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蕭白說要去姥姥家,小珍珠眼神亮了:“嗯嗯!可以見親的粒粒姨媽了嘛?”
蕭白莞爾:“當然。”
小珍珠:“那我可以玩姨媽的鑽石嘛?”
在印象裡,姨媽那裡有好多好多的鑽石啊,就像糖豆一樣應有儘有。
蕭白咳嗽了聲:“不行,那些都是姨媽有用的,你隻能看不能。”
小珍珠泄氣了:“嗚,我還是想璽寶哥哥……”
蕭白:“……”
想了想,把手機螢幕劃開,給小珍珠看:“璽寶哥哥發資訊過來了,說他現在很安全,隻要有機會他會回來看你的,嗯,他還給你準備了禮,如果你乖乖在家不跑,下次他就送給你。”
小珍珠:“什麼禮?鑽石可以嘛!”
蕭白:“……”
小小年紀為什麼這麼喜歡鑽石!
現在聽到鑽石兩個字,就不由想到昨天狗男人送給吳菲菲的紫鑽戒指,連帶著鑽石兩個字都讓人討厭了。
蕭白:“不可以。換一個。”
小珍珠鬱悶了:“可是璽寶哥哥說過,他家也有很多鑽石的。”
蕭白:“我纔不稀罕他們家鑽石!”
小珍珠訝異地看向蕭白:“媽咪,你在生誰的氣?璽寶哥哥的氣嘛?不對耶,難道是霍爸爸惹你生氣,你還冇有原諒他,不是說夫妻冇有隔夜仇,哦對了還有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蕭白:“……”
現在的小孩懂太多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咬牙道:“冇講和。冇原諒。”
小珍珠瞭然地若有所思:“哦,那他這次慘了,死定了。”
蕭白:“……”
這種用在之間打罵俏的“你死定了”,不適用於和狗男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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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
酒店套房。
璽寶打開門,發現了靠在門邊的霍庭尊。
男人看起來一滄桑疲憊,一夜之間胡茬都冒了出來。
“爸比,你……”璽寶疑地看著霍庭尊這副見的模樣——他爸爸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生活很節製,超有規律,甚至堪稱、、係,從來不會這副落魄樣子啊。
似乎,還有點淡淡的酒氣?
不會是在酒吧混了一晚上吧天吶。
霍庭尊聽到璽寶的呼喚,撐開眼簾,和璽寶對一眼。
隨即他又半闔上眼眸,行走一般,大長晃進了門。
他昨晚,是一路從醫院,走回酒店的。
漫長的路途,他跌跌撞撞地走著,中間不知道多次跌倒了又強撐著爬起來,心中隻有一個模糊的念頭,他不能留在醫院,不能留在彆的人的病房。
真是諷刺,蠢人當著他的麵,坐在彆的男人膝蓋上,可他,卻還在堅守著潔癖和底線。
也不知道是為誰守著貞潔!
璽寶亦步亦趨地跟著霍庭尊,心裡焦急,想著門還冇關,又轉頭去關門。
匆忙間一個不小心摔在地上,趕胳膊自己爬起來,又去追霍庭尊:“爸比,你怎麼了,昨天不是和小姐姐一起過的嘛?”
聽到小姐姐三個字,霍庭尊這才驟然回頭,盯著他。
彷彿這個離家出走了多日的兒子,再次出現在麵前不讓他吃驚,反倒是提到蕭白更讓他刺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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