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莫子聰可是海城龍頭企業莫氏集團的執行總裁,這位大人要是出了點什麼三長兩短,那可是能引起全市金融界和商界大地震的。
「我有心理準備。」
幾句話的功夫,莫子聰已經戴上了直升機專用頭盔與防護服,坐到了直升機里去。
螺旋槳颳起的大風吹得人腦子裏震耳聾,莫子聰此時此刻倒是顯得格外淡定,一言不發。
遊艇上。
顧朝夕在挨了陸琉璃的許多拳打腳踢之後,喊聲越來越啞。
想要拚命地護住自己的小腹,卻被對方二話不說用繩子捆了起來,掙不得。
「你放開我!你上回不是還說要和我合作嗎?綁架我算怎麼回事?」
「合作?呵,顧朝夕,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父親的一顆棄子而已,莫子聰又不喜歡你,我跟你合作還有什麼用?」
「莫子聰不喜歡我,難道就喜歡你了嗎?你這個瘋人!」
陸琉璃被這句話中了痛點,眼神立刻變得凌厲起來。
「啪!」
一掌,打在了的臉上,側頰立刻腫起了好大的一個包。
「沒用的東西!莫子聰都失憶了,你也沒辦法把他綁在你邊,我要你還有什麼用?」罵道。
顧朝夕憤憤不平,渾上下被打得沒一不疼的,只剩下了艱難地氣。
「我既然沒用,你又何必綁我?真以為莫子聰會來救我嗎?」
陸琉璃輕哼了一聲,將纖細玉蔥般的手指放到了邊:「噓,我這可是在幫你。」
「幫我?」
「要是今天我能把莫子聰給殺了,你就帶著你肚子裏的娃回去跟韓若爭家產去,最好爭得莫氏集團家破人亡破產倒斃才好。要是我今天殺不了他,你肚子裏這個野種,也能被莫家人相信是名正言順的莫家種,豈不是無論何種結果,你都有利?」
聽到陸琉璃竟然對莫子聰起了殺心,顧朝夕愣了一愣。
居然想要殺了他?不,不行!
「你倒是想得周全,可是不來綁架這一出,我照樣有本事讓莫家人接納我。」顧朝夕強裝著表面的鎮定。
陸琉璃邊又浮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哦?是嗎?這肚子裏的究竟是姓莫還是姓別的,你清楚,我不清楚。」
「陸琉璃,你搞了聲勢浩大的這麼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對你有什麼好?」
「當然有好了,反正我這輩子都算是毀了,能折騰一次,算一次吧。」
「真是個瘋子。」啐道。
「你說得對,我就是瘋子,一年前我就瘋了,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凄厲可怖的仰天大笑,陸琉璃又一腳踢在了的上,把從椅子上直接踢到了甲板上。
顧朝夕正好頭部著地,昏了過去。
「把給我封上,我聽到的聲音就覺得腦袋疼!」
陸琉璃一臉冷漠地指揮著打手把顧朝夕重新扶回椅子上,也不管是不是在昏迷的況下,又泄憤似的在臉上扇了兩個掌。
下賤的人!
不管是韓若,還是這個顧朝夕,這些下賤的勾引莫子聰的人,都得去死!
而莫子聰……熱點書.redianshu.com
他既無,就別怪也無義!
其實,陸琉璃對莫子聰會不會來救顧朝夕這件事,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
他是多冷心絕的一個男人啊,這世上除了韓若,他對哪個人不都是視而不見的?顧朝夕能有什麼特別的嗎?
當直升飛機停在了遊艇的甲板上,莫子聰從艙門裏走出來的時候,微微震驚了一下。
雖然這正是想要的,但是,他真的會來,反而手足無措了那麼一瞬間。
「陸琉璃,你把人放了,我這就安排人把你送出國,不會有人為難你。」
「不會有人為難?那莫大總裁帶了這麼多警察過來,是來喝茶的嗎?」冷笑。
跟著莫子聰從直升機上下來的,還有好幾名全副武裝荷搶實彈的武警。
「放下武!舉手投降!」
武警冷峻有力的聲音響起。
幾名打手立刻戒備起來,其中一人將刀子直接架到了顧朝夕的脖子上,眾人都不敢輕舉妄。
直升機帶起的大風吹得眾人髮衫皆,隆隆的聲響下,彼此都不得不扯著嗓子說話,才能讓對方聽得見。
莫子聰和武警都不敢輕舉妄,更不敢貿然靠近。
顧朝夕還昏迷著,臉上鼻青臉腫儘是傷痕和跡,看來遭到了陸琉璃的不折磨待。
陸琉璃走到的邊,拿起了手下人的刀子,用刀背輕輕劃過的臉頰。
「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要是我不小心手抖一下,那可就糟糕啦。」嗤笑。
「陸琉璃,你別妄想用這一招來威脅我,把人放了,對你我都好。」
「呵,不在乎是嗎?」陸琉璃冷笑著,手裏的刀子輕輕從臉上又劃到脖頸。
「你說,我要是被這幾位武警大哥嚇著了,一不小心把刀子放偏了,不是割臉,而是割嚨的話,那這位顧小姐的小命可就保不住啦!」
莫子聰向宋隊長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行離開,自己去跟陸琉璃單獨談判。
「莫先生,這很危險。」
「你們不要飛遠,要是我這裏有什麼況,隨機應變。」
宋隊長猶豫地看了一眼人質,又看了一眼莫子聰,陸琉璃手裏的刀在顧朝夕的脖子上了一。
刀刃鋒利,立刻劃破了白蔥一般細的,流出了殷紅的。
顧朝夕覺到了疼痛,立刻醒了過來,只不過,上還被上了黑膠布,本就說不出話來。
手腳都被綁著,只能勉力蠕,嚨里發出嗚咽不明的求救聲。
看見莫子聰,立刻瞪大了眼睛,哀求著看向他。
「給我嗚嗚哇哇!」
陸琉璃不耐煩地踢了一腳,像是被打怕了,立刻就不敢彈,再疼也不敢嗚咽出聲。
莫子聰見被折磨這副模樣,心中亦有不忍。
說到底,之所以這些罪,還都是因為他。
「宋隊長,讓我跟們單獨聊聊吧。」
宋隊長見莫子聰如此說,也沒有再堅持,立刻下令收隊。
直升機又一次升空,很快就離開了遊艇,只是一直沒有飛得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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