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站在旁邊,擔憂地問道,“霍總,邢紹這個人不是好惹的,我們又還在明城,這樣做會不會太危險了?”
男人的薄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危險?”
他冷冷地吩咐,“去查清楚是哪個男的給灌酒了,喂他吃點真料,然后把他扔進去豬圈里關上幾天。”
郁行一愣,“是。”
醫生說了,夫人喝的酒頂多就是會短暫出現幻覺跟不適,所謂的真料……再加上扔進去豬圈里,那簡直會瘋一個人。
———
沈南歌是半夜被驚醒的,猛然坐了起來,不小心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氣,看著陌生的房間有一閃而過的慌,很快就發現了角落里的行李箱跟放在沙發上屬于男人的服。
這是霍璟琛的房間。
掀起被子從床上下來,朝外走。
霍璟琛還沒有睡,穿著浴袍坐在椅子里,前面擺著筆記本電腦,在理工作,聽見靜后掀起眼皮過去,然后就看到沈南歌扶著手臂走了出來,坐在他對面的位置。
沈南歌開口的聲音有點沙啞,“你認識那個男人?”
“認識。”
“是仇家嗎?”
“嚴格來說,不算是。”他跟邢紹當年確實有過沖突,但之后都是維系著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何況,他一直都想要找他合作結盟。
沈南歌問,“那他為什麼要抓我過去?”
霍璟琛的聲音很淡,“他約了我幾次見面都被我拒絕了,知道你也來了明城,想用你來引我過去。”
就算他當時沒有打電話給沈南歌,邢紹也會打給他的。
沈南歌想起來還是覺得很憤怒,尤其是給灌了那杯酒,雖然后面有聽見他說那杯酒里面并沒有下藥,可還是被嚇得不輕。
霍璟琛像是看穿了在想什麼,淡淡地提醒,“他的背景很復雜,不干凈,不要去惹他。”
沈南歌垂著眼眸,那個男人看著確實像個瘋子,“知道了。”
跟著就扶著手臂準備站起來,“那我回自己房間了。”
霍璟琛看著,“睡這里。”
沈南歌起的作頓住,看著他的臉哦了一聲,現在這個樣子,他應該不會對做什麼,睡哪個房間都區別不大。
但過了幾秒還是站了起來。
男人的長指停頓在鍵盤上面,看著站起來的影,“去哪?”
“我過去拿服洗個澡。”
吃完飯后去了海灘,子上面又還有酒味,很難聞,不洗個澡睡不著。
“等著。”然后他就從椅子里起,朝門口方向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他就把整個行李箱給推了回來,沈南歌走了過去,單手打開,從里面拿出的睡,剛要進去就聽見霍璟琛說,“傷口不要水。”
沈南歌怔了下,似乎是沒想到他會叮囑,半響才說了一個好字。
因為左手不怎麼方便,這個澡洗得很慢,上次的骨折還可以坐著慢慢洗,現在是只剩下一只手,降低了清洗的效率。
一邊洗著,一邊想著今晚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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