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還在裡面嗎?不會打起來,現在已經一死一傷了吧。」宮華站在門外有些饒有興趣的說道,因為自從唐喬回屋休息之後,盛景霆和歐澈兩個人便獨自去另外一個房間裡面了。
按照兩個人那樣水火不容的關係,而且兩個人已經進去那麼久了,宮華有理由猜測,這兩個人肯定已經在裡面打起來了,說不定已經兩敗俱傷了。
董思華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說到:「想來盛總和老歐應該不會這樣做的,畢竟喬喬還在這裡呢。」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敵見面分外眼紅嘛。」宮華笑瞇瞇的說道,已經給表哥打了個招呼,但是總覺得表哥早就已經退出了這場戰爭。
而此刻在房間裡面的兩個男人並沒有發生外面那些人想象的激烈衝突,反而是十分平靜的看著對方。
「你應該知道我的格,我要得到的東西就必須要得到,即使不擇手段。」歐澈微笑中帶著一冷的說道。
盛景霆看著他臉也一樣的冰冷:「我自然很清楚你的格,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為了得到喬喬而給下毒,現在讓的變了這個樣子。」
對於這件事,歐澈心裡其實也是有愧疚的,但是在自己的敵面前他自然不能夠表現出半分來,於是語氣中帶著威脅的說道:「我可不能將事做到這一步,為了得到喬喬,或者說為了不讓你得到,我可寧願將毀了,別以為我做不到。」
聽到他這樣說,盛景霆的手的握了起來,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會做出這樣的事,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對了,還有一件事,盛總不是已經抱得另外一個人了嘛,為什麼還要這麼抓著喬喬不放呢?而且我聽說那個人不但自帶億萬家,而且還甘願將國外的市場讓給你,這麼好的助力,你們盛家能夠不要嗎?」
歐澈打趣的說道,同時也在話里暗暗的嘲諷盛景霆現在已經變了一個吃飯的人。
「我想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繁瀘不但解,而且你也變了別人的一個傀儡,你先想想自己怎麼擺現在的困境吧。」盛景霆說完之後便直接站起來,打開了房門。
外面正在聽的眾人嚇了一跳,立刻站直子向著各個方向看去,就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盛景霆看了韓放一眼,直接冷漠的說道:「我讓你去追查黛蓮娜,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消息。」
「對不起盛總,我馬上去找楊青。」韓放微微低頭的說道,不過卻在心裡明白盛景霆這是想要把他趕走霸佔自己的房間,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而已。
但是誰讓人家是老大呢,所以他沒有任何怨言的直接讓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去找楊青蹭吃住的地方了。
盛景霆微微點了點頭,又對著董思華說道:「今天已經很晚了,我會在這裡休息,至於那些閑雜人等,趕送客吧。」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明正大的進了韓放的房間,董思華的角了,然後看向了屋子裡面的歐澈。
因為他們兩個剛才談話的房間就是韓放的房間,盛景霆一臉理所當然的坐在床邊,然後用一副趕客的態度看著歐澈。
「真是稚。」歐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打開了房間裡面的柜子,從裡面找出了一套乾淨的被褥,看也不看坐在床邊的盛景霆直接鋪在了地上。
看著他一副要在韓放房間裡面打地鋪的樣子,很明顯就是賴著不走了,董思華的角了無語的說道:「還說別人稚。」
「你要在這裡睡?」盛景霆眉頭微皺的說道兒,歐澈直截了當的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我剛剛回到帝都還沒有找好住,董思華你作為我原來的手下,收留你主子一晚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被褥鋪好了,然後悠哉悠哉的躺在地上,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那個,我這個院子小,你們就隨便吧,我也不說什麼了。」董思華的角再次搐了一下,決定不摻和進兩個人的鬥爭當中,隨後就直接離開了。
宮華跟在的後面好奇的說道:「思華姐,他們兩個經常這個樣子嗎?怎麼覺一個堂堂大公司的總裁,還有繁瀘的殺手,都像小孩子一樣為唐姐姐爭風吃醋啊。」
「這只是表面的現象,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董思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明白,當兩個旗鼓相當又針鋒相對的人到一起的時候,表面越平靜,背後所蘊含的風暴就越猛烈。
第二天一大早,唐喬就從宮華的嘰嘰喳喳的敘述中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吃驚的張大了,然後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男人,一副平靜的樣子。
「喬喬,我為了你昨天晚上可是在地板上睡得,睡得我腰酸背痛,一會兒我可以去喬喬的房間裡面補會兒覺嘛。」歐澈單手托著下,一雙桃花眼,微微的上挑閃耀著晶亮的芒。
這樣的眼神沒有讓唐喬看待,反而讓旁邊的宮華看的是一臉的呆愣。
而就在歐澈展現著自己魅力的時候,他的面前突然就出現了一雙筷子,這雙筷子作迅速的在他眼前晃了幾下,然後直接打斷了他的魅力傳輸。
也讓剛剛陷呆愣的宮華回過了神,唐喬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
大寶和二寶剛剛參加完兒園的活,在今天一大早也回到了這個院子里,就看到了院子裡面多了一個爹地的敵,全部都神張起來。
「大寶二寶,好久不見。」歐澈眉頭輕佻的看了他們一眼。
二寶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看了看歐澈,又看了看盛景霆,然後像個小大人一樣的嘆氣,搖頭無奈的看了唐喬一眼。
說實話被自家的閨這樣看著,唐喬也覺得有些尷尬,把抱到懷裡然後說道:「你怎麼這樣看媽咪,看的媽咪心裡發。」
「媽咪的魅力太大,也是一個煩惱呢。」二寶一本正經的說道,此話一出,眾人微愣了片刻,然後便都的笑出了聲。
只有兩個人除外,一個是歐澈,他自始至終都帶著一邪魅的笑容,而盛景霆也是自始至終都冷冰冰的,只是目在聽到二寶這樣說的時候,向唐喬的方向輕輕的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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