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三人喝了很久。
厲霆琛還是以朋友的份陪著蘇清予喝得伶仃大醉,看著小人左手拉著他,右手拉著祈梟,非要和他們兩人結拜。
“大哥,三弟,我們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唔……”
厲霆琛捂住蘇清予的烏,經過這一晚的暢談,他和祈梟也算是徹底解除了心結。
祈梟其實心裏也明白,他是哥哥拿命都要保護的人。
如果真的殺了他哥哥在泉下有知也會怪自己的,隻不過那時候祈梟一心隻有仇恨,他將哥哥的死全都怪在了厲霆琛上,無法接這個事實。
三人回了蘇清予的別墅,祈梟在這裏是有自己專屬房間的。
厲霆琛抱著蘇清予回房,祈梟雖然醉了,理智還是清醒的。
“你好好對,真的很你。”
厲霆琛腳步微頓,“如果我再傷害,你隨時都可以來殺了我。”
關上了門,蘇清予被他放到了床上。
七年來,已經很久都沒有喝得這麽暢快過了,準確的說七年前也沒這麽喝過。
就連厲霆琛也是頭一回見識蘇清予喝醉酒的樣子。
一個鯉魚打從床上彈起來,“三弟,酒呢?拿好酒來,今天哥哥心高興。”
厲霆琛角了,究竟將自己代什麽角了。
“酒都被你喝完了,明天再喝吧。”
“不,你去牽哥哥的赤兔來,哥哥去給你買好酒。”
厲霆琛簡直無語,也隻好依著道:“好了,時辰不早了,該就寢了。”
蘇清予從床上往下一跳,“我不困!因為我是一隻貓頭鷹,你哪裏見過貓頭鷹晚上睡覺的。”
說著雙手著,“我盯著你,你睡吧,一會兒我還要去抓田鼠和蛇。”
厲霆琛再次將抱上床,“我的小祖宗,求求你快睡吧。”
“不要,晚上睡覺是貓頭鷹界的恥辱。”
厲霆琛:“你不是我二哥嗎?”
隨即就聽到蘇清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還拍了拍他肩膀,“三弟,我故意這麽說就是為了套你話呢,瞧,你終於說出來了吧?再聲二哥。”
厲霆琛:“……你不睡我睡。”
喝醉酒的蘇清予簡直神經病!放飛自我了吧!
他倒頭背對著蘇清予躺下,蘇清予跳下床蹬蹬跑到他麵前,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三弟,要不然我教你修仙吧,其實我是大羅金仙,通法。”
蘇清予往地毯上一坐,“來,你看,就是這樣先打坐,然後再結丹,你不知道我金丹期天上一共降下來多道劫雷,差點將我給劈了禿頭。”
厲霆琛又好氣又好笑,看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死了。
修仙玩夠了,過一會兒又在房間裏學著猴子上躥下跳。
還手拍了拍厲霆琛的頭,“八戒,你看到師父去哪了嗎?”
“沒看見。”厲霆琛隻覺得好困。
“呔!你這呆子,師父被那蜘蛛抓走了,還不跟我速速去營救,晚了師父就要被妖怪吃了。”
說完蘇清予吸溜了一聲口水,突然又將桌子上的茶杯端在手上。
厲霆琛索也睡不著了問:“你還不去救師父?”
蘇清予嘿嘿一笑:“我沒吃過唐僧,我也想吃兩口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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