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菱皺眉,完全不知道這些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看著眼前這些人說道:「我大姐姐現在這樣的份,是肯定不會單獨去找皇上的呀,你們都在說什麼啊。」
那些人聽到這裡也知道許瑾瑜大概是真的沒有去找皇上的意思,畢竟朝廷員的夫人跟皇上之間,還是要避嫌的。
雖然說皇上的年紀很大了,大到可以做許瑾瑜的父親了,但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大家也都是覺得習慣了,因此才覺得這樣的事再正常不過。
只是許若菱就是因為懂這些事,才不願意跟這些人說什麼。
這些人這樣去懷疑許瑾瑜,而且一直都等著看許瑾瑜的好戲,許若菱又不是個傻子,自然也不可能真心跟這些人說什麼的。
裝傻充愣了一陣,直到那些人確定自己在許若菱這裡是真的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了,才一臉憾的走了。
許若菱才回到馬車裡。
溫婉跟許瑾瑜正在下棋。
「你就再讓我一步吧?我是真的不會下啊,這才剛開始學呢,瑾瑜啊,好瑾瑜,你就再讓我一步吧好不好?」
溫婉雖然對圍棋之前是有涉獵的,但大概也就只是知道該怎麼下棋罷了,就不是非常會,這段時間沒事就看許瑾瑜下棋,溫婉一個臭棋簍子也開始對圍棋好奇且上癮了。
許瑾瑜起初還十分有耐心去教導的,但溫婉實在是沒有這個上面的天賦,因此許瑾瑜最終還是放棄了。
也是拗不過溫婉的撒癡纏,許瑾瑜才答應每回吃完飯的時候陪著溫婉下幾盤。
但今天這才第一盤,已經開始了。
許若菱看見許瑾瑜一臉無奈的樣子,笑著說道:「溫婉姐姐,你可不要再悔棋了,小心大姐姐以後再也不跟你下棋了。」
溫婉趕去看許瑾瑜,見到許瑾瑜滿眼裡真的是有這個意思,頓時就不敢再說話了。
「好好好,我保證不悔棋了還不行嗎?繼續繼續。」
結果接下來沒幾招,溫婉就潰不軍。
許若菱在一邊看著都著急。
「哎呀姐姐啊,你這個時候下這個地方不就好了嗎?怎麼就非要懟著那個角落一直下呢?你再下那個地方的棋子也全部都死了啊。」
許若菱是知道規矩的,之前兩個人下棋的時候,許若菱雖然眼睜睜的看著溫婉下著棋,但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現在看見溫婉輸掉了,才開口這麼說了一句。
溫婉也是才反應過來。
十分懊惱:「那你當時怎麼不說嘛。」
許若菱真的是有些無奈了:「姐姐,觀棋不語可是最基本的規矩呀。」
溫婉擺擺手,整個人現在都有些喪到不想說話:「行了我下去走一走消消食。」
說著就帶著自己的丫頭下了馬車。
許瑾瑜讓蘭歡將棋子都收起來,看著許若菱問道:「怎麼了?出去之後沒聽見什麼好話?」
許若菱有些詫異:「姐姐怎麼知道的?」
許瑾瑜笑了笑:「我還不了解你?進來之後就有些浮躁的樣子,顯然是有話想要跟我說吧?」
許若菱也沒有遮掩,直接說道:「大姐姐,如今外頭那些人都在等著看你跟六公主的笑話呢,我就搞不懂了,這件事有那麼重要嗎?怎麼他們都這麼關心的樣子。」
許瑾瑜笑著搖搖頭:「人都是這樣,你都被問了,那估計大哥哥那邊的況也差不多了。」
許若菱頓時更無奈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路上太過無聊了?怎麼這些人就連這樣的事都要問啊,煩死人了。」
許瑾瑜道:「其實他們問的也不是什麼結果,只是一個風向罷了。」
「風向?是你跟皇后之間到底應該選擇誰這樣的風向嗎?」
許瑾瑜點了點頭:「是的,大家都知道我跟皇后已經鬧翻的事,現在大家就是等著選擇站隊了,要是皇上選擇繼續看在孟敬亭的面子上幫著我,那麼皇后那邊就可以完全不用在意了,但若是皇上十分維護皇后,那就說明我跟孟敬亭在皇上面前也沒多大面子。」
許若菱嘆了一口氣。
有些時候這些事就是這麼的讓人無奈。
很多事其實都是不由己。
「但這又跟你又什麼關係呢?當時本就是六公主跟皇后故意找茬。」
許瑾瑜從未正面出招過,一直都是皇後跟六公主幾次三番的找事。
尤其是六公主,各種手段幾乎都出過了。
但都被許瑾瑜不聲的化解了。
如今皇后怎麼還有臉來針對許瑾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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