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喬靜靜地聽著董思華給自己講的事,當時的這件事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只有跟在盛景霆邊幾個親近的人會知道。
而韓放這個大自然不會瞞著自己邊最親近的人,所以董思華對當時發生的事也是有幾分了解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不過也是有可原,我當時並不能幫上他什麼忙,他跟蓮訂婚卻穩定了集團的形式,這樣上下一對比,我還真是比不上蓮。」唐喬突然有些釋然地說道。
董思華看到這個樣子,總覺得事往自己無法掌控的方向去發展了,於是連忙說道:「你可千萬別在心裡想,當時盛總之所以跟蓮結婚,有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因為歐澈威脅盛總,如果不跟蓮結婚的話,他就不會解你上的毒,所以盛總這才不得不妥協。」
「但是師姐有一點你也是不能夠否認的,跟蓮結婚確實穩定了盛氏集團的局勢,這也就是說盛景霆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娶蓮對他有益,所以才娶的,而我只是一個不安定的炸藥包吧。」
唐喬強裝微笑的說道,看到這樣一副勉強的樣子,董思華言又止,最終卻不得不承認了。
「師姐,所以這就是現實,我不得不接,即使我現在回來了,我也不能夠去搶別人的東西,畢竟蓮也為盛景霆付出了不,不是嗎?」唐喬裝作一副平靜的說道,但是只有董思華知道心裡抑著的痛苦,於是只好握住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不再說什麼了。
而此刻回到公司的盛景霆氣沉的坐在辦公室里,李朝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將這兩天理的文件放在了書桌上:「盛總,您需要我理的,我已經理完了,請您過目一下。」
「不需要了。」盛景霆直截了當地回答道,然後又看著李朝說道:「國外那個項目怎麼樣了?是否可以將資金流引過來。」
「盛總,請您放心,上次合同已經簽訂,再加上二爺也出了不的力,所以資金引進我們集團只是時間問題。」李朝立刻信心滿滿的說道。
盛景霆微微點了點頭,這段時間盛母給他施加的力不小,而且董事會也開始施加力了,畢竟如果可以和蓮結婚的話,共國外的資源給他們帶來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
正當兩個人說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了,然後蓮臉帶微笑的走了進來:「我沒有打擾你們兩個談事吧。」
李朝稍微低下頭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退出去了,盛景霆面平靜地看著:「你來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我們的婚事了。」蓮直截了當地說道,然後微笑地將幾個請帖的樣式放在了書桌上,一臉期待的看著盛景霆:「我知道上一次結婚的時候,有些事都沒有跟你商量,你一定很不開心吧,所以這一次我會跟你商量的,你看看選哪個樣式比較好。」
端莊大方的微笑著,就好像之前那場婚禮上的鬧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盛景霆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然後隨意的選了一個樣式。
「這個嗎?那你跟我的眼還真是一樣,我一開始挑的也是這個,就這麼決定好了。」蓮立刻開心地說道,將那個樣式拿在手裡反覆看著。
盛景霆看了一眼,直接冷漠的下了逐客令:「還有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我還有事要忙。」
「你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嗎?」蓮聽到他這樣說,表愣了一下,角泛起一苦的笑容,然後眼神戚戚的看著他。
而這樣的眼神卻沒有換來盛景霆半分的憐憫,直接讓李朝帶離開,在離開之前蓮轉過頭對著盛景霆說道:「景霆,明天有一場大學同學聚會,如果你能夠陪我去的話,我會很開心的。」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盛景霆連頭都沒有抬。
「這小子怎麼說走就走,連個招呼也不打,真是不講面,不管怎樣也是一起戰鬥過的呀!」韓放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說著宋倉不講兄弟義。
宋倉已經離開兩天了,雖然他一開始來的時候確實不別人的待見,但是當他們知道他是宋城的哥哥后,對他的態度也好轉了許多。
再加上盛景城和沈瀟瀟之所以被救出來也是有他的功勞的,所以眾人對他的態度也逐漸的好轉,把他當了朋友,尤其是韓放這樣熱的格。
「行了,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不管怎樣他都是繁瀘的殺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他可不是盛總的人,是歐澈的人。」楊青眉目嚴肅的說道。
而這個時候韓放就像是突然被踩了尾的貓,砰的一下放下飯碗,義正言辭的說道:「繁瀘的人怎麼了,繁瀘的人也是有好人的,比如我媳婦兒,你看多好。」
此話一出,本來有些愣神的眾人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尤其是董思華的臉瞬間由白到紅,又從紅變白,揪起了韓放的耳朵:「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個口不擇言的病啊,我什麼時候你媳婦兒了?」
「媳婦,啊,不對,思華你別揪我耳朵啊,這麼多人都看著呢,我這不是在為你打抱不平嗎?」韓放立刻笑嘻嘻地說到,看到他這樣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董思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調笑的聲音,像風一樣的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裡面:「確實,繁瀘的殺手一個都不能信,畢竟出了那麼多的叛徒。」
此話一出,眾人的神經立刻繃起來,唐喬有些驚訝地放下自己的飯碗,然後看向了門口,過了片刻,一個修長的影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之中。
「喬喬,有沒有想我啊?」歐澈一臉邪魅笑容的看著唐喬目瞪口呆的小臉,覺得可極了,這段時間的糾結和煩躁都在看到的一瞬間土崩瓦解。
呆愣過後,韓放和楊青立刻警惕的看著歐澈,然後做出了防的姿勢,隨在歐澈後面的就是宋倉,依舊是面無表。
「你們都別這麼張,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只不過是聽到好像有人在背後說繁瀘的壞話,耳朵,所以來看看而已。」歐澈還故意的了耳朵,目在楊青的上掃了一下。
雖然只是輕輕的一掃,楊青卻渾上下充滿了一種被毒蛇盯上的覺,目一,瞬間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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