解。”
聽到這里,傅司宸便沒說話了,只是周氣場依舊低沉,顯然心還是沒恢復。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自家媳婦看盛修昀,那一向就是看小輩的眼神。
即便盛修昀,也不過是把宋欽蓉當作自己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從一開始就沒有過非分之想。
可他還是不太爽。
他可沒有這種朋友!
他的心里小得,只裝得下自己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蓉蓉!”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道悉的聲音。
是匆匆趕來的唐芯和傅焱。
兩人在大一的洲際賽中功代表學校參賽,一舉奪魁,提前一年修完了本科學業,順利保研L洲洲大,如今正是研二階段。
只是最近,唐芯跟著導師去了隔壁城市做研究,傅焱無法接異地,一有空便往那兒跑。
兩人才沒能第一時間趕過來。
看著正一臉煞白朝病床跑來的唐芯,和跟在后同樣滿是擔憂的傅焱,傅司宸心底冷笑一聲。
呵。
怎麼忘了。
他家魅力無限的媳婦,邊可不只有盛修昀那一條狗子。
眼前就又來了兩條!
兩條“狗子”一前一后跑到宋欽蓉床邊,俱是面不佳。
尤其是唐芯,看到宋欽蓉的模樣,心疼得眼眶都紅了。
“蓉蓉!那麼危險你怎麼能直接就往上就沖呢?那可是槍啊!你又帶著妹妹,怎麼躲得過呀!”
實在是嚇壞了,一路上提心吊膽,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人,忍不住開口便是埋怨。
宋欽蓉虛心接批評,還不忘緩聲安對方:“我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
“這皮外傷嗎?這是槍傷!”唐芯又氣又心疼,索又轉過頭怒視著傅司宸,“傅老師,你怎麼能讓蓉蓉一個人去救妹妹呢?
就算妹妹那兒看守的人,可一個人到底也危險啊!”
被傅焱寵了四年,唐芯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不敢說話,總是低著頭的小孩。
現在激起來,都敢直接數落傅司宸了。
傅司宸倒沒說什麼,還是宋欽蓉替他解釋道:“當時況急,雁雁的位置是確定的,可妹妹到底被關在哪里,卻一直沒查到。
如果有太多人跟著我,一起漫無目的地找人,只可能會打草驚蛇,還不如讓他們先跟著傅司宸,好歹能把雁雁救出來。”
一開始,宋欽蓉的任務也只是負責找到妹妹,誰料到后頭會出現那麼多變故……
“這樣嗎?”聽到這里,唐芯才點了點頭,“那是我誤會傅老師了,對不起。”
“你沒說錯,是我沒保護好自己的妻子。”傅司宸沉聲道。
宋欽蓉一聽這話,就有些無奈,只好試圖轉開話題。
“和你無關,是我沒照顧好自己。讓妹妹去旁邊的小床上睡吧,你總這樣抱著,手會累。”
“我有點了,芯兒,幫我倒杯水好不好?”
“傅焱,你們回來得這麼急,和導師請好假了麼?”
“請好了。”
見宋欽蓉主和自己說話,傅焱走上前,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道,“芯兒一聽說你出事,直接把做了一半的實驗丟了,說什麼也要第一時間趕過來看你。
還是我替給導師打電話請的假呢。”
唐芯正幫宋欽蓉倒好溫水,聽到傅焱的話,暗暗瞪了他一眼:“你別瞎說!我的實驗已經做完了,那會子是在幫學妹看的數據,找失敗的原因……”
“好好好,是我瞎說,是我瞎說。”傅焱笑著舉起雙手,一副毫無立場,當場求饒的模樣。
宋欽蓉也忍不住被這對小的互逗笑,喝完水還不忘對著唐芯眨了眨眼。
“我們芯兒做事一向認真負責。傅焱,你要再敢瞎說啊,小心人家不樂意嫁給你。”
傅焱哀嚎一聲:“那怎麼行!明明都答應了我的求婚了的!”
去年圣誕時,傅焱心準備了一場浪漫而盛大的求婚。唐芯自然是毫無意外地答應了。
他們的婚禮定在今年秋天。
傅三太太這段時間早已忙瘋了。整個傅家都在為這場婚禮而努力。
提及婚禮,唐芯雙頰微紅,整個人瞬間沒了方才埋怨宋欽蓉,指責傅司宸時的霸氣,小兒狀地垂眸低頭:“誰,誰答應你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臉皮薄,不起逗。
傅焱只能厚著臉皮上去:“答應了的事可不能反悔,我連給妹妹的花禮服都準備好了,請帖也在寫了……”
“哪有這麼早就寫請帖的?”唐芯哭笑不得,“還有三個月呢!”
傅焱沒臉沒皮地蹭著孩:“這種天大的好事,就該早點讓大家知道,也好讓大家都早點高興起來,我這是造福大眾!”
“去你的!”
唐芯實在是拿他沒轍,索嗔了他一句,又躲到宋欽蓉的床邊。
“蓉蓉,這次是誰下的手,都查清楚了嗎?可不能放過他!L洲竟然還有敢妹妹心思的人,真是不要命了!”
他們一得到消息,便匆匆坐私人飛機趕來,只知道宋欽蓉為救兒了傷,況其實并不清楚。
提到這一點,傅焱的臉也認真起來:“是啊蓉姐,對方到底是什麼來歷?
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把妹妹搶走,還害得你這麼重的傷……”
唐芯也板起了臉:“人抓到了嗎?誰負責審訊?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他好好嘗嘗對你下手的滋味……”
“抓到了。”
話沒說完,一道男人的聲音自門口響起,打斷了唐芯的絮叨。
那聲音平靜,沉穩,還帶著一莫名的悉。
他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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