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林瑜和沈老太太都怔了下。
母倆對視一眼,皆從對方臉上看到了震驚。
許久,林瑜才有些不敢置信地開口:“結扎?你……你真的肯結扎?”
相比們的驚訝,傅司宸則一臉平靜,語氣淡然地像是在聊明天多買個菜這樣的小事:“嗯,一勞永逸。”
這下到沈老太太心緒復雜了。
下意識看了眼樓上的方向,又轉過頭:“這事,蓉蓉同意了?”
“還不知道。”傅司宸淡淡道。
修長的手指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也不是什麼事,都需要告訴丫頭。”
林瑜頓了半晌,才不贊同地搖了搖頭:“你們小夫妻的事,我們做長輩的不好手。只是結扎……”
“一個小手罷了。”傅司宸放下茶杯。
林瑜皺眉:“確實是個小手,可蓉蓉畢竟是你未來妻子,有知權。”
傅司宸薄抿,微垂著眼睫不說話。
見他這樣,沈老太太嘆氣著搖搖頭。
原本計劃的興師問罪,就這麼在男人的一句“結扎”里無疾而終。
——
宋欽蓉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天已經全黑了。
是被唐芯的電話吵醒的。
“蓉蓉,我終于請假功啦!我已經買了明天的機票,晚上就到京城!”電話里,唐芯的聲音全是興。
宋欽蓉睡得有些迷糊,一邊按著自己的太,一邊反應緩慢地笑了下:“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
“不用來接我啦,我和阿焱一起回,傅伯母會來接的。”唐芯回道。
聽到這話,宋欽蓉忍不住勾:“我記得,傅焱的導師不是一直沒給他批假麼?他明天出得來?”
“嗯……”唐芯有些不好意思,聲音都輕了下去,“導師只給阿焱批了兩天的假,他本來是要到大后天才能回的。我一開始也沒打算帶他。誰知道他,他……”
“不放心你一個人坐長途飛機,翹課陪你回來是吧?”宋欽蓉聲音帶笑。
唐芯默了默:“蓉蓉,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宋欽蓉揚起眉梢,無聲地笑了。
傅焱和唐芯這一對小很好。傅三太太又生怕自家兒子步了傅司宸的后塵,早就跑了唐家幾次,想要提親了。
唐父如今獨自生活,自然不舍得兒這麼早就嫁人。可又架不住傅三太太熱如火,一有空就送東西過來的架勢。傅三爺也時不時找唐父吃飯喝酒,送點有巨額利潤的合同,其名曰親家之間聯絡。
唐父本來就是個心的人,盛難卻之下,只好松口,答應先讓兒定婚。等大學畢業了再辦婚禮正式嫁人。
唐父松口是在唐芯去了洲立大學后。
因此這會兒,電話那頭的傻姑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親爹“賣”了的事。
等回來得知這個消息,該有多驚訝呢?
想到這里,宋欽蓉更是眼角彎彎。
真好啊,那個曾自卑孤獨的孩,終于找到一輩子照顧的人了。
掛了電話,宋欽蓉緩緩從床上坐起。
這一覺睡下來,除了腰還有些酸,其他部位都好了很多。
手了腰側的。
傅司宸這個狗男人,大概真的是屬狗的。
剛這麼想著,房門被人輕輕打開了。
宋欽蓉微愣了下,一回頭,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長玉立的男人。
借著走廊的燈,男人也看到了起坐在床頭的影,眼里閃過一訝異:“是我把你吵醒了麼?”
宋欽蓉搖了搖頭,手要去開燈。
“我來。”男人作更快,疾步上前,擰亮了床頭的夜燈。
昏黃的線瞬間灑滿了整個房間,既不會讓宋欽蓉剛蘇醒的眼睛產生不適,也能讓他們很好的看清彼此。
“唐芯剛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明天回來。”孩出聲解釋完,又抬頭坐在床沿的男人,“你呢?怎麼還在這里,今天不用去公司麼?”
“公司那里過會再去,不放心你,先來看看。”男人聲音低啞,每個字都帶著莫名的繾綣,上上下下掃了一遍孩。
是剛睡醒的,只穿著輕薄的夏季睡,領口松垮寬大,出細白的脖頸上那清晰的紅痕。
男人的眸暗了下,很快收回視線,結微滾:“昨晚,我太沒分寸了。還有哪里不舒服,我幫你按一下吧。”
“啊?”
宋欽蓉還沒反應過來,上的被子就被掀開了,傅司宸手,抓過孩筆直修長的,放在自己上,一下又一下,還真的替按起來。
宋欽蓉不由失笑:“你這又是跟誰學的招數?”
大直男突變小棉襖,要說背后沒有高人指點,才不信。
傅司宸倒也實誠:“我上網查了下,人第一次都很脆弱,尤其需要呵護。你雖然不是,但你已經三年沒有……”
“行了我知道了。”宋欽蓉捂臉。
果然,就不該給這家伙開口的機會。
“你一向要強,即便哪兒不舒服,也只會咬牙忍著。”傅司宸頓了頓,等孩把手放下后,才又緩聲開口,“我還是希你能說出來。
丫頭,不管哪兒不舒服,我希你都能告訴我。”
聽到這話,宋欽蓉垂眸,聲音輕輕的:“我已經好多了。”
傅司宸沒說話,只是突然把手放到的腳心輕撓了兩下,一臉似笑非笑:“哦?”
宋欽蓉被他撓得得不了,只好補道:“腰!就是腰還有點酸。”
“腰?”男人眼里的不快這才消了下去,微微蹙眉,手向上放到孩腰側,“是這里麼?”
宋欽蓉無奈地點點頭。
這次學乖了,不等男人開口,便徑直轉趴在了床上。
要按腰,就只能用這個姿勢了。
傅司宸見狀,眸深了下去。
床頭的夜燈線稀薄,打在孩上,影影綽綽,朦朦朧朧,別有一番風味。
男人咽了下口水,半晌,才慢吞吞的把手放到了宋欽蓉腰間。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一按:“這個力度可以嗎?”
“可以。”宋欽蓉應道。
傅司宸這才放下心來,一點一點緩慢而認真地按著。
別說,還真有些舒服。
宋欽蓉地閉上眼:“按的不錯小伙子,給你加鐘。”
“好。”傅司宸聲音溫,“要加,就得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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