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路易斯匆匆忙忙出現,見到蘇清予他似乎很開心,“爾爾,你回來了。”
他開心得手擁抱著蘇清予,像是一個寬厚的長輩。
“師父,你在後山建了這麽大一個基地是在研究什麽?”
“乖孩子,等來日你開始改造時就知道了。”
蘇清予直覺路易斯上藏著巨大的,隻不過他不願意說蘇清予也沒法子問。
“師父,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朋友做一場手?”
要知道路易斯的地位,哪怕全球頂尖富豪想要求醫都得排著隊,偏偏他這人隻喜歡研發,沒那麽多心思給人治病。
他的醫學研發需要大量資金支撐,所以也無法完全拒絕上門求醫的。
一來二去,他的住址就暴了,導致求醫的人源源不斷趕來。
這才有了新的基地,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蘇清予也是被他帶到這才知道的。
在這裏他隻需要每天開心做研究就好,無需再給人看病。
要是別人他肯定不會理會,提這話的人是蘇清予,路易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小事一樁。”
他手了的臉頰,“這張臉可一點都不好看。”
路易斯直接將的假臉給扯下來,出本來的模樣,他意味深長盯著的臉,“這樣才對。”
不知道是不是蘇清予的錯覺,他盯著的臉眼神有些複雜。
但這種複雜不太像是男之,像是長輩對晚輩的目。
慈中又夾雜著一些別的。
仔細想來路易斯除了一開始對很冷淡,後來收為徒之後對態度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外人麵前他脾氣古怪,手段毒辣,被譽為醫學瘋子。
可他對自己似乎從來就沒有說過不。
明明是他的試驗品,他沒有錮自己,當年自己說逃就逃也沒有半點生氣的。
聽說在自己之前他有過一個徒弟,但那人心不正,他曾說過此生不再收徒,卻輕而易舉就收了自己,蘇清予覺得路易斯對自己是不同的。
“想什麽呢?”
“沒有,就是覺得師父對我……”
蘇清予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種覺,從前對他更多的是恐懼和害怕,怕他將自己捉去改造。
上一次自己同他將改造的事說清楚,他並沒有發火,反倒聽從自己的意見沒有強來。
這次自己還以為要費一些力才能讓他同意給蘇時手,豈料他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就同意了。
“怎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見言又止,路易斯有些不爽。
蘇清予搖搖頭,“沒有,我隻是覺得師父待我好的。”
“哈哈。”耳邊傳來他爽朗的笑聲,“真是個笨蛋,你是我徒弟,我自然要對你好了。”
“師父,這個朋友對我很重要,麻煩你好好給他做手,將副作用降到最低。”
“小事一樁,帶我去看看吧。”
蘇時將這段事發生的事告訴給了蘇時嶼,“哥,對不起,我真不知道這些年來你一個人承擔了這麽多。”
“我聽清予說了,你也是因為藥影響了神智,哥哥不怪你,隻要你能好起來比什麽都重要,我已經失去了五妹妹,不能再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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