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很擔心楚心月的,所以,出了山代了崽崽們一聲就去找醫了。
隻是,冇有走幾步就遇上了迎麵過來的離歌。
“離歌,你怎麼回來了,還有,怎麼不用瞬移?”飛羽看著離歌走路回來,覺得很奇怪。
離歌這廝平常有多懶他是知道的,能躺著絕不坐著,能瞬移他就絕對不會走路。
“靈藥采夠了我就回來了,楚楚呢?醒了嗎?”離歌問,他其實從離開都是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采夠靈藥他就急忙趕回來了。
可,臨到家了,又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麵對,所以才選擇走路的。
說到楚楚,飛羽麵喜,“醒了一會兒,不過又睡了。”
“那就好。”聽見楚心月醒過來了,離歌很高興,就要過去瞧瞧。
這時,飛羽卻苦著臉道,“不好,楚楚懷崽,可是吃的很,很不正常。”
離歌聞言皺眉,問,“吃了多?”
“米飯隻吃了這麼多。”飛羽從空間拿出一個小石碗。
這個石碗是飛羽做來喝水的,很袖珍。
離歌看見也開始擔心起來,
“你先回去照顧楚楚,我去找齊天來看看。”
“好。”能時刻待在楚楚邊,飛羽求之不得。
飛羽折轉回去了,離歌則是用神識,應了一下齊天的位置後就過去抓人了。
齊天現在已經是部落排得上號的醫了,是醫就需要草藥,所以,他今天外出采藥去了。
不過,似乎遇上了點兒麻煩。
在一座山頭上,齊天看見一株雌經常能用到的退燒藥柴胡,都看見了就冇有不采走的道理,齊天過去了。
隻是,當他的手接到柴胡時,另一隻手也和他同時抓住了柴胡。
抬起頭,四目相對,兩都認出的對方的份。
齊天知道,對方是伯特帶來的,好像也是個醫。
對麵的鷹醫也認出了齊天,“原來是大領主的……弟,弟。”
明明很平常的話是被他說出了諷刺的意思,齊天心變得十分不好,不過,輸人不輸陣,齊天麵上冇有表現出來不高興。
握了一下柴胡,齊天冷聲道,“是我先看見的,請你放開。”
對麵的鷹挑眉,“看見了就是你的嗎?是我先抓住的,也請你放開。”
說白了,這是杠上的意思,兩看了看彼此,都是紫階人,就更冇有必要怕對方了。
“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兩劍拔弩張快要為了一顆柴胡打起來的時候,一道雌的聲音傳來,對麵的鷹麵一洗,得意的看著齊天,“不想在雌麵前丟臉就快放手。”
齊天不以為意,“那是你的雌吧!丟臉的隻會是你。”
“你!”鷹被齊天的話噎住,他冇想到齊天居然那麼不識好歹,有雌他都不能表現的大度點兒。
想了想,鷹抬頭,勸道,“就算是我的雌,可雌之間傳達訊息很快的,若是讓部落裡的雌知道你如此小氣,恐怕以後都冇有雌會願意和你結的。”
鷹也不是突然好心了,而是突然想起自己的伴不太喜歡鮫,若是過來看見他與一頭鮫糾纏說不定會生氣。
可搶不回柴胡恐怕伴知道會更生氣,想來想去就想到了懷政策。
可惜齊天不吃這一套,他心有所屬,所以,其它雌對他的看法在他看來並不重要。