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孟珂急劇地搖頭后退。
兩個警員面嚴肅的說道:“如果你不跟我們走,你就是拘捕,罪加一等。”
孟珂被嚇到了,趕忙把手里的手機放到耳邊,“漫音,警員來抓我了,你就救救我,救救我啊。”
電話里沒有回應。
孟珂把手機拿到跟前一看,卻發現電話早已經被掛斷了。
這一刻,孟珂心徹底涼了,整個人一屁坐在了地上,蔓延呆滯。
兩個警員對視一眼后,將架了起來,帶走了。
“喂,容小姐。”警車上,之前掏證件的警員聯系了容姝,“人已經抓到了。”
“我知道了,麻煩你們了。”容姝笑著道謝。
隨后,通話結束。
陸起把一杯咖啡放到面前,“誰啊?”
“派出所的。”容姝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陸起恍然,“是說關于抓捕孟珂的事吧?”
容姝點點頭,“沒錯。”
陸起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我可是知道的,孟董事長可是一心想讓孟珂嫁進豪門的,眼下孟珂出了這檔事,這嫁豪門肯定要泡湯了,還影響到了孟家企業,這下孟董事長恐怕都要恨死這個兒了。”
“你說的沒錯。”容姝笑了笑。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佟溪探了個頭進來,“容總,有一位姓陳的律師要見您。”
“律師?”容姝挑眉,隨后看向陸起,“你找的?”
陸起搖頭,“我沒事兒找律師干嘛。”
佟溪回道:“那位陳律師自稱是傅氏集團法務部的。”
“傅氏集團?”陸起瞇起眼睛,“寶貝兒,是傅景庭的人,該不會是你在發布會上說的那些,得罪了傅景庭,他也要起訴你吧?”
容姝抿了抿,“到底是不是,見一見就知道了,請他進來。”
“是。”佟書點頭。
一分鐘后,陳律師進來了,對著容姝和陸起點點頭,“容總,陸總。”
“陳律師請坐。”容姝做了個請的姿勢。
陳律師道了聲謝,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
陸起給他倒了杯茶。
陳律師再次道謝,然后才開口說明來意,“容總應該已經知道,我是傅總派來的吧?”
“他要起訴我?”容姝往后靠了靠,目盯著他。
陳律師笑著搖頭,“那倒不是,我這次來,是奉了傅總的命,重新和您分配離婚財產的。”
“離婚財產?”陸起驚呼。
容姝也錯愕了一下。
陳律師從帶來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容總,這是傅總擬定的財產分配,其中有別墅五套,公寓兩套,車五輛,以及離婚贍養兩個億,您看一下。”
他把文件雙手遞給。
然而容姝卻沒有接。
陳律師也不尷尬,把文件放到桌上,推到跟前,就被陸起拿了起來。
陸起翻著文件冷笑,“就這麼點東西,傅景庭他也配?離婚了,財產不應該對半分嗎,那傅氏集團的份,是不是也該分給我們寶貝一半呢?“
陳律師聽到這話,冷汗都出來了,“陸總說笑了,當初容姝和傅總結婚的時候,兩人都簽署了財產公證,所以份什麼的,自然沒有容總的份。”
在簽了財產公證書的況下,傅總還能給容總這些,已經很大方了。
陸起也不是不知道,撇了撇,沒說話了。
容姝把文件拿回來,看著陳律師,“我想知道,傅總為什麼要突然給我這些?”
當初離婚的時候,就說了什麼都不要。
現在都離完婚快一個月了,卻突然給這麼多離婚財產,到底有什麼目的?
陳律師知道容姝會問這個問題,推了推眼鏡回道:“是這樣的,傅總之所以會在婚姻期間對容小姐你這麼冷漠,是因為傅總覺得您在知道他和漫音小姐關系的況下,還要求傅總和您結婚,但經過今天的發布會,傅總知道誤會了您,所以想彌補容小姐您。”
“呵,說的好聽。”陸起翻了個白眼,“彌補?傷都傷害過了,心都千瘡百孔了,彌補能讓寶貝兒的心復原嗎?,而且照我看,這不是彌補,而是挽譽罷了。”
“陸總這話的意思是?”陳律師看向他。
陸起環著手臂,“寶貝兒今天說了在傅家幾年的經歷,現在網上的人都知道他傅景庭渣,所以他才讓你過來,目的就是挽回一些他自己的聲譽而已。”
“呃……”陳律師角了,“陸總,傅總真沒這個意思。”
“不管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些東西陳律師你拿回去吧,我不會要的,當初離婚的時候我就說過凈出戶,不要他任何東西,現在也是一樣。”容姝把文件推回到陳律師跟前。
陳律師有些為難,“容小姐在考慮一下吧,傅總真的只是想補償您。”
“不用了,我不需要他的補償。”容姝還是不為所。
陳律師無奈,只得告辭。
他走后,陸起坐在了他剛剛坐的位置上,“寶貝兒,拒絕了,你真不后悔嗎?”
“有什麼好后悔的。”容姝拿起一本資料看了起來,淡淡的回道。
陸起聳了下肩膀,還想說些什麼,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自己助理打來的。
“寶貝兒,我公司有事,先走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他做了一個打電話的作。
容姝點點頭,“我知道,路上小心。”
陸起嗯了一聲,走了。
容姝低下頭,繼續看資料。
到了下午,司機將送回淺水灣。
正在吃晚飯的時候,門鈴響了。
容姝杵著拐杖過去開門。
門開了,傅景庭站在門外。
看到他,容姝先是一愣,隨后抿了下,準備關門。
傅景庭突然出手抵在門上,“我有話跟你說。”
“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傅總快離開吧,萬一有人拍到你出我的公寓,到時候指不定又要被怎麼編排呢。”容姝嘲諷道。
傅景庭蹙著眉,“不會,我來的時候看過了,沒有人知道我來了這里。”
“哦?所以你覺得很榮嗎?”容姝角冷冷的勾起,看他的眼神,也是冰冷的。
傅景庭心臟有些發揪。
果真已經不他了。
不然看他的眼神,怎麼會這麼冷漠,就跟他過去看的眼神一樣。
“為什麼不要那些東西?”傅景庭薄了,沉聲問道。
容姝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反問道:“我為什麼要?”
“那些東西,是我給你的補償,這幾年,是我對不起你。”傅景庭看著,眼中的歉意毫不掩飾。
容姝冷嘲的笑了一下,“陳律師沒告訴你嗎,我不需要你的補償,既然要和你斷的干凈,那我自然不會要你的任何東西,至于對不起我,那也是我自找的,傅總不用道歉,好了傅總,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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