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此等大禮,我何德何能,此等的推崇?畫兒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神知者,但作為一個醫者能治病救人,便是本分,實在是……”盛明畫想要推辭,卻被王太后地抓住了手腕。
“畫兒,神知者乃是我西域的領路人!我西域地域寬廣,產富,卻一直被各國制。宋人說,我西域人欠缺教化,生活的環境猶如野人!其實是缺乏神知者的引導,首領們座下的百姓,有的從出生到過世甚至從未見過醫者!”這個倒是讓盛明畫很意外。
從未想過,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人不是戰將,而是……醫者?
“所以畫兒,你一的本領便是我西域王庭的寶藏,有了如此湛的醫,神知者你當之無愧!”盛明畫覺得莫名其妙,可偏偏這神知者的份就落在了的上。
穿上了神知者的禮服,盛明畫被得本就站不起來。
“這也太重了,穿這樣,還如何走路啊!”小環也是一臉的擔心,而且總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主子,您若是做了神知者,日后咱們還能住在王太子府嗎?”
“當然不能!”王后突然從外面進來,看見盛明畫的樣子,眼神也是一亮。
“怪不得王太后力你,看來你注定了要做神知者!”話落,王后看向后的侍衛。“抬出去吧!”
話落,已經有人抬著轎子進來,等盛明畫坐上去,便被人抬了出去。
一路上,見到盛明畫裝束的人全都跪在地上叩拜,猶如跪拜神明一般。
進了大殿,西域王帶著眾臣全都跪在地上,只有王太后,手里拿著龍頭拐杖,一臉笑容的看著盛明畫被抬進門。
“神知者大禮,乃我西域王庭最盛大的禮儀,為了慶祝神知者出現在王庭,哀家與王上將大擺宴席三日,慶祝神知者的降臨!”話落,王太后也跪在了地上。
神知者盛明畫被抬上了首位,看著下面跪拜的人群,盛明畫有些迷茫。
可當看見掛在大殿的一張畫像時,盛明畫整個人都愣住了。
畫像上的人,也跟盛明畫一樣穿著祭服,可這子的容貌卻幾乎跟盛明畫一模一樣,若不是親眼所見,盛明畫還以為那是的畫像。
可這服是第一次穿,本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畫像出來。
“像,這也太像了!方才本王還納悶,為何這神知者看著如此的面,如今想起來,原來是跟先祖的畫像一模一樣!神知者,這是真的神知者!”右賢王帶頭叩拜,西域王庭的文武百都對盛明畫虔誠至極,這也是王太后最想看見的結果。
可不想,一位不速之客卻打破了大殿肅穆的氣氛。
“什麼神知者,不過就是騙人的把戲罷了!”秦煜突然帶著人從殿門口走進來,讓殿的眾臣都一臉的疑。
西域王看見秦煜進來,很是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恭親王,今日乃是國宴,沒有寡人的令,你怎麼進王宮來的?”秦煜冷冷一笑,他后的侍衛已經將所有人都團團圍住了。
“本王本來還想看一場好戲,可最終卻看不下去了,王上與王太后聯手,欺騙了八大賢王還有各部落的首領,本王看著實在是……心疼諸位賢王啊!你們這些年,一直被這個老妖婆掌控,每年都會給你們喂毒藥,以表示你們的忠心耿耿。”恭親王對王太后是深惡痛絕。
所以他是絕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可以打擊王太后的機會的,更何況此次的恭親王也是有備而來。
“秦煜,你無召進宮,便已經犯了欺君之罪,如今又在這里大放厥詞,還帶著兵丁進來,怎麼,恭親王殿下這是要謀反不?”王太后話落,秦煜突然拔劍,直接指向了王太后。
西域王突然起,將王太后擋在了后。
“恭親王,不得放肆!”聽見西域王的聲音,秦煜冷笑。
“本王乃前朝王太子,這王位本就是我的,若不是你這個惡毒的刁婦,本王何意落到如此的田地?二哥,你跟本王讓看,看我殺了這個禍朝廷的刁婦!”話落,恭親王劍尖一挑,越過西域王就朝著王太后刺了過去。
西域王見狀,直接用手抓住了劍,任由這劍刃割破了自己的手掌,臉上卻沒有半點的表。
“老六,寡人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對母后還有寡人不滿!你覺得是寡人搶了你的王位,是母后陷害與你才讓你失了王位,可……”
“二十年前,六王子秦煜才剛剛十二歲,試問一個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何以能統領整個西域王庭,又如何阻擋的了宋國的七十萬大軍!哀家為了王庭的安危,才讓王上做了王位,二十年來,他殫竭慮,如今西域王庭昌盛,讓宋國人不敢犯境,請問哀家何罪之有呢!”
王敗寇乃亙古不變的定律,十二歲的王太子難當大任,王太后換了國君,也是迫不得已。
“就是你這個毒婦,為了王位毒死了本王的母妃,將父王的詔毀掉,不然你以為你們能得逞嗎?”恭親王指著王太后的鼻子罵道。
“就算是給了你王庭的金印,你以為這些部落的首領就真的能臣服于一個被養在王宮里,本不懂得國家大事的王太子嗎?秦煜,你就跟你的母親一樣,總是肖想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要論起資力來,哪怕是到了現在,你也無法跟王上媲!”
西域王英勇善戰,殺敵無數,保衛了西域王庭的疆土,還抵抗了外敵,同時威名遠播,甚至讓人提起西域王三個字就會瑟瑟發抖。
“另外,你的母妃并非哀家毒死的,不過是殉罷了,一個依附于先王的貴妃,先王去了,便沒有了依靠!服藥自盡,哀家還送去陪葬,也算是死得其所!秦煜,你別不知道好歹!”
“胡說八道,是本王親眼看見你這個刁婦將毒藥喂進了我母妃的口中,本就不想死,是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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