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車,夏淺淺才明白過來為什麽陳帥說瞿星宇不是一般人。
這兒都不能用“餐廳”來形容。
與其說餐廳,不如說是一個古城。
占地麵積大到需要用畝計算,並且裏麵亭臺樓閣,一座古古香的院子接連著一座院子,如果是沒有人帶路,保管你會在裏麵迷失,三天三夜都走不出來。
安向雅看得眼睛都花了。
“知道的,知道這兒是餐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個古代影視城呢。我以前怎麽就不知道,有這麽一個酒池林呢?淺淺,你是怎麽找到這麽個風水寶地的?”
夏淺淺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星宇哥選的地兒。”
提到瞿星宇,安向雅瞬間了然。
畢竟是個“家”嘛,跟他們普通人當然份不一樣。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瞿星宇,“星宇哥好相嗎?我之前去畫展玩見過一個畫家,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夏淺淺道:“把心放回肚子裏,星宇哥是我見過最好說話的人。”
安向雅冷不丁問:“比顧清池還好說話嗎?”
夏淺淺一噎,說:“差不多格,但是……又有很明顯的區別。”
“什麽區別?”
“我也說不上,反正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陳帥正好停好車,聽到這話,湊上前問:“顧清池又是誰?我怎麽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夏淺淺麵平靜。
“沒有八卦,是我們倆的高中同學。”
陳帥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安向雅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進去吧!我一秒鍾都等不了了。”
陳帥拉住安向雅。
“不急,我朋友兩分鍾就到。我們在這兒等他會兒。”
安向雅這時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沒到,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抱歉哈,我剛才忘了。你就當我屎殼郎過車轍,笨蛋。別跟笨蛋一般見識哈!”
陳帥哪兒會因為這個生氣,當即接話道:“放心,我從不跟孩子生氣,還是這麽可的孩子。”
安向雅說:“聽說一個孩子長得不好看,材又不好,別人誇就用‘可’。”
陳帥眼皮一抬。
“是嗎?可是我今天還誇你是大來著。”
“有嗎?我忘了,你再誇一句看看。”
夏淺淺忍俊不。
“你倆要不要弄個組合,去說相聲?”
安向雅說:“那我要當捧哏的。”
“為什麽?”
“一般捧哏的都比較胖。”
“噗……”
談笑間,一輛A63開了過來。
駕駛座上的車窗拉下,出一張沉穩英俊的臉。
正是沈漾。
沈漾一考究的黑西裝,頭發梳得一不茍,神間盡顯從容淡定。
安向雅倏然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影、影帝大人?”
沈漾微微一笑,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別這麽我,你是小雅吧。”
安向雅連連點頭,震驚地問:“您居然知道我?”
沈漾說:“我在淺淺的朋友圈裏看到過你。今天見了本人,本人比照片還可。”
安向雅臉一紅,說:“您別可這麽說,我會當真的……”
陳帥在一旁打趣:“小雅,我誇你可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啊。”
“哪有……”
安向雅的臉更紅了。
夏淺淺在這時開口打招呼:“沈先生,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了,淺淺。”沈漾認真地凝視了夏淺淺一眼,隨即皺眉:“你是不是瘦了?”
夏淺淺下意識了下自己的臉。
“有嗎?”
“有。最近哪裏不舒服嗎?看著臉也有點憔悴。”
夏淺淺驚訝於沈漾的眼力,說:“這都被您看出來了,我這幾天有點傷風冒。”
“要多保重啊,不管忙什麽,都沒有要。”
沈漾神關切。
夏淺淺心中淌過一道暖流。
“好,謝謝,您也是,要注意。”
不知道為什麽,麵對沈漾,總有種麵對長輩的覺。
可明明沈漾保養得極好,本看不出是爸爸輩的人。
陳帥掏了掏耳朵:“漾哥,你這話說的,年齡出來了啊。快去停車,咱們進去了。”
“嗯,我去停車。”
沈漾對著夏淺淺輕輕點了下頭,掉轉車頭,把車子駛“夜宴”的專用停車場。
車子一開走,安向雅不由得激地拽了夏淺淺的袖子。
“沈漾!那可是沈漾啊!你們怎麽不早說,來吃飯的人是沈漾啊?我剛才心跳都快停跳了!”
“怎麽了?你是漾哥?”陳帥問。
“那可不?我從小看他電影長大的。嘖嘖,怎麽會有人真的吃防腐劑長大啊?這麽多年,那張臉是一點沒變。而且,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居然材還那麽好!比咱們的男生的材可好多了!”
陳帥笑道:“靠這行吃飯的,維持最佳的外形也是他們的工作之一。當然了,漾哥這是純天然,毫無黑科技。”
安向雅歎了口氣,說:“不過真是沒想到,他這麽帥的大影帝,老婆居然還會給他戴綠帽子。我要是他老婆,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陳帥下意識說:“這話可不興說啊!”
畢竟沈漾現在懷疑夏淺淺是兒,兒的閨想當自己閨的老婆……這輩分不是了嗎?
但安向雅誤以為陳帥是怕沈漾聽到,心裏會傷心,連忙捂住。
“不說了不說了,那種壞人,沒什麽好說的。”
陳帥知道誤會了,解釋說:“他們之間沒什麽()……”
隻是話還沒說完,沈漾已經走過來了。
陳帥隻好噤了聲。
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細說,於是把話吞了回去。
四個人湊齊,總算是可以往裏走了。
夜宴的“城門”有八個穿著古裝的守衛,看起來頗為嚴肅。
安向雅有些張,覺自己是準備進宮的小宮,不由得往夏淺淺旁邊了。
夏淺淺倒是不張,但也到新奇。
說了有朋友在裏麵定了位子,又出示了瞿星宇發給的一張卡,“守衛”頓時出笑容。
“小姐請稍等,我讓專人帶幾位進去。”
“好。”
很快有一個宮打扮的小姐姐走過來,用古代的禮儀對著他們一福,便走在前麵帶路。
儀式簡直拉到滿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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