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回到院子裡,福哥兒說道:「這次念在你有孕的份上,爹沒有追究此事,不然爹家法置我得在床上躺十天半月了。」
程虞君驚了下,說道:「我犯錯怎麼爹還嚴懲你?」
福哥兒說道:「夫妻一,你犯錯我自然也有責任。還有,我娘不像其他做婆婆的,不會盯著宅那些微末小事。所以要生氣了,那就絕對不是小事。以後再有事別暗自揣度,一定要告訴我。」
娘是戶部侍郎著眼的都是天下大事,哪會管後宅丫鬟婆子那點小爭鬥,若是拿宅那一套想他娘還會犯錯。
程虞君嚇得打了個激靈,趕點頭說道:「夫君,以後有事我再不會瞞著你一定告訴你。」
福哥兒看這個樣子,倒是寬道:「人都會犯錯,我跟窈窈以前也犯過錯。不過頭次犯錯爹孃會訓斥一頓,可若再犯了同樣的錯那就是要挨鞭子了。按照我爹的說法,頭次是不懂沒經驗可以原諒,可再犯就是蠢了。」
程虞君知道這話是說給聽的,可不想做符景烯裡的蠢貨,隻是想改變又不知道從何著手。
晚上過主院吃飯,程虞君又去給清舒佈菜。
清舒擺擺手說道:「以後不用再給我佈菜了,早晨也別過來請安,隻晚上過來陪我用晚膳即可。」
晚上一起用晚膳,順便可以指點一些事。
程虞君知道的子,點頭應下了。
吃過晚飯,窈窈與程虞君說道:「嫂子,我不知道馬上就要當姑姑了,所以沒給我未來的小侄子帶禮。不過你放心,下次一定補上。」
程虞君笑著道:「現在還不知道是男是,等生下來再給他買不遲。」
窈窈繼續說道:「不管男我們都喜歡。嫂子,我家就我跟哥哥兩個孩子太了,你以後要多生幾個這樣家裡也熱鬧。嗯,至也得三個。」
程虞君紅著臉點頭。
福哥兒看著,笑問道:「那你呢,你以後準備生幾個?」
「我啊,也至生三個。」
反正生了都給阿禎帶,陪著孩子們玩就好了,事實證明有些話聽聽就當不得真。
符景烯坐下後說道:「你與我們說說在春城的見聞。」
窈窈描述了下去春城看到的景緻,說完後有些嘆地說話:「娘,春城十月還是溫暖如春。可惜離得太遠了,不然冬天就能去那兒過了。」
在京城十月已經飄雪了,可在那兒隻需穿一件外衫。
清舒去過春城並且在那兒呆過一段時間,對那兒很瞭解:「那兒確實四季如春,景緻也很,不過那兒的食我吃不慣。」
這點窈窈不認同,說道:「春城有不的小吃很味的,娘你可能沒吃過。」
可惜呆的時間太,沒將這些食嘗個遍。
清舒失笑,說道:「你要留在那兒三五個月,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說了半個時辰的話才散了。回去的時候因為天已經黑了,福哥兒都是扶著程虞君。
回到自個的院子裡,程虞君問道:「夫君,你們以前都是這樣的一家人圍在一起說話?」
福哥兒點頭道:「是啊!以前娘很忙,隔三差五就會出公差。每次回來,就會將路上的所見所聞以及當地民俗風告訴我們。」
程虞君有些羨慕地說道:「真好。」
不僅僅是能增長見聞,還有這種一家人坐在一塊的溫馨與祥和。而這,是一直想卻沒有的。
福哥兒笑著說道:「不用羨慕,你現在也是我們家的一員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因為程虞君懷著孕清舒不讓勞,就讓福哥兒帶著包餃子。
看著他搟餃子皮搟得又快又好,程虞君驚詫不已,問道:「夫君,你還會廚藝啊?」
福哥兒搖頭說道:「不會。不過小時候逢年過節娘都帶著我們一群人包餃子。我不會包,就搟餃子皮的。」
他包的餃子不僅醜且放鍋裡就散了,哪怕下了苦功夫學都沒用,沒這個天賦也不瞎折騰。
夫妻兩人有說有笑,符景烯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雖然對程虞君諸多嫌棄,但清舒有句說得對,有缺點他們可以教但兒子不喜歡就不好弄了。他與清舒琴瑟和諧,自也希福哥兒姻緣滿。
正月裡要去親戚家拜年。去年程虞君因為重孝在沒去,今年也沒去大家不免問起了。
福哥兒笑著說道:「子不便,娘不讓出門。」
鄔老夫人一聽這話麵歡喜,問道:「有喜了?」
福哥兒點點頭道:「是,不過才一個多月不好對外說。」
鄔老夫人樂嗬嗬地說道:「是不能說,得滿三個月才能對外公佈。」
年歲大了就喜歡聽到添丁加口的事。
福哥兒出門一天帶回來許多的滋補品,這些東西都是給程虞君的。因為傳聞孕婦吃燕窩孩子會聰明,所以這些滋補品有有一半是燕窩。
程虞君看著這麼多的東西,撿了其中品相最好的送去給清舒與窈窈,結果兩人都沒要。
清舒笑著說道:「你留著自己慢慢吃,皇後娘娘前段時間賞的燕窩我還沒吃完。」
至於窈窈,推辭的理由就更簡單了:「嫂子,我娘說年歲小吃不宜吃補品,容易補過頭,所以我自小就不吃這玩意。」
程虞君說道:「大夫說不宜吃人蔘鹿茸等大補之,燕窩是溫的大人小孩都可以吃的。」
窈窈笑著說道:「別人家我不知道但我跟我哥從不吃補品的,也壯得跟虎崽子似的,一年到頭很生病的。」
程虞君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虎崽子,哪能這樣形容自己?」
大年初二是要回孃家的,程虞君也沒回。外頭還下著雪地都結凍了,萬一馬車打有個意外哭都沒地找去。
程老夫人沒見到孫本來還擔心著,聽聞是懷孕了高興得不行:「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告訴我?」
雖懷孕沒滿三個月不宜對外說,但他們是一家人哪能瞞著。
福哥兒笑著說道:「前日才確診的,我想這反正今日要來拜年就想著親口告訴你。」
程虞君也就隨口這麼一說,倒沒有責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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