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樣說,但萬一洗完澡后梁津回來了, 就先不用了。被梁津發現用這個小玩意兒,臉就要丟了。再說了,梁津的服務還是很好的。如果服務可以打分,一定要給梁津打五星,好溫,又好賣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的。
但是,梁津依舊是那個碎心的角。自從確定要上山后,梁津先是派人聯系了當地市政,表示能給當地修建公路,一直修建到山上去。市政出于對生態環境保護的需求,接了梁氏對山下公路的援建,婉拒了在山上修建水泥小道的霸道要求。
除了修路,徐正階還捧來專業的戶外定位設備,給配備上了。什麼GPS定位儀、衛星電話、指南針,手段先進的和手段古老的,都安排。
周萱原本還嘀咕著不用這麼麻煩,陸教授團隊已經有專門的通訊設備了。他們這支團隊有七八個人,都是集行,才不想搞那麼特殊。
沒想到,徐正階用一種無奈又心切的神勸。
“夫人,您還是好好帶上,您不知道,去年冬天那次,總裁差點兒沒...”
徐正階一副言又止的神。
孩聽了,想到梁津當時的瘋狂狀態,也乖乖帶上了。
畢竟,他是真的對好。
方方面面的好。也真的把當寶貝。哪怕在床上,雖說他有時候是太折騰了,但他也有他的溫。譬如,他知道容易臉紅,從來都沒有要求用,只是興起時會拉著的小手一,一手的潤。
日子一天天過去。收到錄取通知書后,回海農大上學一事,便鑼鼓地安排了起來。梁津早早讓人在海農大附近的高檔樓盤留了一套大平層,搬進去。
周萱便也簡單收拾了點應季的服和日常用品。那只小海豚一直被放在柜最深,翻春的時候,無意間被翻了出來。綠的小海豚頭部,是有點大,可是梁津的比小海豚還要大。
孩看著手里的小海豚,了小。算了算這個月的親戚周期,也快來了。每次來之前,就像被困在蔥郁朦朧的春天里,窗外有野貓一聲一聲地。某種程度而言,也了一只小貓了,梁津喂飽了,再也回不到原來混沌初開,懵懵懂懂的狀態。
拉開床頭柜的屜一看,屜里的作案工是一個月會補充一次。往常,這些玩意兒消耗得巨快,一天能用掉兩三枚,雷打不。
但自從上次辦公室玩過火了后,梁津似乎反思了他自己,最近都過得很素,每天睡前就親親的額頭,此外什麼也不做。
死鬼。
孩在心里輕輕嘟囔了一句。讓他不要玩那麼刺激的,但也不是每次都不玩嘛。這不,這個月有好幾天躺在床上,蹬著小蹭著他,只是面子太薄,開不了口。偏偏梁津又是那種恢復狀態后很克制的子,就更說不出口了,只能自己一一。
要不,今晚就試試小海豚?
孩心里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喂不飽了?不是好孩子了,變壞了。
在試之前,先打了個電話給徐正階。
得把梁津的行程問明白,可別試到一半這個家伙回來了。那樣要張死了。
“喂?徐叔,沒什麼事,我就想問問,今晚你們幾點結束應酬。”
“回夫人,沒這麼快,今晚上例外,合作商那邊臨時發生變,起碼要到11點才結束應酬了。”
“好的,那你們先忙。”
等夫人主掛斷電話后,徐正階覺得有些不對,為什麼夫人的聲音聽著有些抖又有些張?
自從夫人去過一次梁氏集團辦公大樓后,他就越發捉不總裁和夫人了。
*
掛斷電話,孩先去把浴缸放滿水,加上玫瑰浴鹽,把自己好好地清洗了一遍,也把小海豚給清洗了一遍。
瓷白的浴缸里,裝了一池的、曖昧的水,將整個人都洗得白白、香香。
在洗澡的過程中,認真仔細地閱讀了使用說明書,洗好之后,穿上小睡。在往被子里躺下之前,思索了下,萬一把床單打了怎麼辦?
不太確定。梁津的五太敏銳了,他總是能清晰地捕捉到的氣息,并且用低啞到極致的聲音,形容的氣息,甜的,香的。以防萬一,還是鋪上個小墊子的好。
想到這里,孩從柜深拽出當年在大學宿舍使用的寶寶被。這寶寶被有一面是親的純棉,另一面則是防水的膠,是還在讀大學的時候,防止親戚在被子上而準備的。
把的印著小朵碎花的寶寶被往床上一鋪,然后用手捋平它,孩趴在床上細致地做這件事,翹起的曲線妖嬈又好看。
捋著捋著,忽然覺得自己十分鄭重其事,不覺輕笑起來。好像就連和梁津在新婚夜的“第一次”,也沒有那麼鄭重其事的。不過,那晚上是喝了紅酒有些上頭,而且梁津全程掌握著主權,也在一步步引導著,幫助敏,直到適應。
現在的驗,需要自己讓自己敏、適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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